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越浑身的关节都在战抖,却不由自主的问:“为何?”
安顺王道:“因为乐少侠让本王想起的词是——狐假虎威。”
乐越浑身一颤,瞳孔再度急剧收缩,拳头攥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安顺王自然没放过他细微的动作,目光锁在他身上:“若无外力相助,乐少侠找本王报仇尚未够资格。”
两句话,直击乐越的短处,安顺王从容的目光是最大的不屑,将乐越从头到脚的碾成粉末。
龙神麒麟站在左右,玄龟亲自背负,甚至还有上古应龙帝君坐镇,但“乐越”依然是个无甚所长的少年,除了会说几句大话,一无所有。
安顺王的话明明白白的精炼成三个字:“你不配”。
连报仇,都还不配提凤梧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角色,缓缓拭去嘴角的血迹,躬身道:“既然上君莅临,小神理应回避。”一揖之后,飘然退去。
应泽扫了昭沅一眼,淡淡道:“看见了没,脸皮厚,识时务,不管是尘世还是天界,多的就是这种欺软怕硬的东西!只要够强,你就能居于上位,你就是天道。”
琳箐插嘴道:“是的是的~而且还能想翻天就翻天,想覆地就覆地,想打倒玉帝就打倒玉帝~你的教诲我们都烂熟于心,眼下还是先让乐越解决他和安顺王的事情吧。”
昭沅立刻点头。
商景缓缓下降稍许,在空中停住。
地面上,一顶营帐中,缓缓步出一人,身着蟒袍,头束金冠,抬首看向半天空,和蔼微笑:“站在最前方的这位小友,与本王在九邑城外有一面之缘,想来就是乐越乐少侠。”
乐越的瞳孔收缩,心中的恨意再度掀起巨浪。就是此人,少了自己的父母;就是此人,领兵血覆凃城;就是此人,双手染透鲜血,还在云淡风轻地微笑。
但是此时此刻,他必须压抑住情绪,用平静的语气道:“在下已宣布停战,离开九邑城,希望王爷能遵守承诺,不伤害九邑一草一木。”
安顺王霭声道:“乐少侠此举身世明智,少侠请放心,本王奉朝廷之命行事,从来只平乱党,不伤及无辜。”
不伤及无辜?乐越忍不住想要大笑:“另外,我来见王爷,是想当面问明一事。十几年前,王爷血覆凃城,可记得有个客商,名叫李庭?”
血覆凃城几个字一出,安顺王周围的副将兵卒脸色均变。但安顺王却自始自终一副从容的神色,微微皱眉,做思索状道:“乐少侠所指,可是十几年前百里氏造反,凃城兵败之事?那一战,本王的确是主帅之一,城中无辜百姓被战火所累,伤亡甚多,令人叹息。乐少侠所提之人,莫非也在其中?本王对此名,却全无印象。”
乐越胸中有什么爆裂开来,热血燃烧着冲上了头顶,他听见自己嘶声道:“安顺王!十几年前,因为一个可能是百余年前和氏皇族遗落的血脉,因为一个客商李庭,你杀了凃城整城的百姓,杀夫杀母之仇,杀全城百姓的血债,我一定让你偿还!”
安顺王抚须,竟然又微笑起来:“原来乐少侠是要找本王报仇。不知想把日期定在何年何月何日?本王想,定然不是今日。”
乐越浑身的关节都在战抖,却不由自主地问:“为何?”
安顺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依然挂着那副从容的神情:“今日少侠前来,脚踏神通,陪同者皆来历不凡,就算灭掉整个兵营,恐怕只是瞬息之间。但乐少侠让本王想到了一个词,所以你找本王报仇,日期定然不是今日。”
乐越再跟着问:“为何?”
安顺王道:“因为乐少侠让本王想起的词是——狐假虎威。”
乐越浑身一颤,瞳孔再度急剧收缩,拳头攥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安顺王自然没放过他细微的动作,目光锁在他身上,“若无外力相助,乐少侠找本王报仇尚未够资格。“两句话,直击乐越的短处,安顺王从容的目光是最大的不屑,将乐越从头到尾击溃成粉末。龙神麒麟站在左右,玄鬼亲自背负,甚至还有上古应龙帝君坐镇,但“乐越”依然是个无所甚长的少年,除了会说几句大话,一无所有。
安顺王的话明明白白地宁连成三个字:“你不配”连报仇,都还不配提。
一直抱着手臂冷眼旁观的孙奔忽然沉声道:“杜世子,请龟神老人家先撤离此地吧。乐少侠不是安顺王的对手,再呆下去,单凭几句话,安顺王就能让他心神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