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远却截然相反,他自小家教严谨,至今仍是守身如玉的童男子一枚,平日里也不肯折节去看那些禁书,偶尔从性格狂放的朋友那里听一半件此间事宜,也是羞不可当,左耳进右耳就出去了。偏偏他出生时,道士算命说他二十五岁之后方能成亲,如此一来,倒真是便宜了夏侯展这条小豺狼。
胸膛上传来异样感觉,一下子就让康远面红过耳,他又是羞又是怒,死命一推,才总算将身上的八爪章鱼推开,怒问道:小王爷,你是什么身份?怎的如此不知自重
话音未落,就见夏侯展再度扑上来,将他狠狠压住,一双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恶狠狠道:自重自重,我已经自重几年了,为了让你好好看我一眼,我每次看到你,都得压抑着自己的渴望,做出符合自己身份的举动,可结果呢?我换来了什么?
他大声的嘶吼着,字字都锥心泣血:远,我换来的是你的避如蛇蝎,换来的是你定亲的消息,我自重了,你却在那一边早定下了如花美眷,你把我的心割的支离破碎,自己却想独享逍遥,凭什么?远,今天我不自重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话音消失在随后的深吻里,嘴唇狠狠厮磨,康远痛苦的摆着头,却在下一刻就被夏侯展固定住动弹不得,舌头撬开牙齿滑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翻搅,让他泛起一阵阵反胃的感觉。
狠狠咬下去,腥味弥漫开来,对方却固执的不肯退出。血液的味道吓坏了康远,他从来没有想过一向优雅的小王爷疯狂起来会这么可怕,不由得呆呆忘了所有反应。
远,我爱你,真的是爱到了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地步,求求你,你救救我吧。眼看身下的人儿就要背过气去,夏侯展终于放开了被他狠狠蹂躏的唇,他伏在康远耳边绝望的低喃,却被对方认为这是在为他的暴行寻找一个借口。
只从康远的眼神里,夏侯展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苦涩一笑,他真傻,竟然还期待远能够理解自己这份感受,他那么温和的一个性子,永远都如同恰到好处的温水一般,怎么可能了解自己这种飞蛾扑火般的情感。
他更为自己对康远身体的渴望而绝望,只是一个吻,只是身体稍稍的摩擦,胯下的分身已经胀痛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好想,真的好想立刻压倒这个人,剥光他所有的衣衫,在他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用尽所有暴虐的手段惩罚他对自己的漠视,让他在身下扭动呻吟。事后温柔的把他揽在怀里,在他耳边絮絮的诉说自己的爱意。而夏侯展也立刻就这么行动了。
挣扎喝骂中,繁复的衣衫被撕成一片片飘落于地,修长白皙的身体渐渐裸露出来,直至一丝不挂。康远喘息着被夏侯展压在身下,两具裸露的身体叠压着,让他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那是可以烫的人跌进地狱的可怕炙热。
这一小会儿的挣扎,已经耗尽了康远的所有力气,可怜他平日读书写字,哪里做过什么锻炼,夏侯展偏偏又是常年习武的人。虽然如此,他的手却还是被对方用腰带给绑在了床头,大概是怕他在某个过程中再蓄力挣扎吧,已经认识到自己结局的康远难过的别过头去,紧紧咬住下唇。
如同膜拜似的从眉尖开始,细碎的吻掠过眼睛,鼻子,嘴巴,优美的颈项,圆润的双肩,白皙胸膛上两粒樱桃更是被长时间的吸吮着,以至于到最后慢慢挺立起来,然后向下,光滑的小腹,一直来到那禁地之中。
康远下腹的毛发并不浓密,也不粗硬,软软的如同他的性子,竟也是一种温润的墨色,夏侯展的心如同擂鼓一般,在上面流连良久,眼见那草丛中的玉茎慢慢抬头,这才一张嘴,将那小巧秀气的分身含在了口中。
啊康远惊叫一声,再也不能维持平静,倏然转过头来,涨红着脸看夏侯展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含在嘴里,一瞬间,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向下腹处涌去,他拼命的想要克制着,却根本对这波潮涌无能为力,手腕剧烈的挣扎着,想要阻止夏侯展,却更是徒劳无功。
夏侯展是王爷之尊,何尝为人做过这种事情,然而此时他轻轻舔邸着康远的分身,却只觉得这滋味实在美妙,感觉到那玉柱在他口中逐渐胀大,想也知道头上的康远会是一副什么表情,一想到这里,整颗心都愉快的似乎要飞起来,当下更加灵活的用舌尖围绕那玉柱打转起来。
康远极力的压抑那如同山洪爆发的一波波快感,从不知道,这样羞耻的事情原来是如此美好,难怪从古至今,都说万恶淫为首,却又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的堕落下去,他难耐的扭着身子,喘息愈发粗重起来,却碍于最后的尊严而不得不死咬着嘴唇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