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生很轻的推他:别看,丑......
锦寿却拉开他的手。
贵生细微的皱眉,把想头埋在锦寿的肩膀上,可是却被锦寿阻止:“不丑,漂亮得很。”锦寿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那低懒悦耳的声音让贵生心跳变得不平衡。
贵生跟漂亮沾不上边,但贵生却捂着自己的熊猫眼无奈的靠着锦寿,而锦寿顺势把他压倒在床上,之后整整一个时辰里贵生都睡意全无温和的注视着锦寿,时不时的在锦寿的要求下唤他两声“相公”,这让贵生很不好意思。
锦寿看到贵生侧着头,那气色稍微比以前好些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贵生现在越来越对他胃口了,让他多留了贵生日子,而且贵生也很乐意的留了下来,夜里有锦寿“照顾”着他,他也变得安静了许多,而且很温顺。
男人温柔起来,真的是要人命。
锦寿好喜欢。
他好喜欢贵生乖乖的喊他相公的样子,起初男人喊着很戳口,可是渐渐的男人的声音软软的,成熟又温柔,充满磁性。
而且似乎还不好意思喊得太大声,就很轻的喊他,特别是在外面的时候,喊得那叫好听,所以最近锦寿特别爱让他“说话”,锦寿也早发现了贵生夜里都睡觉了,总是偷偷的瞧着他,每次他睁开眼睛,贵生都会自然的闭眼,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稍微靠近贵生一点,嘴角含笑的盯着贵生看许久,然后再假装什么都不知晓的睡觉。
这日锦寿休息,两人都鹰城西街的酒楼用膳,锦寿让贵生亲自动手喂他吃东西,可是贵生瞧见旁边有人,便跟他表示这样不好,还有人瞧着,会被人说闲话。
“我鸦片生意都敢做了,还怕被人说闲话?”锦寿把贵生坐他身边来,坐那么远说话都不方便,瞧见坐过来,他就让贵生喂。
贵生瞧了他两眼,为亲自动手喂了他,无声的让他说话小声些:你做鸦片生意,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要在外边说。
“我想抽烟。”锦寿拿过玉质的烟杆,缓慢的把烟丝盒也拿了过来,示意让贵生给他塞点烟丝,“好好塞,压紧点。”他抽重口味的。
贵生安静的瞧着他,用那很细致的金色烟钳,替锦寿压了他,再划了火柴给锦寿点了烟头,锦寿抽了两口他便甩熄了火叉: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又不是鸦片,不打紧的。”锦寿把烟杆放到贵生唇边,轻轻碰了碰贵生的唇,“要不要抽两口试试?”他问贵生.....
贵生含住了烟嘴,狠轻的试了一口,锦寿见他抽了,待他抽完之后,便递了一杯茶给贵生:“你最喜欢的茶。”茶杯边沿已经碰到了贵生的嘴,贵生配合的喝了,那茶香和淡淡的烟草香气都混合在一起,再加上锦寿很好闻的味道,让贵生狠喜欢。
锦寿就差被在这吻他了,贵生又喂锦寿吃了菜,他瞧见锦寿今儿个穿得有些少,他便有些担心:都立秋了,你今儿个要多穿些。
锦寿懒洋洋的点头,瞧见贵生盯着他轻闭着嚼东西的嘴看,他的目光一点一点的移向贵生的眼,两人视线相触,贵生狠轻的避开了,锦寿见贵生这想看他又不太敢看的样子,便凑到贵生侧脸边,懒声的问了男人:“今儿个早些回家,好不好?”他有点忍不住了......
贵生轻轻的点头,呼吸有些不稳,因为锦寿靠他太近,但贵生还是无声的,轻缓的动了动唇:相公说好,那就好。
相公说好,那就好.......
相公.......
贵生一切都以锦寿为中心,锦寿也会征求他的意见,所以在贵生答应了之后,两人简单的用完了夜膳就坐洋车回了鹰城郊外锦寿购置的别院,洋车停靠在别院的侧门外,司机早已经离开了,而贵生想拉开下车,却总被锦寿阻止。
贵生平静的侧过头,看向靠在他身后的锦寿:都到家了,为何还不下车,你刚才还说想早些回来的,现下又不想回了?
锦寿又拉贵生想去拉门把的手给拉回来,感觉到贵生的手没以前那么粗糙了:“看看雨景再走,又不着急。”锦寿扶着贵生的手,缓慢的捏在手心。
贵生也没抽回手,安静的瞧着自己俊美的“相公”,外面的雨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那淅浙沥沥的雨声轻轻的敲打的贵生的心房。
贵生觉得锦寿身上很香,那股淡淡的烟草香味和锦寿与生俱来置身携带的那股干净的味道,让贵生忍不住无声的说了:相公,你好香。
他很轻的动唇。
贵生被锦寿‘挤’到了车门边,锦寿微微侧着头看贵生:“你也好香。”他稍微凑近了贵生,很轻的嗅了嗅贵生身上的古龙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