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远见凌飞驼鸟心态,明白他不敢回答,於是便哼了哼,朝那十一人道:“飞儿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哪来的歪理?“我也就不为难飞儿说出些打击你们的话了。”其实凌飞要说出真相来,受打击的是你才是啊。
北辰远这些欠揍的话,当下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却见那公孙函上前,哥俩好似的搭上了北辰远的肩膀,道:“北辰兄,你我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切磋切磋了吧?趁著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去演武厅比划比划,如何?”
北辰远看公孙函笑里藏刀,明白他要干吗──不就是嫉妒了,想找自己单挑呗!於是哼哼,道:“好啊!切磋也有利於武功的提高,是好事嘛,那就随公孙兄的意思喽!走吧!比划比划去!”
正准备拉公孙函,好好给他一点教训时,却听另外十人纷纷道:“难得北辰兄有兴趣,我们也好早就想跟北辰兄过过手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今天既然北辰兄有意,不如我们也加入,好好过过招吧!”
“你们!……”
北辰远大骇,正想大骂众人以多欺少时,已是被十一人拽了出去,只余北辰远可怜兮兮的求救声在飘荡:“飞儿救我!……”
凌飞望了望本来热闹非凡现在在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大厅,不由哭笑不得。
两个时辰後,凌飞看到一干“伤员”陆续回了来。
没一个还有什麽翩翩风采可言,个个鼻青眼肿,好一点的衣衫凌乱,差一点的,唔,衣服全成了布条。──可见这十二人“切磋”得有多激烈。
“呃……北辰远呢?”──这是凌飞心里想问的话,可惜不敢问,怕这些鼻青眼肿的家夥会说自己只关心北辰远不关心他们。
不过虽没问,凌飞还真有些担心北辰远。
这十一人要对付一个北辰远,那肯定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能不担心麽?
他们不会闹得太过分吧?看这“惨烈”的情形,北辰远不会被被扁得爬不回来了吧?要不然,怎麽陆陆续续回来的,只有这些人,没有见到北辰远?
龙逍等人好笑地看著凌飞眼巴巴地朝外望却不敢说什麽,明白他是担心北辰远,便互相道:“唔,演武厅成了垃圾场,北辰远看来没一个时辰,是收拾不好了。”
“哼哼哼,谁让他敢嚣张的,这就是後果!”
……
听著众人的议论,凌飞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北辰远是在收拾演武厅。
说起来,这是演武厅本年第五次毁坏了。
在这个园子里,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醉书生或者怜香公子了,只有暴力狂──一碰上纠纷就会以武力解决而决不会慢慢讲理的一群暴力狂。
园里住了十二个暴力狂,也是演武厅的悲哀。
☆☆☆☆☆☆☆☆☆
请朋友们能够支持某生一票,谢谢。
恶搞一。唐肆VS段微
恶搞一?唐肆VS段微
(纯属恶搞,万勿当真。)
话说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一向看不惯段微的唐某人偷偷摸摸溜进段微的住处──百草楼,朝正燃著的博山炉中,扔进了一块某种下作的料子,使坏完工,正待离开,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唐肆暗叫不好,只得躲进屏内後面。
进来的人,果然是自己的目标物,段微。
晕,明明算好了的,段微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在听涛楼处理事务,怎麽今天提前回来了?这不是天要灭他麽?
段微进来後,惯做解药的他,马上感觉出屋里薰香味道不对,不问三七二十一,赶紧暗暗吞下一枚药丸,以防万一。
凝神静听四周,并无异样(唐肆屏住了呼吸),遂让下人打来水,宽衣解带,准备沐浴。
正在此时,却陡觉小腹间有热流四窜,这才明白那薰香是个什麽玩意儿,却原来竟是媚药来著!
段微暗叫不妙,知道自己的解药虽解百毒,但媚药并不属毒,无法可解。可是凌飞今晚属於雷劲,而雷劲也是个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做的人,自己如果找飞儿解药性,定然会碰壁,才这样想著,已听屏风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段微转神间,已是明白,下药之人,还在房间没离去,却不妨被自己的药反噬了。
段微脸上表情阴冷,随便披了件衣服,转到屏风後,却发现是……唐门四公子唐肆!
这家夥!肯定是因为一向看自己不顺眼,所以今天是故意整自己来著吧!却没想,连自己也被整了进去!
看看自己浑身不对劲,再看唐肆眼光灼灼看著自己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身体,段微心下嘿嘿了几声,轻笑问:“原来唐公子是自荐枕席来著!段某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