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147)
贺汀州才刚醒来,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胯下那物硬得厉害,在那湿软的嘴里越胀越大。他分不清这是不是另一个梦境,用低哑的嗓音道:“风弟?”
伏在他腿间的人颤了一颤,飞快地抬头瞥他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去,只把他含得更深。他的技巧算不上纯熟,甚至还有些儿笨拙,卷起舌头舔了舔那硬物壮硕的顶端。
贺汀州闷哼一声,脑海里尽是许风双眼迷蒙、主动打开双腿的样子,顿觉下腹烧得火热。
黑暗中的那道人影被他顶弄得受不住,“呜呜”地叫了两声,似乎连嘴都被撑满了,又勉力含了一会儿,就将口中那物吐了出来。
贺汀州刚觉得神志清明一些,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一双微凉的手按上他的胸膛,那人竟大着胆子跨坐到了他身上。他上身还穿着单衣,下面却光着两条腿,往贺汀州那处蹭了蹭。
贺汀州的阳物抵在他股间,触到一片黏腻湿滑,这才知道他早已做好了润滑。那小小的穴口又湿又软,淫液顺着他腿根淌下来,将贺汀州的腹部弄湿了一片。
黑夜中不能视物,那人在贺汀州身上扭了半天,穴口一次次擦过那硕大的顶端,却怎么也吞不进去。他不由得急起来,忍着羞耻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腿,沉腰往下一坐,烫热的阳物终于抵住了穴口。
“啊……”
他被烫得一缩,短促地叫了声,随即死死咬住了嘴唇。
贺汀州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克制许久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住,伸手扣住身上那人的腰,重重顶进了穴里——
尽根而入。
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处,各自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人张着腿坐在贺汀州身上,稍微适应了一会儿,就缓缓动了起来。他穴里紧窄得很,但因事先涂抹了软膏,这时已变得软热无比,一动起来就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听着淫糜至极。
他一边夹着粗大的阳物摆动腰身,一边伸手摸到贺汀州胸前的穴道处,以特殊的手法按了一按。
贺汀州登时觉得心脉间的蛊虫活跃起来。连带着有股真气在他身体里游走,将原本散于各处的内劲约束起来,如涓涓细流汇入了丹田之内。
这运气的法门十分熟悉,正是他平日修习的双修功法,真气运转一个周天之后,贺汀州觉得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而他胯下那物尤为精神。他索性坐起身来,将身上那人搂进了怀里。
那人的下身还跟贺汀州连在一处,这么动了一动,也不知是顶到了哪里,惹来他一阵低喘。
贺汀州抚了抚他的背,抱着他再次耸动起来。硬热的阳物从穴里抽出来一些,又更深地挺进去,剧烈地摩擦着已被干到烂熟的穴肉。
那人受不住似的靠在贺汀州肩上,一双大腿不停打颤。但即便如此,他也始终紧咬着唇,再没有出过声。
贺汀州此时已清醒了不少,一面知道应当温柔待他,一面又想更加残忍地糟蹋他,将他弄得哭出声来,喊着哥哥这两个字求饶。
贺汀州这样想着,已是翻了个身,将人按在了床上。
那人被迫趴了下去,只腰被贺汀州捞起来,摆弄成了臀部高高耸起的姿势。他的头埋进被子里,拼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贺汀州握着自己沾了淫水的阳物,在那人泥泞不堪的臀缝里磨了磨,磨得他屁股一直抖,刚被肏过的穴口又微微张开了。
贺汀州这才由背后抱住他,如同野兽交媾的姿态,挺身进入了他火热的身体。
这一下进得更深,那人不由得仰起了脖子。
贺汀州便舔吻上去,在他体内狠狠征伐着,说:“里面抖得真厉害。”
那人听了这话,只把他绞得更紧。
贺汀州抱紧他的腰,一下下地用力撞击着,犹如一阵狂风骤雨。过了一会儿,却渐渐慢了下来,故意在他体内打着圈,顶着穴心碾了碾。
那人终于发出细细地、低泣般地声音。
贺汀州情动不已,吻着他的背脊道:“风弟……”
那人浑身一僵,突然激烈挣扎起来。
他一个劲地往前爬去,却被贺汀州捏着腰拉了回来,更深更狠地干了进去。
他的身体一下就软了。
贺汀州紧紧压在他身上,扳过他埋在被子中的脸,轻轻抚了上去。他的手指摸索着划过最熟悉不过的眉眼,紧接着却触到了……一手湿凉。
贺汀州停了一会儿,慢慢用拇指擦去许风脸上的泪痕,然后从他体内拔了出来。
“唔……”
许风低叫一声,敏感的穴肉不自觉地收缩一下,仿若挽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