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凌飞也不知道被公孙函弄出了几次高潮,总而言之,最後他是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随後几天,公孙函一直陪著他。显然是尝鲜没尝厌。
凌飞小心翼翼,尽量用药物封住内力,不让公孙函发觉自己实是个习武之人。
从公孙函那儿,凌飞一直努力求教著,学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些春宫图和龙阳十八式的把戏,全玩了个遍,直到熟练。
公孙函也自是喜欢,暗道这个可人儿倒是个妖精,於是心下便生了要带他回谷的想法。
却说那日,凌飞正待找秦妈,却听公孙函在跟秦妈要自己,不由大惊。
要知道,如果真进了蝴蝶谷,凭公孙函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要想离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到那时,自己弄不好就成了娈宠第多少多少号天天等著公孙函临幸了!想到自己以後可能会有的悲惨生活,凌飞不由打了个寒噤。
虽说秦妈定然不敢同意将自己让出,但不排除公孙函会强行掳人,於是当下不做他想,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了小倌馆。
可怜公孙函在秦妈那儿碰了个硬壁──秦妈死活不放凌飞走,只说除非凌飞自己同意她才同意(想想也是,凌飞带给秦妈的恐惧,可是要远超公孙函的,公孙函对於秦妈来说,不过是个寻芳客,而且还是个名誉较好的寻芳客而已,拒绝无妨,但凌飞她若敢让出去,保准她活不到明天,所以秦妈这才死活不放人,只说随凌飞的意思)──回转凌飞的房间,却发现凌飞已是人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待从秦妈那儿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公孙函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发誓非要将那个小妖精逮到,好好“调教”一番。
可惜凌飞是易容的,他又如何找得到,虽然不久後江湖上窜出个私生活极为不检点的“江湖一枝笔”,但等他得到他的画像,有所怀疑时,凌飞牵扯的人,已足以让一贯谨慎的他,不敢贸然行事了。待他终於忍不住找他时,凌飞已经名震天下,再不是他可以掌握、可以弄回蝴蝶谷的人了。
直到某一日晚上,当凌飞高潮激情时,那种可人模样,不由勾起了大脑中封存的记忆,於是便问怀里的人:“我怎麽感觉我好像认识了你很久了似的。”
凌飞心内微惊,但脸上却更不能显露半分,只讶异问道:“如何说?”
“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说到这儿,公孙函只觉熟悉的感觉更盛,特别是摸著怀里这可人儿的身体时,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虽多少年过去了,那种尤物天生的销魂滋味,却越想越觉一样……
正这样想著,却见凌飞气鼓鼓地瞪他:“哼!莫不是你在哪儿玩了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美人到现在还忘不了他拿我当替身吧!”
公孙函被他瞪的心慌,只得停住了回忆,道:“我怎麽敢!好飞儿,来来来,莫气坏了身体,我帮你揉揉……”
手伸了下去。
“你这家夥,揉哪儿呢……”
凌飞轻喘,咬公孙函的肩。
“你不是更喜欢我揉你这儿吗?……”
公孙函低哑一笑,低头,覆住情人的檀口。
夜色暧昧而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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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是应大家写就的篇外,可以不看)
若干若干若干年过去了,在一个暖风薰人醉的下午,因为段微的关系,所以容颜依旧的凌飞,在躺椅上晒著太阳。暖阳照在身上舒服得快要睡著的时候,忽地想起某件往事来,便模模糊糊地道:“跟你说一件旧事,好吧……”
“好,你说。”
正在用手梳理著他头发的公孙函微微一顿,答应。
“其实……其实……我就是菱镜……”凌飞边睁开眼看向情人,边道,而後犹豫了会,才接著道:“你……还记得菱镜吗?”
“记得。”公孙函缓缓一笑,叹道:“我早知道是你啦。所以记得……”如果没想到那人是凌飞,这麽多年过去了,一个小倌,他又如何记得住。
“你……你怎麽知道的?”凌飞睁开眼,奇怪地问。
公孙函望向那个没有因岁月而失神的翦水双瞳,轻笑道:“刚开始是不确定,到後来,就越来越确定啦。虽然那时的你,身体青涩,不若我再次遇见你时的模样,但,久了後,还是能感觉出相同来。”
“那你……也不说……是不是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