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在心里自吹自擂,那边的慑昭却是连脸色都变了,心中暗暗叫苦。不过转念一想:咦,自己的麻花神功都练成了,为什麽还要害怕这个混蛋?何况这里是龙宫,一旦打不过他,召集了那些鱼鳖虾蟹,一人吐一口唾沫也够淹死他了,再说还有龙展啊。
想到此处,觉得自己不能再这麽窝囊下去了,於是把胸脯一挺,大声道:“打就打,谁怕谁。你还以为我是那个在魔界任由你欺负的海蛇吗?呸,我今天让你见识见识麻花神功的厉害。”
说到最後一句话,看到龙墨砚台和龙展都低头笑起来,海蛇自己也觉得有点儿脸红,心想麻花神功这名字实在是他妈的太难听了。但没办法,谁让这是我们海蛇族古老相传的神功呢,又不是我能够改名字的,妈的,难道我那老祖宗是在吃麻花的时候悟出了这门神功?真是太太太丢脸了。
眼看魔风和慑昭走了出去,慑昭边走还边回头望着,似乎是哀求龙展陪他一起去。不过龙展很铁石心肠的挥手拒绝了。
当龙展拒绝之後,海蛇精看上去是想打退堂鼓的,只可惜魔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拎着就走了。
待他们消失之後,龙墨正要拉着砚台告辞,却见龙展的面色严肃起来,沈声道:“这个魔风到底是怎麽个来历?为何把他带到龙界来?他对慑昭抱持的究竟是什麽态度?说。”
龙墨才不害怕老爹的扑克脸呢。大声道:“爹,他真是魔恪的弟弟,是魔王老头风流後的产物──私生子,不过後来被接回魔宫,但是性子有些孤僻,实力超强的。至於他对慑昭嘛,表面上是仇人,但魔恪非说他弟弟喜欢慑昭,我们觉着也有点这个苗头,所以就答应魔恪带他来龙界找慑昭了,如果能再凑成一对有情人,岂不是大功德一件?”
“啊?是仇人吗?你这孩子怎麽把慑昭的仇人给带回来了,太过分了,万一他把慑昭扭成几段怎麽办?”如墨一听见儿子的话就急了,拉着龙展的手道:“我们快去救慑昭吧。”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龙展拍了拍爱人的手以示安慰,目中也带上了沈思之色。
下面的砚台突然笑起来,众人把视线转到他那边,却听他忍了笑道:“刚刚如墨说那种话,让我忽然想起一个很好笑的场景。你们想啊,慑昭是海蛇,再生能力无人能比,扭成几段之後,肯定会再生成好几条慑昭,到时候魔风面对这麽多爱人,哈哈哈,他可惨了,不用别的,光是每夜……”
说到这里,猛然想起这种涉及私房的话若是和龙墨说说还行,当然, 在以前的话,和如墨说也可以。但是现在,虽然如墨还是自己的主人,但他和龙展也几乎等於是自己的公公婆婆了,这种话怎麽能在他们面前说。
想到公公婆婆这个字眼,砚台的汗都下来了,暗道都是龙墨这个臭小子胡作非为,赖上了我不撒手,这……这都变成什麽辈儿了。本来是主人和朋友,一转眼变成公婆,不对,是公公和公公,那两只可都是公的,天啊,晕死我得了。
如墨想了想,忽然也嘿嘿的傻笑起来,拍手道:“是喔,砚台说的没错,慑昭也真是的,平日里那麽精明,现在却傻了,还练什麽麻花神功啊,直接把自己剁成几段,然後再长成一个自己,嘿嘿,这不就等於有了几个实质的分身一样吗?哇,龙展,你是神龙,也不过就能做到这个地步而已,恩,不过就是痛一些罢了,剁身子的时候肯定会很痛很痛的。”
“好了如墨,我们回房吧。”龙展是真的服了自家爱人,你说他笨吧,他那小脑袋里不知什麽时候就能冒出一些奇思妙想,他想起爱人说过十二妖精中除了牛牛外,其他都和他差不多,有的还更离谱,心中不由得更佩服那只牛妖了,也不知为了这十一只妖精,那牛妖是不是把心都操碎了。
自家爹娘都离开了,龙磨和砚台自然也没有留在这里的道理。两人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仆人们遣下去,龙墨便抱着砚台扑在大床上,翻滚了几下,看着身下爱人有些羞恼的面孔,情不自禁在那嫣红欲滴的唇上吻了一遍又一遍。
“好了,你总不会大白天就发情吧?现在似乎还没到你们龙的发情季节呢。”砚台推他,却推不动,见龙墨的眸子中果然染上了情欲之色,一只大手也已经不规矩的潜进自己衣服内,他吓得连忙抓住对方那只手,低声道:“不要了,被人看见多不好,你总得等到晚上啊。”
龙墨恋恋不舍的抽回自己的手,心中实在不甘愿,正是春情萌动的时候呢。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错了,在去魔界之前,自己在这屋里,砚台可是摸都不让他摸一下的,现在能和他说等到晚上,对比以前的日子,这是多麽大多麽幸福的突破啊,恩,做人应该知足,做龙也应该知足,否则真把爱人惹恼了,几天不让自己爬上他的床,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