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实在是太他妈刺激了,这个人一声声尖锐锐的哭叫形同最猛烈的春药,将年轻气盛的皇帝刚刚发泄完的性器一下子刺激得站了起来,昂扬的头部死死地抵在还在无意识吸吮的深处,一边小小地抽插一边按着这个满脸泪水的小太监的脸不断地亲吻。
“嗯,出不来,朕帮你出来,看,在发抖呢,真可爱。”
小太监早已忘了身份贵贱,他苦苦地摇着头,散开的黑发都甩到了皇帝脸上。
“出不来的,陛下你别摸,别摸了,求求您……”
“怎么不能出来。”内心得到满足的瞬间最深层的残忍和施虐心却被松懈的内心释放了出来,他猛地将人抱起来,一条腿高高抬起让他踩在桌子上。
“出不了精,出尿水总可以了吧。”低沉的嗓音犹如恶魔的呢喃。
言舒清睁大了眼睛,豆大的泪水从眼睛一滴滴掉下来。
“不要,求您,陛下。”他疯狂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陛下,殿下。啊,殿下,饶了我,饶了我!”
“殿下”的称呼是将恶魔完全放出的钥匙,年轻的皇帝抠弄着发胀的尿道口,将旁边细软的毛笔拿了起来。
笔尖刺入尿孔,过长的毛在尿道里头骚动,柔软细毛在内壁上一扫而过,只有偶尔几根头部刺入黏膜,沾上了湿漉漉的液体。
“不要,陛下……”
“尿到这里面去。”清隽的手移来一只精美的青瓷花瓶。
“快点。”恶魔在他耳边喃语:“你再不快点,朕射到你里面的精水都要漏出来了。”
言舒清蓦然一僵,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大腿根正慢慢流下温热的液体,股间粘液落到了地面。
这是御书房,是先皇最喜欢的地方。
是先皇交待他说让他好好扶持太子的地方。
“陛下,呜,对不起陛下,奴才……”
低低哭泣中,一串淡黄色液体从腿间落下,窸窸窣窣地滴至今年刚刚的上供的新皇登基庆贺花瓶之中。
“好脏,陛下不要看,呜。”他哭得胸口抽搐了好几下,红肿的唇口流下污秽的口水。
这副淫秽下流的场景本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然而身后皇帝只是扶着小太监的腰,一只手挑逗着小太监肿胀的玩意,将性器深深地没入湿热的甬道,再次在他体内射出多少后妃趋之若鹜的精水。
——
寒冬正行,窗外被风呼呼地打着窗子。
锦被之下,眉目舒朗英武的少年慢慢睁开了眼睛。
“有谁在外面。”他声音嘶哑,正是病了一宿的症状。
帘外传来一个清清冷冷地声音:“殿下,奴才才在。”
“……言舒清。”嘶哑的嗓音瞬间变冷:“你在这里做什么?莫非又是父皇让你来的?”
外头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回音:“陛下让奴才多照看殿下。”
“也就是说他没有明确指示你过来了?”
外头又诡异地沉默了一会。
“……是的,殿下。”
大约是因为病着,素来对人不假辞色的太子今日也难得好声好气地说话:“言舒清,就算你讨好于本宫,本宫也不会记你的情。你做的那些事,待到日后,本宫必加倍奉还。”
外头的小太监似乎笑了笑,连语气都温和了许多。
“那就等殿下病好之后再算吧。”
——
那个时候,从未想过,事情会至如此。
番外
年轻的小太监从长廊一路走来,群芳尽头,森严肃穆宫廷院内,他缓缓走近其中一间屋子。
屋内点着舒缓清香,碳火烧的整件屋子都暖烘烘的,几张小桌干净雅致,有笔墨搁在一旁,纸张上字迹早就已经干了,还留下大片的空白没有涂上。再看就是一个宽厚高大的帘幕,帘子严严实实地遮住床里头,只隐约听到有床脚摇曳的声音。
这间位分不低的小雅室里居住的,正是当今皇帝的贴身太监——宫廷监督领侍言舒清言公公。
言公公虽然年岁也不大,却是服侍过先皇的老人了。先皇在时就对他很是崇信,常感叹只有言公公才懂得他的心思,还能做得周到完全,滴水不漏。
先皇去后,新帝即位,对言公公也多有依赖,各种小事都交于他做,当真是万事周全,无一纰漏。这不是,言公公昨日受了风寒不能伺候,今早陛下就问了:“言舒清呢?”
年轻的皇帝威严不输先皇,才伺候皇上不久的小太监立刻低着头恭敬地答道:“言公公昨日受了凉,身子略有不适,不能过来伺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