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鸡蛋的推广越来越多家酒楼开始有鸡蛋这类食物,鸡蛋已经成为了大家喜欢的新事物,路其卖蛋的时候大家都只是好奇买一两个回去给小孩当高级零食,现在许多人都看出鸡蛋也是发财路,怎么可能不想靠这条路来发财呢。
在他们想借卖鸡蛋来发财的时候路其已经从赚了一大笔钱,至于有多少大概也只有他才知道,钱财不外露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他们住的房子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变化的也只是路其家鸡和羊的蓄养量,羊的作用是挤羊奶,大多时候是给两位弟弟补身体,羊他们是不卖的,路其暂时不想卖羊。
至于他们家的鸡,现在养得是越来越多,由原来的后院小鸡场,变成了大院子鸡场,路其还到邻居家买了猎犬幼崽做看护,小狗体毛一只为白一只为黑,让哈罗爱不释手,每天就带着两只狗在附近溜达,小狗开春前就带回了家,也长得快,路其的鸡场扩大后,那两只可爱的小狗也变大了。
钱赚多了,人出名了总会遭人惦记,虽然路其已经尽量低调做人,与邻里关系也处得挺好,他们家自然也没再做打猎之事。然而,那些隐藏在人类体内的羡慕妒嫉恨都几乎要迸裂而出,比如,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夜黑风高,树影摇曳,山里夜里的气温还是比较低,路其家早早就入睡了。
哈罗跑去跟二哥睡觉,一脚搭在哈其的肚子上,哈其的睡相相对好些,睡梦中也把那只臭脚丫从自己的肚皮上拨开,肚子上压着重物那睡觉真是不舒服。
路其刚刚吹熄了灯火睡下,均匀的呼吸声在室内响起。
只是,当他刚睡下没多久,他家的两只成年狗汪汪叫个不停,路其醒了,并且穿上外套到外头看看,鸡场那边似乎有些问题,不仅有狗吠,还有鸡惊得咯咯咯的叫声。
拿着火把,快步从家里的围栏侧门走过只隔一条不足五米的鸡场旁边,这里原本是一个废弃的菜地,开春后没多久他就找人把这里铲平,盖起鸡场。
那两只狗见主人拿着火把过来,大白仰头叫得更勤劳,它们站在原地没有动,路其走了过去,发现那里的围栏缺了个口,哈其醒眼朦朦的跟在路其身后。
“大哥,怎么回事?”夜晚有些凉意,他也披了件衣服,不披的话省不了被大哥念叨。
路其指着围栏的只容一只成年公鸡进出的缺口,“大概我们这里出了偷鸡贼,别的先不说,今晚把这个缺口补回去才行,这还不知道咱们损失了几只鸡。”
路其心里的想法隐藏了下去,把火把交给了哈其,到柴房找了几条木板,两人合力把那缺口补了上去,两人都知道这必定是村里的人干的坏事。
补完后路其和哈其又检查了围栏,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是容易让人弄成缺口的,然后才回房间睡觉,转回房间前哈其问路其。
哈其脸上有些忿忿不平,他说:“大哥,我们不把那个贼捉了吗?”
社会就是这样,妒嫉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就能明白的,路其笑了下,说:“哈其,你知道我们这个村子里有多少户人口?你都认识他们吗?”
哈其不明所以便回答:“一其三十四户,我们基本上都认识,较远些的交流得比较少。”
路其又问:“那你有多了解他们?”
哈其突然间顿了下,说:“不怎么了解。”
路其也不再卖关子,跟他解释道:“这贼必定是我们村里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在狗叫后逃得这么快,我刚才数了下,我们家的鸡丢失可能也只有两三只,我们没有证据说是谁偷的,想捉人也比较难,而且其他人未必会帮助我们,你想想我们的鸡蛋卖了这么久,必定有人想……”谋财,路其觉得这词太重,便改口,“偷鸡。”
哈其皱着光洁的眉:“他为何要偷我们的鸡,我们卖我们的鸡蛋,跟他又没有关系。”
路其叹息说道:“以后要面对的东西还有很多,这只是小意思,哈其,你要明白咱们生活在社会之中,社会里面的人就是千奇百怪,先去睡吧,这贼大概知道我们发现了,应该不会再来。”
哈其带着疑问去睡了,而路其却是彻夜难眠。
他的计划是否要提前?
鸡蛋是要继续让鸡产的,鸡蛋不仅仅只是生了再卖出去而已,还可以有别的做法,比如咸鸡蛋?
咸鸭蛋他是做不了,不过他可把平时存放起来的鸡蛋变成咸鸡蛋,这个计划本想养鸭后才执行,但现在可能非要这样做不可。
哈其现在也到了十六岁,哈罗也有六岁了,而他也二十岁,怎么说也得受点教育才行,买两本书回家也看不懂,白白浪费钱,路其翻了个身,闭上眼之前他下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