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行云冷冷地拉开衣惜的手:“要烈儿可以,不过你要先做几件事。”
衣惜暗暗运气:“你说!”此刻的月行云令他不安,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若对我出手,就再也别想见到烈儿。”月苍烈,他的儿子。
衣惜紧握的拳松开,脸色发白:“你要我做什麽?”
“进屋去。”
四肢发凉,衣惜看了一眼摇篮咬牙转身进了屋,月行云跟了进去,并且关上了房门,落下门闩。
“上床去。”
衣惜的双肩发抖,他大步走进卧房脱鞋上了床,然後转身面对月行云讥嘲地说:“你就是要做这个?”
“脱衣裳。”
双手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衣惜手指僵硬地解开身上的衣扣,别过脸不看月行云扯下了衣裳。
“裤子,全部脱掉。”
压下心底的苦涩,衣惜冷冷地笑了,三两下脱下裤子,赤裸地面对月行云躺了下来。这人要做什麽便做,只要他把烈儿还给他。
月行云走到床边放下床帐脱鞋上了床,然後从腰际拔出一把匕首放到身边,接著他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他便和衣惜一样赤裸了。看著他的裸身,想到他被月行云抓回去後几乎夜夜缠绵,衣惜的身上开始泛红。
月行云如变花样般摊开掌心,掌心里是一颗药:“吃了。”
衣惜的心跳得厉害,他不想吃。
“春药就不必了。”
“你不想要烈儿了?”
衣惜的双眸里是浓浓的怒火,他一把拿过药丸放进嘴里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两人就这麽赤裸地相对而坐,过了一会儿,衣惜的眼里闪过惊讶,不是春药?可还不等他猜出月行云给他吃的是什麽,他被突然扑上来的人压在了身下。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月行云低头就堵住了他的嘴,双手粗暴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衣惜一开始还挣扎,但月行云的样子让他不安,为了不受到更大的伤害他停止了反抗。
乳尖被人用力地啃咬,毫不温柔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带出火辣辣的疼,衣惜双眉紧蹙不停地深呼吸,月行云是想把他活吃了吗?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衣惜的身上就落下了痕迹,可熟悉了月行云的身体却在对方粗暴而激情的抚慰中来了感觉。
当衣惜发出第一声呻吟时,月行云曲起他的双腿,扶著自己狰狞的分身冲进了衣惜泛出水光的菊蕊中。伶香宫的宫主,身子不仅容易兴奋,更容易接纳男人的性器。但尽管是这样,衣惜还是疼得闷哼。可是不等他适应,月行云就横冲直撞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月行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著衣惜,好像要把他吞下去般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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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要死了……要……”
理智完全被情欲占据,月行云太了解如何让衣惜为他发出美妙的声音了。沉浸在欢愉中的衣惜也抛开了他与月行云之间的“敌意”,雪白的双臂紧紧环著月行云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配合著对方的掠夺。
月行云的喉中发出低哑的吼声,带著满足与说不出的懊恼。啃咬衣惜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尽可能多的印记,月行云发狂了,腰部的动作快得令衣惜差点失禁,激情的叫床声更是传到了屋子外头。当屋内传出一声如野兽在交合过後的吼叫声後,屋内的声响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衣惜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他差点被月行云给做死。这才一次,他就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这是他和月行云有了肌肤之亲後从未有过的。而他仍眩晕在馀韵中时,月行云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并扯过自己的衣裳把他腹部和腿间的白液胡乱擦拭了一通。
急促地喘息著,衣惜也强撑著坐了起来,他可不想这样狼狈地躺在月行云的面前。靠在床头拿过自己的衣裳盖住下身,他淡漠地问:“还要我做什麽?”
月行云拿过他刚才放在一边的匕首,在衣惜的惊讶中拉过他的手握住匕首,然手双手握住抵住自己的心窝。
“你这是做什麽?”衣惜的心在那一刻好像也被人用匕首抵住了。
月行云面无表情地说:“我说什麽你都不信,我把心拿给你看。”说著他就手上用力往心窝捅了去。
“不要!”在匕首刺入肉中的时候,手被强制的衣惜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开了月行云,在对方放手时他丢开匕首扑了过去。看著从月行云的胸口淌出的血,他懵了、慌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