元文博到时可就要头疼了,到底是该让紫瞳跟太子说自己是被人下药的保住紫瞳不会因秽乱宫廷的罪名斩了或打入冷宫,还是该让紫瞳保护住这唯一的眼线,以方便日後在东宫行事,那就端看元文博如何处理了,依他看,元文博多半会选择牺牲水杉保住他所谓喜欢的人紫瞳,不过这样一来,元文博就再也无法进入东宫跟那紫瞳勾勾搭搭了,如此,即使他没能得到想要的些微幸福,即使太子以後依旧会宠爱紫瞳,但至少能让紫瞳少掉一半来自元文博那边的宠爱,他也总算出了心头一口气了。
没错,易容成水杉的人,正是明月。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发现元文博经常在东宫附近某个偏僻殿阁出没,而且一进去就是半天不出来,他开始还以为那里藏了什麽美人,後来才发现元文博是在那里跟东宫的宫人水杉碰头、换装,混进东宫。
自从知道了元文博的这个行迹,明月就起了这个要害紫瞳的主意。
原来明月早些年在小倌馆时,得遇异人学了几手易容术,这一点别人、包括元文博全都不知道。
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妙,只除了事到临头紫瞳要喝茶时他才发现竹心阁里没有茶,不得已的他只好出来找可以下药的茶水,然後……事情便朝他没有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滑了过去。
之後的一切显然如同明月对紫瞳药性发作後的猜想,不过他知道紫瞳一向是服侍人的人,即使发作了在做的时候也会条件反射地骑坐到其他人男物上而不会进入其他人。
正如紫瞳的条件反射是反射他平日里的房事行为,元文昊的条件反射自然也是,当下只见元文昊用力压住明月,急切切地要进入。
明月惊惧至极,张口就咬元文昊,想趁著元文昊吃痛松手的时候逃走,哪知道元文昊虽然吃痛,却并没有放开对他的钳制,不过灵台倒是有片刻清明,似乎觉得在大路上做行房这种事不妥,便半拖半拽著明月踢开了某间屋门,进去後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床,接下来,无论明月如何用力踢打也无济於事,元文昊吃痛得再厉害也无法有片刻清明的时候。
元文昊平时床事对淡柳等人莫不温柔体贴,虽然情动激烈时稍有粗鲁,但一般那时候对方也情动了,粗鲁点不会有疼痛反而能增加做爱的感觉,只是此时的元文昊被下了烈性药,自然不算是元文昊了,只能说是跟动物一样没有思考行为的人而已。
明月在元文昊进入的时候便被撕裂了,极度的痛楚令他差点晕过去,自从进了华音殿後,他已经从没受过这种伤了,可惜的是,也仅仅是差点要晕过去,多年来的调教却让他生生晕不过去,只能咬著牙承受元文昊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以及越来越激烈的痛楚。
“锺情”这个药的药力非常厉害,元文昊刚释放了一次明月才来得及喘口气,元文昊的下一波膨胀又至,自然又将他顶了个死去活来,大概做到第五次的时候,明月终於承受不住疼痛,再怎麽受过调教,仍是痛晕了过去,中途偶有醒来,也是被元文昊的快速抽插疼醒的,而後便陷入更长时间的昏沈。
明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头顶不是昨天那个床的帐顶,便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昨天那地方了,不过奇怪自己怎麽不是被丢在牢房里却是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地方,按理说自己此时应在牢房才对,暗道东宫人的大脑果然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原来昨天虽然被元文昊强行插入,但由於极疼,他一度望著那个床帐帐顶数花纹以图转移注意力,虽然效果并不是十分的好,但至少让他记住了昨天那张床的床帐是什麽样的,这也是他一睁眼便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变了的原因。
他才睁开眼,便听有人道:“终於醒了,快去喊殿下。”
然後便感觉屋里有人出去,转头看时,便看到了有两人推门进了来,走在前面的正是东宫太子元文昊,他身边还跟著一个穿著相当色彩斑斓的少年──那人是彩衣──不过此时正怒瞪著他。
元文昊亲了亲那少年,在他耳边似是哄了几句,又微笑地摸了摸那少年的头顶,少年这才不甘不愿地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元文昊跟明月两人。
送走彩衣,明月明显感到屋里的温度冷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看到东宫太子背著手,缓缓上了床榻,立在床边,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身体还有什麽不适?”
明月不敢回答。
元文昊看他不说话,也不再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只直奔主题:“你是紫瞳的宫人水杉,”这当然是事後元文昊调查出来的,东宫宫人数量相当可观,如果不是近身侍候的,元文昊自是不知。“端著一杯烈性春药,想给谁喝?原因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