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生心念急转,他站在大牛的身后,在大牛的背上写了:你跟他说,老将军才刚过世不久,这样闹起来若是被军阀的人呢知晓了,恐怕不太好。
大牛就按照贵生写的说了,可那带头人也没把这事当一会儿事,反而更加的嚣张:“那又怎么样,我们飞鹰寨可不怕什么军阀的人,就算是你今儿个闹到司令部去,咱们也可是有理的。”
贵生皱起了眉头,瞧见双方的兄弟似乎想动手了,那老板也是吓得给小二说赶紧去请其他客人走,免得伤及无辜。
贵生瞧了瞧这要是闹起来,肯定是两败俱伤,他迅速且动作很小的在大牛背上写了:你告诉他们,我们是飞鹰寨的,帮主说了最近不许在外找事,问是不是连帮主的话也不听了,告诉他若是飞鹰寨兄弟就要听帮主的吩咐。
大牛按照贵生的说了。
对方的带头人想了想,似乎不太相信他们是飞鹰寨的人,有些怀疑的打量他们,双方都僵持着谁都没有先动手。
贵生瞧见情况不妙,他从怀里一个金晃晃的东西给对方亮了亮,对方带头的那大汉瞧见之后立马就脸色大变,而飞鹰寨的兄弟们也面面相关的看向贵生,因为贵生手里拿的帮主才有的金龙牌,就连大牛都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贵生。
贵生收好金龙牌之后,对方那带头人也便变得客气了许多:“既然大家是同门,那这事也就算了,咱们兄弟就不打扰你们喝酒了,咱们去别地儿喝。”那带头的壮汉,领着那帮兄弟离开了客栈。
飞鹰寨的兄弟也都跟店里还没走的客人说了,让大伙放心的吃喝不会再有人来捣乱。
贵生则是跟那老板写了:刚才那些人不是飞鹰寨的人,老板你不用害怕,飞鹰寨的兄弟都是保护你们的,不会像那些人那样没礼貌,你去弄几个好酒菜来慰劳一下兄弟们。
那老板当即就去办,而贵生入座之后,那些兄弟都瞧着贵生也没敢问那金龙牌的事,不过贵生也就自己说:我这金龙牌是假的,就在街口那里买的,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拿出来威风一下,今儿个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飞鹰寨的兄弟们这才情绪稍微缓和,大牛拍了贵生的肩膀:“我还差点以为真是帮主的金龙牌,我就说这怎么可能,原来是你买的,还留这么一手,必须得罚酒。”顿时大伙都跑来给贵生敬酒,贵生也只管喝,喝到最后有些醉了。
今儿个贵生是被飞鹰寨的兄弟给抬回去的,贵生喝醉了之后睡得跟死猪似的,也不乱动就是沉得很,因为大多兄弟都喝醉了,贵生磕磕碰碰的被抬回山上的时候,摔得那是一身的淤青,当然那些兄弟也没少给摔着。
一行人喝得醉醺醺的三三两两个勾肩搭背的,贵生醉得快死了,被三五个人换成抬,贵生今儿个吐了好几次,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的夜里了,而且整张脸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揍过一样,额头和下颚处都是淤青。
贵生干活的时候,管事见着他就跟见了鬼似的:“瞧你这个鬼样子,还浑身的酒气,昨儿个帮主来找过你,让你回来了立马过去一趟。”管事打量了贵生几眼,就捂着鼻子走了。
贵生当即就去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去找耀堂,他问了管事才知晓耀堂在东院的戏楼那边去听戏了。
贵生肿着一张脸,连药都没来得及上,便急急忙忙的过去了,还没入门贵生就听见里面唱戏的声音,和兄弟们拍手叫好的声音。
他进了戏楼便瞧见耀堂坐在二楼的看戏,而台上正在那哑巴戏子在演戏,华丽的服饰与装扮与华美的舞台衬托显得那戏子更加的角色清丽······
贵生忍不住多瞧了那戏子几眼便上了二楼,耀堂饶有兴致的盯着台上的那人,没发现贵生已经来了。
还是身旁的小厮提醒了耀堂,他才得以发现贵生的存在,二楼站着等着听耀堂吩咐的伙计和丫鬟都下去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独处。
耀堂瞧见贵生鼻青脸肿的样子,也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拍了身旁的位置,让贵生过来坐:“你昨儿个出去喝酒的事,我都知晓了,今儿个十四堂的堂主过来跟我把昨儿个事都仔细的说了。”他端起手边的茶杯递给贵生,示意让贵生给他吹吹。
贵生接过茶杯就给吹了吹,伺候他喝了茶,随手才放下茶杯看向耀堂:你这么着急的找我来,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我的金龙牌丢了,应该是落在你屋里了,今儿个我听十四堂的堂主说了,说你昨儿个拿着我的金龙牌,就是不知晓你手里拿的是真,还是假的。”耀堂有条不紊的拨着花生,一边随意的看着戏,一边随口问了贵生,并把剥好的花生放贵生手里,示意让贵生把花生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