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博急了,本想跟紫瞳保证他不是信口胡说的,但见那边宫人提著宫灯找了过来,也只得放那紫瞳离开了,不过仍憋著声音低叫:“瞳儿,你且等我几日,我去安排。”
紫瞳听他说的真切,脚下不由顿了顿,几乎现在就想跟元文博回去,但一想到他的前科,再加上他也不能让元文昊在众宾客面前丢脸,这几样事情杂在了一起才让他压下了冲动的情绪,回到了昭阳殿。
当晚的婚宴後来的事情自不必细说,紫瞳心情复杂地跟元文昊拜堂,而那元文博只在一旁喝闷酒,紫瞳尚明白自己晚上不会跟元文昊洞房,所以除了思念元文博倒也无其他情绪,只元文博可怜,看著司仪唱著“送入洞房”当场就捏碎了一只酒杯,一想到自己所喜欢的人今晚在跟别的人缱绻缠绵,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他恨不得马上离开东宫,看著眼前这片红色真正刺眼,可真到了东宫夜深送众宾客离开开始宵禁的时候,他又不想离开了,不过再怎麽不愿意,他也没有留下的理由,只能落寞地看著东宫关上了门,渐灭了声息,在东宫殿外痴痴站了很久这才回转华音殿。
华音殿里一片寂静,倍感凄凉。
人在寂寞、凄凉、孤单的时候就容易犯错误。
本来元文博是没有召唤明月来侍寝的,只没想到明月这几天因元文博的冷落正欲好好表现,所以晚上听到元文博去赴宴,明月就一直在自己的处所撑著没睡,等元文博回来──没有元文博的召唤他不能在华音殿正殿等。此时听宫人报元文博回来了,而且好像还喝了不少,便赶紧煮了醒酒汤,带到了华音殿。
元文博此时虽醉眼朦胧,心头其实还是清醒的,只手脚不听使唤,走路有点东倒西歪。
元文博见明月送来了醒酒汤,推己及人,暗道自己喜欢紫瞳,得不到如此伤心失落;这明月只怕却是喜欢自己的,过几天就要送他走,只怕也会伤心失落,如此一想,便没责怪他不经召唤就来了华音殿的事。
明月见元文博并未责怪自己擅自来华音殿,又乖乖喝下了自己煮的醒酒汤,心下高兴。他本来是想趁著元文博酒醉求得欢好的,此时见元文博不同往日端著皇子架子显得平和反而不好撒痴撒娇了,便侍候著元文博洗漱停当,又扶著他上床休息。
明月试了试解自己的衣服留宿的可能性,元文博见了,想起了自己跟紫瞳说的只留他一人的话,原想阻止,後来想想,自己不临幸他两人只躺在一起睡一晚又能如何,这孩子过几天被自己送走还不知怎麽伤心呢,这样想著就默许了。
在明月脱衣服的时候,元文博突地问他:“明月,你喜欢我麽?”
明月愣了愣,暗道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三皇子是自己的主子,哪有喜欢与不喜欢一说,这也不是自己能作得了主的,自己的命运不过如此,现在三皇子是自己的主子,自己如果不小心侍候,哪天被赶了出去流落街头,不知道会何等凄凉。
不过三皇子比其他几个皇子有情趣得多,跟三皇子在一起既不用担心像大皇子的娈童那样会遭到残忍对待又不像太子四皇子那样无聊,所以从情感上来说,算是喜欢的吧。
於是明月就点了点头。
元文博看出了他一刹那的犹豫,暗想著明月对自己的感情要麽不深,要麽就是有却没有发现,否则要是明白自己感情的时候不会那麽犹豫的,他倒宁愿他是前者,这样他欠的情债也少些,於是当下便道:“过几天,我重金送你出去,你的卖身契我也还给你,你就是一个自由人,出了宫随便你怎麽过活,怎麽样?”
[今天我终於下定决心了,明年跟大哥过完情人节後就XX──可能性至少五成以上,除非有什麽原因会改变,本来我是准备看完奥运再XX的──如果XX的话我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更新专栏了,至少三个月内出现在专栏以及我网站的次数会大幅度减少──大哥说到时白天不许我上网晚上他亲自监督我上网免得我出意外。如果情况不错,六个月後会基本恢复正常上网,一年後如果没事差不多就能像现在一样了吧。我在站上这几年,认识了许许多多的朋友,我真不想跟大家分开,跟大家分开,再加上又不能上网,我想我到时会很孤单很寂寞的,因为大哥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肯定不能时时刻刻陪著我。我也害怕当我回来时跟我的朋友生疏了,因为有人说时间会改变一切……一想到要跟大家分别很久很久,我就很伤感。更严重的不吉利话我就不说了,呵呵。
现在是11月,情人节就在眼前了,不远了,心慌慌的,乱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