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太难,只要他勾引李东成功,两人你情我愿,以後只要当事人不说,外人自然无人知晓。
可惜的是勾引李东的行动没有成功,李东是喜欢喝花酒,可惜只对女人感兴趣。
这一点让文清颇为无奈。
正当文清准备另觅他人时,这天李东找到了他,说是要做可以,得出宫做,问他肯不肯。
文清自然同意。
李东虽是宫廷侍卫,但要从宫中带走某些重要人物显然很难办到,不过要带他这样不是被很多人关注的小人物,并不是件难事。
於是这天早上文清便打扮整齐跟李东出了宫,来到了某个民宅,一进去他就知道不妙了──那儿有三五个猥琐的男人正在等著。
“喏,你们好好玩吧,不过别给我弄死了人啊,这人有点背景,弄死了我不好交代的。玩好了,要依约将所有赌债一笔勾销啊!”
文清一听此话,腿肚子直打哆嗦,想跑的力气都拿不出来,刚要迈腿,便被个中年人扯了过去,那人边摸他的屁股边向李东淫笑道:“你找的这个货色还真不错啊,没骗我们,真的是高级货。”
“那是当然,这是宫里出来的,寻常人谁享用得到,也不知道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以尝到这个。好,你们慢慢玩,我午饭後过来。”
李东关上门,满意地听到里面传来男人兴奋的粗喘声和文清凄厉的惨叫声。
“你可别怪哥哥心狠啊,反正你也想要,不是吗?我找些男人让你爽个够,别不满意啊。”李东喃喃,决定去一趟百花坊,看自己的老相好。
两个时辰後,李东回到民宅。
进去的时候还有个人正趴在文清屁股上一耸一耸的,文清显然已经意识不清了,嘴里无意识地轻嗯著,身体随著那人动作像风浪上的小舟不停晃荡著,白玉般的身上青紫红痕满布,平常丰润的红唇早已被咬破高高肿起,乳头也被咬破了,又红又肿。男人操著的地方,那粉色嫩肉早已红肿不堪,随著阴茎的进出翻进又裹出,不时带出精液和血丝,一看就知道那往日诱人的地方此时已受创过重。
里面的人看李东进来了,知道时间到了,便有人将紫涨的物件放进了文清的嘴里,来个最後享用。
最开始的那个中年人用力扭捏著文清的乳头,看文清被粗大阴茎堵著的小嘴呜呜地发出悲鸣声,觉得相当刺激,於是便边玩边道:“他奶奶的宫里那群孙子就是知道享受,可惜老子只能玩一次!……”
“你要喜欢,等他好了我再带他出来让你们玩,不过可是要收钱的。”
李东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的主要原因不过是赌定文清不敢将这事捅出去,捅出去他李东会获罪,但他文清更会被处以极刑,罪名有二:给太子带绿帽子,私出宫廷。
因为这样笃定,李东才敢做这样的保证。
那中年人听李东这样说,自是极喜,道:“果然够仗义!我们等你的消息。”暗道给钱算什麽,这李东嗜赌,到头来那钱还不是会回到自己的口袋。
此时那操文清屁股的已经射了,中年人便对另外一个操文清小口的人道:“下次再玩吧,让李兄将这小浪货带回去,这次做的时间有点多,别玩死了下次没得玩了。”
那人便依言退了出来,用手搓了几下自己打了出来。
李东便拖著文清回到了宫中。
文清那日受创极重,他又不敢找御医医治,只道自己这次是生命走到了尽头,却没料元文昊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
却说这几日文清由於决定勾引李东,难免在元文昊面前出现的频率就少了许多,於是在文清彻底消失了三天後(也就是被李东带出去遭人轮X三天後,这三天他都躲在床上爬不起来自然就没去昭阳殿),元文昊便向田桂问起了文清。
田桂见元文昊问起,便派人喊文清过来。
文清这三天病情恶化,别说起床,就连喝点稀粥维持生命都千辛万苦,如何到得了昭阳殿,但如果不去,势必会被元文昊发现,於是只得吩咐宫人扶他起床,他勉强收拾了一下仪容,让宫人一直将他搀到昭阳殿外才自己慢慢走进去,只是浑身无力,踩在地上犹如踩在棉花上,飘飘的著不住力,且每走一步身後受创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痛,让他冷汗直冒。
文清从未像现在这般後悔过,他一直很老实,才第一次红杏出墙就付出了这样惨痛的代价,如果这次他还能活下来,以後就老老实实呆著吧,虽然不敢跟元文昊太亲近怕自己上瘾,但宁愿寂寞著以後也不能再干那种蠢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