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色之恨难言(60)
他本想立刻离开。一般来说,这种毒雾不是致命,就是让人全身酸软提不起力气,或者无法运功之类的。然而奔到门口,他却觉得身上似乎没什么异样。
于是龙锡停了脚步,慢慢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是否有变化,很快的,他就觉得小腹下某个部位似乎有些抬头,与此同时,一股快感潮水般涌至那里,顿时就让夜行衣撑出了一个小帐篷。
原来……原来是春药。
龙锡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书盒,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知县会在这里放上春药,这也有些太大材小用了吧?就算他想让刺客身受春药之苦,或者他喜欢对刺客进行某方面的折磨,但这种药粉并不是即时发作的,等他回来时,人家早就逃之夭夭。
转念一想,龙锡就明白了。他想起之前自己在房顶上看到的那一幕活春宫,想来知县早已得悉自己的计谋,也是,那么大声的喊了一嗓子,不就是投石问路的典型做法吗?稍微聪明些的人,一下就可以想通了。
龙锡在暗骂自己愚蠢,低估对手的同时,却也觉得好笑,他想那县令平日里自忖这藏东西的地点隐秘,因此十分自信,都没准备什么机关。而在听到自己的那句话后,他便临时决定诱引自己上钩,因此是有备而来。
他在身上放了毒药粉末,而那春药粉末大概是他给那个书生预备的,却忘了拿出来。刚刚自己在外面偷看,那县令一定猜出来了,因为是在窗子里,而那两个狗腿子挡在桌前,所以龙锡只能看到县令的手伸进盒子里,并未看清他有没有往那书盒里放什么东西。
但是这种情况,那县令大概也是紧张的,因此忙中出错,竟然把春药当成了毒药包放进这里。
心念电转间,龙锡已大致想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不由暗叫真是天助我也。此时外面已经有了纷乱的脚步声,龙锡连忙飞身回去,往那盒子里一看,只见是一摞绢帛,他怕引起县令的疑心,因此只随手拿起了中间一副,其余的仍放在里面,造成中毒之人逃遁而去,并没有得手的假象。
一路飞奔回客栈,在房檐上就觉欲火忍受不住,紧身夜行衣在小腹下面被他撑起了高高的帐篷,好在是夜里,无人看见,不然就算龙锡的脸皮厚如城墙,也没脸再见人了。
终于回到客栈,龙锡已经是大汗淋漓,这春药十分的厉害。他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压制一时。好在回客栈后有爱人相陪,可以舒解欲火,不然他大概要活活憋死了,这县城里的妓女,他哪能看得上眼。
悄悄从窗子进去,关窗的那一瞬间,龙锡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声难耐的呻吟,一时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紧接着另一声呻吟又起,那声音清清楚楚,的确是左雁亭的。刹那间,就如同半空打了个焦雷,龙锡觉得自己要爆体而亡了。
下一刻,床上的帐子被掀开,左雁亭探出头来,看见他,一脸的惊喜,招手轻声道:「快过来,傻站着干什么?」
看左雁亭的模样没什么异常,龙锡十分奇怪,悄悄走过去,身上却仍是警戒的,不过只看了一眼,便确定床帐内没有人。
「雁亭,刚刚……你在干什么?」龙锡一脸的讶异,看着爱人,心想莫非雁亭对这种事情已经上了瘾吗?趁我不在的时候有些饥渴,偏偏无人抒解,只好自慰?
刚想到这里,头上就被左雁亭打了一巴掌,接着他又娇吟一声,这一声说不出的销魂蚀骨,龙锡此时正被春药刺激,哪还受得了,不由分说一把就把左雁亭给扑倒在了床上。
「混蛋,放开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人疑心。」左雁亭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去推龙锡,却见他满头满脸都是汗,面孔都痛苦的扭曲了,压抑着声音道:「雁亭,给我,我……我中了春药……」
「啊?」左雁亭瞪大了眼睛,看向龙锡的某个部位,果然有了惊人的变化。一时间他心乱如麻,又是担心又是恐惧。不过想到自己和龙锡也有了几次欢爱的经验,即便这次他中了春药,大概会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自己也未必承受不了,现在哪还是计较羞耻的时候。
因此便将这些恐惧都丢开,小声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只……只中了春药吗?有没有别的毒?身体有没有事?」
龙锡艰难的摇了摇头,已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下来。左雁亭的中衣也被他敞开。忽听左雁亭娇媚无比的又叫了一声,然后带着哭腔道:「你……你怎的又起来了?到底……还要做多久,我……我都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你还不如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