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小仅,真的真的太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无论我做下什么,即便你一辈子都恨我,我也不会后悔。」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那根在穴外徘徊良久的手指终于成功的破门而入,挤进温热湿润的甬道中。
一阵尖锐的被外物侵犯的痛楚袭来,让黎仅白了脸色。惊叫声冲出了胸膛,却在喉咙附近又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睁着一双大眼睛,使劲儿的望着天花板,想象着那里有两只壁虎,他们正在快乐的吃蚊子,忽然之间,平时被自己痛恨的蚊子竟在想象中变得可怜起来。
黎仅的眼角一瞬间有了湿意,心想自己和那被吃的蚊子命运是何等的相像,所不同的是,想象中的壁虎有两只,而现实中却只有一只,但他觉得自己更可怜,因为现实中的这一只,根本就不是壁虎,而是一条大鳄鱼。
痛忽然增加了,黎仅的身子一僵,转瞬间耳垂就落入万仞山的口中,他在黎仅的耳廓轻轻沿着形状舔着,惹得他身子一阵激颤,原本紧闭的小穴也忽然间放松下来,让他迅速的趁机钻入第三根手指。
偏偏某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在黎仅耳边吹着气调笑道:「小仅,你真敏感,那里刚刚夹得我手指好痛,现在就舒服多了。」
黎仅的脸又是一阵臊红,却仍是不肯出声,天花板上壁虎吃蚊子的画面已经变成了尚书府,他想象着父母兄姐那四个败家子不知道在府里干什么,好在皇上把那府邸赐给了自己,否则他真不知道要把那四个祸害往哪里安排。
「小仅,你不是要谋杀亲夫吧,你的眼神充满了杀气。」万仞山可恶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正当黎仅疑惑自己的表情怎么会这么忠诚时,一阵排山倒海的痛袭来,身子被顶的向上一震,让他在瞬间就觉得天旋地转,惨叫声冲破了喉咙,却在舌根处又被强行压下。
「夫人,我知道这很痛的,你可以叫出来。」万仞山趴在黎仅的耳边,控制着自己胯下的大蟒,让它不要直捣黄龙,毕竟黎仅初次承欢之身,可受不了这样的狂猛进攻。下一刻,他看到心爱人儿用一口银牙紧紧的咬着嘴唇,咬得那两片美丽唇瓣渗出丝丝血迹。
「开始的两次会很痛了。」万仞山大概也知道此时的自己面目可憎,只有呐吶的说着,然后他趁黎仅张开嘴换气的时候,猛然将自己的胳膊伸进了对方的嘴里,轻轻道:「如果你实在很痛,又不想叫出声来,那咬我吧,让我陪你一起痛。小仅,我喜欢你和我以这样的方式相处,无论是欢乐还是痛苦,我们都一起分享。」
呸,分享个屁。黎仅在心里怒叫,头向后仰,借机吐出了那只古铜色的手臂,瞧瞧那上面的肌肉,如果他真的咬下去,这铜筋铁骨的家伙会不会怎么样还是难说,但自己的牙真就要完蛋了,他已经二十多岁了,没有第二次换牙的机会,所以在牙齿掉落之前,他不想增加牙齿的损失。
「啊……」一声欢愉的长叫响起,别误会,那不是黎仅,而是终于将兄弟全部送入温暖甬道的万仞山,终于完全占据了自己魂牵梦绕人儿的身体,这让万仞山在身体上达到愉悦高峰的同峙,心理上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欢乐,以至于他情不自禁的呼叫出声。
手指狠狠的绞扭着床单,以至于十根手指都痛的钻心,但那和后庭处火辣辣的痛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那如同铁桩般的凶器轻轻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在黎仅以为它正在渐渐向后退的时候,它却又一下子窜了进来。
整个肠道有一股钝的涨痛,黎仅要拼命的咬着嘴唇才能抑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他澄澈的眼睛始终不肯示弱的瞪着万仞山,额头上的汗滴渐渐汇成一条小溪,身上白皙的皮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全是汗水的光泽,如国不是此情此景,没有谁会怀疑这是刚从水中被捞上来的落汤鸡。
「小仅,我爱你,真的爱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万仞山在黎仅的眼睛中看到如此丑陋的自己,他眼中高涨的愉悦一下子褪了下去,愧疚与快感交织着,形成了另一种矛盾而奇异的心绪。
他疯狂的亲吻着黎仅的额头,鼻子,眼睛,双唇,耳垂,以及修长的颈项,圆润的双肩,一边喃喃的低语,仿佛这样就可以催眠自己,让他可以暂时欺骗自己小仅是爱着他的。
黎仅的心里一窒,这个夺走了自己最宝贵尊严的混蛋,明明他应该享受的忘乎所以,可为什么他还会露出这种绝望的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他的样子,呸,当哀兵政策对我有用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我是个什么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