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因为自己的进入而连昏睡中也渐渐皱起鼻子,之后无意识地带着些微痛楚呻吟一声的小阙,埋进小阙甬道里的阳具又慢慢地胀大起来。
柳长月缓缓地进入,缓缓地退出,用温柔而磨人的方式占有小阙,也在这同时凝视着小阙的脸,将他的表情全收人眼帘。
多想、多爱、多欲占有的孩子已经落入他怀里,他想清楚看见他每一个表情,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
第八章
小阙记得自己才睡下没多久,便觉得他的腰很痛、屁股很痛,全身酸疼得不像自己的,但是就在他痛苦地睡着时,突然有人猛摇他,一直摇一直摇,摇到床都发出吱吱的响声。
小阙以为柳长月在摇他,所以睁眼醒了过来,但是转头一看,却见柳长月也是刚睡醒的模样,一手撑着床,一手环着他的腰,不像扰他清眠之人。
小阙仔细一看,屋梁上落下了一些灰尘木屑,而他们在床上,然后天啊、地啊,就这样摇摇摇,转转转,而且持续了很久都未停。
小阙只迷糊了半晌就回过神来,抓住柳长月的手喊着:「地牛又翻身了,这次翻了个大的了,房子要倒了,我们赶快出去!」之后就急忙忙把柳长月拖下了床。
柳长月不知道把小阙的真气封起来之后,小阙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但也只被拖行了两三步,就道:「小笨蛋,你什么都没穿,难道要这样全身光溜溜地跑出去?」
立在房中的小阙低头看了自己一下,见着自己的确是光光的,「啊」的叫了一声,红着脸连忙跑回床边拿了干净的衣物,然后一边穿一边跟着柳长月出去。
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小阙才出了小院,就见着远处跑来了个身影。
他越看那人越觉得熟悉,直到对方气喘吁吁地跑到柳长月身前,一脸紧张地说道:「主上,那蓬莱山的岩浆如您所料方才喷发了,火熔岩顺着河道一路流进了镇里,地还裂开了好几十尺,天摇地动的,咱也该走了!」
「苏笛,怎么会是你?」小阙认出了说话的人,万分惊讶地道:「原来你也到这里来了,可是这些日子我怎么都没见到你?」
苏笛瞥了小阙一眼,看见他脸上仍留着的血红纹路,翻翻白眼说道:「我是回去招人,晚主上两日上岛的。接着主上吩咐我去办事,哪像小公子您这般悠闲快活,差点连亲都成了。」
听见成亲这档事,小阙委屈地看着苏笛,说:「我才没有悠闲快活,我差一点就死了,你也差一点就看不见我了。」
「什么?」苏笛听见小阙这么说差点跳起来。「是谁欺负你了?我早就觉得你那哥哥……唔,姐姐不是个好东西,她欺负你的是不是?放心,敢欺负主上的人,等待会儿他们就知道死了!」苏笛气愤地说道。
「不是姐姐。」小阙告状一般地朝苏笛说:「是姐姐那个侍卫许凌还有他手下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他还挽起袖子让苏笛看他的伤痕。
小阙道:「很多呢,两手都有、胸口有、背上也有,然后我还走火入魔,如果柳大哥没有及时赶到,我差点就自己拍死自己了!」
小阙说着,眼眶红红的,仿佛苏笛比他大,他在向苏笛倾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还有寻求安慰一般。
苏笛道:「拍死自己?怎么拍?」
小阙作势手掌往天灵盖一打:「就是这样拍。因为走火入魔怕杀了人,所以想自我了断。」
苏笛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他家的主子。他以为凭柳长月对小阙的疼爱,是不可能让小阙受一丁点伤的。
柳长月没有回答苏笛的疑惑,只问道:「船都准备好了吗?」
苏笛答道:「大船已至蓬莱岛阵法之外,小船也依主子想出来的法子,避开漩涡,都靠岸了。」
「那好,」柳长月摸摸小阙散着还未绑起的柔软发丝说道:「先让他们上小船离开这岛,到大船时,穿黑衣服的全都不许上船,强欲上船者,断其双手,再推入海里。」
「是。」苏笛恭敬告退之后,又一阵旋风似地跑远,要立刻去执行主上交代他的任务了。
小阙疑惑,先是问道:「为什么穿黑衣服的不许上船啊?」然后又好奇地问:「蓬莱镇外的漩涡礁石不是已经无法控制,怎么苏笛说小船依你的方法就避开漩涡上岸了啊?」
柳长月淡淡地道:「许凌同他手下那些黑衣人一再伤你,我没有必要救他们。至于漩祸与礁石,我看了当初记载须臾海阵布阵之法的典籍,知道这阵法原来竟有两个阵眼,且海中阵眼隐蔽,不会受蓬莱岛爆发所影响,就让苏笛带人从那处上来了。」 小阙不禁叹道:「柳大哥你好厉害,什么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