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摇了摇埋在明月体内的物件,明月敏感的内壁被刺激得又酥又麻,不由轻喘著气,求饶:“马上就快午膳了,殿下饶了我吧。”明月怕自己再做一次恐怕就累得想要睡觉没办法吃午膳了,於是这样讨饶,他可不想饿肚子。
元文昊虽然有些情动,倒也不想让这个妖精中午饿著,於是便退出了他的身体,只出来时那妖精吐气如兰轻吟微颤的模样又让他情动了几分,只叹时机不对,不能继续畅快。
唤了宫人打水进来,两人草草擦拭,便去用午膳。
“揽月楼”後来换了匾额,改叫“朝日楼”,明月并没有反对,也没再表示不喜欢。不提。
不几日便是明月跟元文昊成亲的日子,个中热闹不消多说,只说新人明月。
因为这毕竟是人生唯一一次的大婚,所以明月穿著大红吉服,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朝日楼新房里,等待元文昊来挑他的盖巾。
不多时,外面人声渐稀,而後便听到有熟悉的脚步声踏入了房里。
明月心情激动,绞著手,不安地等待。
只听那熟悉脚步声的主人一如既往地笑道:“月儿今天倒乖。”
竟是没先挑他的大红喜帕,却是将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就著喜帕,找到了他的薄唇,隔著喜帕恣意品尝了好大一会儿,手也摸进了他繁复的吉服里乱摸乱捏,弄得他又是身体发热,又是恼怒这家夥不按套路走。
正有发脾气的倾向,想提醒这家夥先挑了自己的头巾,新郎倌好像也明白过来自己忘记了挑头巾的事,喃喃道:“哦,对了,不能这样做……”
而後便将快要发脾气的明月重又搁回床上,拿了秤称,挑了喜帕,明月看了眼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元文昊,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别过脸不理他。
本来他心中培养了很好的情调,想等著新郎来挑头巾的,哪知道硬生生被这厮色色的动作冲散了,现在心里一点气氛都没有了,他真是怄气得很!想到这儿,明月又怒瞪了一眼元文昊。
元文昊被他瞪得摸了摸鼻子,陪笑著道歉:“是我不好,不该摸你!……”
这陪笑话听著怎麽这麽别扭!
当然,新婚夜夫君摸摸娘子那也是情理范围的事,只是不应该这时候摸他,而应该先挑头巾,所以最正确的说法不应该是“不该摸”他,而应该是没有先挑头巾。
不过元文昊既然道歉了,虽然道歉听起来怪怪的,但今天毕竟是新婚,明月也就不准备骂人破坏气氛了,於是便将眼神放柔和了一点。
元文昊看明月似乎没生气了,便牵著明月的手来到桌边,两人紧挨著坐下了,拿起一个装满了喜酒的杯子递给明月,自己也拿了一个,温声道:“来,宝贝,我们来喝交杯酒。”
明月觑眼看了看正温柔看著自己的元文昊,这一刻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是真的在幸福温暖的海洋,也是真的相信从此以後会有人关心自己,自己不会再感到孤单无靠与恐惧彷徨,事实上在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太不可思议,总觉得自己身处不真实的世界,所以直到此刻他才敢相信自己确实被命运之神照顾到了。
元文昊看了看一改往日嚣张跋扈显得很安静甚至有点羞涩的明月,不由心下微动。
向来是马上看英雄月下观美人,此时虽不是月下,但摇曳的烛火也颇有意境,自不免觉得眼前的人分外动人,元文昊手指微动,最终没忍耐住,将那明月抱到了膝上,轻声道:“抱抱你,可以吗?”
明月暗暗称奇,想道:为什麽不可以?你今晚是新郎,想怎麽……就可以怎麽啊。想到新郎在新婚夜可以为所欲为,明月只觉身体发热,有些情动,脸上也火红一片,幸好烛火摇红,看得不是太清楚,不过也娇豔欲滴的模样也足以让元文昊情不自禁了。
元文昊忍了要咬怀里妖精一口的想法,哑著声音道:“来,我们先将交杯酒喝了,你再吃点菜。”
原来明月坐在新房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在大婚前有吃饭,不过时间有点长了,元文昊怕他肚子饿了,才这样说。
於是两人手臂相交,喝下了象征纠缠一辈子的交杯酒,元文昊又拾筷夹了些明月喜欢的菜边喂他吃,边陪著他喝了些喜酒。
这些喜酒度数不高,微甜,有点像未来的红葡萄酒,喝起来齿颊留芳,实是可口。
两人吃吃喝喝,元文昊看著差不多了,就在宫人的侍候下洗漱就寝,然而却没有跟明月行房。
明月开始以为他是在等待饭後消化,但过了很长的时间仍不见元文昊有动静,只搂著他,不由摸不清元文昊在想什麽,继而又想:莫不是这一段时间元文昊所说都是假的,其实只是可怜自己,给自己一个所谓的头衔,其实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所以才在新婚夜碰都不碰自己?这样想著竟是越想越对,不由悲从中来,暗想这一段时间以来似云端的生活果然是自己在做梦,现在,梦终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