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呀,我看你还跑,摔了是吧,快点起来,不然我打你小爪子。”
“呜呜……”双手还趴在地上的不悔又动了动两只不安分的小脚,那双鞋子又是粘到泥土又是沾到花上的水。
不悔痛痛,起来要被打手手,不悔不要起来。
肖遥见趴在地上闷声哭泣的小黄毛就是不起来,再拍拍他屁股,“严不悔,你还不起来,你看你毁了多少东西。”小祸害精。
“呜呜……”
肖遥一把把趴在地上,已经学会耍赖的小黄毛抱了起来,衣服是花屑又是泥巴,面具也沾上了青青绿绿的叶汁,衣服也脏兮兮的,刚才还很干净,一股怒气憋在胸中,“不准哭,看你弄得脏得不成样子,再哭就洗你的狗黄毛。”
哭泣着的不悔一听要洗他头上的毛毛连忙用脏小手捂住小脑袋,停下哭声向肖遥嘟起小嘴,还摇晃着小脑袋瓜,他才不要洗头上的毛毛,不要洗,不要洗……
“那你还哭不哭。”肖遥声音温柔点,这身衣服看来要换掉,真脏。
不悔摇摇带着脏面具的小脑袋瓜,小手捂着头顶扁着小嘴道:“肖肖……”身子往肖遥身上倾了过去。
肖遥把怒气集中在自己的拇指与食指的第二节上,捏上小黄毛有点土的小红鼻,“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小黄毛,本来要晚上才去洗澡现在又要洗,你真是害人不浅!”
“唔……”不悔放下捂着头顶的手直接扑过去抱住肖遥的脖子,不哭反咯咯笑道,“肖肖……”
肖肖不打不悔的小爪子。
见小东西摔倒肖遥也差点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追他,抱起脏小黄毛向莫情走去,自动忽略周边一干等围着他们看热闹且呆愣的仆人。
“莫情,你先叫下人备水到我房里,然后再把饭菜送过来。”
“是,少主,晚上再开接风洗尘宴吗,连少爷刚才已经知道您来了溪里,刚已派人来贴说今晚要过来为少主接风。”
抱着正搂着自己脖子的不悔的肖遥嘴角勾了勾,撇出一道带讽刺的笑意,“连如纤?”
“正是连府三少爷连如纤。”莫情平淡的回答,其实他心很疼,那片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是他多年的心血。
“嗯,知道了,我刚派你做的事你怎么还不去做,带着下人在这里看热闹就是你的工作吗?”肖遥冷眼扫视在场所有人,任上与任下两人也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带着包袱去收拾下,也只把小杜子留了下来照看即将要洗头上毛毛的六皇子。
“少主,那个我是在这里等着你吩咐做其他事。”莫情对肖遥笑了笑,以显得自己的无辜。
“晚上你自己看着办,是谁告诉连如纤我到了溪里?”肖遥冷看他一眼,抱着不悔转身离去,待会可有得忙了,突然发现最近挺忙碌的。
总管早就遣散了众仆人去做事,站在原地望着肖遥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明明是你们招摇过市,不让人知道才有鬼,也怪少主你自己太风流。”
晚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连三少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小小的六皇子,不对,应该是未来的堡主夫人要怎么和他斗。
第20章 情敌相见 上
严国的全国上下民众对男男相爱这一事件抱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他们觉得他们的国主严德多很开明,毕竟没有人会在没有女儿的情况把自己的儿子嫁出去。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这位开明的国主不但没有把六皇子摆在一旁不理会,反而给予非常丰厚的嫁妆,他们的国主也不是这么无情无义之人,看来这么国主在史记上又多了一笔丰功伟迹。
后世之人会感激其所作所为,因为他开创了不歧视男男相恋这一违背道德事件的先河,从此严国也有了父母会嫁儿子的先例,后世之人千万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因为这是先皇所允许之事,没有人会去议论,也没有人会去批评。
当然要是批评了也是没办法的事,人人都有言论自由嘛。
即使有人议论那也只会赞扬他们的祖先,他是为了国家安邦,为了社会的安宁才做出这样的抉择,他们的先皇是伟大,是值得他人敬仰万分的好祖先。
也因此,在前两天有了皇帝嫁儿子这一真实之事,这溪里隐晦的男男恋也开始光明起来,这不花了一个下午精心打扮好的连府大少爷已骑着马到了莫府门口。
话说这连府,算得上是溪里一大户人家,在溪里这个富庶大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有人家,而这样富裕的家庭里自然是不缺少公子小姐,连家有三个儿子,女儿大概也有三四个,人丁也算是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