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醒来,想到昨日夏侯展拉着他的手殷殷叮嘱不舍分离,不知为什么心又如同长了草一般,最后到底半上午的时候出了来,到街上细心挑了几样上好的点心,仍拿着往王府而来了。
如此夏侯展往后养伤的十几日,康远日日前来,只把夏侯小王爷感动的,心想我可终于熬出来了,就看远现在的态度,何愁婚事不成。他的伤早已复原,也没有什么禁忌了,但唯恐康远知道这消息后就不来了,因此还在床上装着。
但装不到三天,夏侯展就忍不住了,他本来就是年轻气盛,让他安分在床上躺一天都难过,先前是太医说的郑重,方能让他乖乖听话,如今好了,即便为了见康远,但躺在那里,想做什么事也不能,更不能和爱人携手出去逛街散心吃饭,因此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划算。
因这一日康远来王府的时候,就命鸳鸯先请到偏厅里坐着,他这边梳洗更衣后,方才从后院来到偏厅。进了门,转过两扇屏风,就看见康远端正坐于那红木椅子上,正低头看着什么东西,他今日穿了袭白衣,坐在那里更显得沉静秀雅气质出众。
第36章
夏侯展心中一荡,忍不住悄悄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伸出手抬起康远的下巴,悄悄笑道:远,你便是坐在这里,也能醉人,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神仙似的人物。
康远又是无奈又是尴尬,他早就知道夏侯展就是这个性子,行事从来不顾及人的,刚才因见椅下掉了把扇子,便不由得捡起来看了一下,所以也没听见这家伙的脚步声,一个失神,就让他做出了这样放浪不羁的动作。
刚要合上手中扇子将那只手打掉,却不料夏侯展猛然低头,瞬间就擢住了他的两瓣红唇,康远待要挣扎,后脑却被一只大手固定住,半点动弹不得,他又是坐着的姿势,不利于推拒站着的夏侯展,因此只得被迫承受这一吻。
原本以为让这混蛋浅尝辄止也就会退下了,谁知夏侯展哪是这样容易知足的人,舌头灵巧撬开康远的牙齿,跐溜一下钻了进去,在他口腔内舔邸吸吮,逗弄那到处躲闪的丁香小舌,捕住了便再嬉戏一番。
可怜康远这些日子让他欺负惯了,竟忘记自己还有两排牙齿,只要上下一合,便能让这条狡猾的舌头吃个大苦头。只好张着嘴任他在口里肆虐。
一番热吻下来,夏侯展犹不满足,又被狼爪伸进了康远的衣领中,隔着一层亵衣揉弄那胸膛上的小小突起,只把康远逗弄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看再不放手就要背过气了,夏侯展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爱人放开。
你你这混蛋康远羞红着脸,一把抹去嘴角边的银丝,气愤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让下人们见了,你这府里以后要成什么风气?传出去你我要落个什么样的名声不等说完,夏侯展已经绕过椅子,一把将他揽在怀中,坏笑问道:那是不是不让人看见,远就可以任我施为了?问完,见康远的脸越发红的滴出血来,又要开口斥责自己,他轻轻一点康远的嘴唇,摇头道:你啊,就会说煞风景的话,远,我想要你,我们去寝室好不好?
康远吓了一跳,心想什么?你你大白天就要做这种事?我我这是探病来了,不是送自己入虎口啊。
然而不等反对,夏侯展早从他的态度中看出来,他对这种事的反感和排斥大不如从前,这时候若还不赶紧趁热打铁,让康远习惯和自己的情事,进而为两人日后的幸福生活打下坚实基础,他就不是夏侯展了。
一把将康远抱起来,不顾对方的惊叫,夏侯展大步流星来到自己的寝室,好在府里的仆人们早在两人拥吻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了,知道这会儿说不定是王爷干好事的时间,因此都远远避开,所以走了一路也没见到一个人,来到寝室里,也是静悄悄的。
夏侯展将康远放在地下,将门拴上,笑的如同一只美味当前的狐狸般慢慢向康远逼近。
那些躲在暗处的仆人们,只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叫骂挣扎声音,接着又是几声呻吟响起,一个个都不由得兴奋竖起耳朵,忽见面前一个人影出现,竟是鸳鸯,只见她冷笑几声,也不说话,伸手向院外一指,于是这些家伙就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悄悄溜出了院子。
鸳鸯满意的看着听墙角的人都被自己赶了出去,于是找了个绝佳的地点,舒服的在那里一坐,十分惬意且大胆的听起自家主子的墙角来,只不过好景不长,不一会儿这大胆的丫头就站起来,摸摸鼻子道:真是的,病刚刚好,做点事就搞的惊天动地激烈无比,小心康公子怕了你,不肯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