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很大的功夫让刘饕回去休息後,单独留在刘天赐的“红房子”里的白桑韵含笑地看著一动不动盯著怀中婴孩的尉天,和在尉天怀里慢慢醒来的刘天赐。
“天天…痛痛…”刘天赐在尉天的怀中蹭蹭,呢喃,有个地方好疼,过了半晌,他疑惑地摸摸软下去的肚子,眨眨眼睛,“宝宝?小?”刘天赐对自己的状况万分的不解,以为宝宝又变小了。
刘天赐的声音拉回了尉天的深思,他手足无措地搂住刘天赐,对著面前的孩子张了张嘴,激动的他语不成言。
“芋…芋头…孩…孩子…”想去抱孩子,尉天却不敢,怕自己碰坏了这个小小的芋头。
“唔…天天…”完全清醒的刘天赐见尉天不理自己,不高兴了,嘟著嘴拽拽尉天的衣服,却发现爹爹的手上抱著一个娃娃,不满立刻变成了惊奇,“宝宝?”哪里来的宝宝。摸摸肚子,刘天赐皱眉,怎麽他的宝宝不仅没有出来,还变小了?
刘天赐晕过去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个在他体内要出来的是什麽,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宝宝,所以他还不知道爹爹抱著的那个娃娃是他的。
白桑韵好笑地看著这两个明显不在状态的爹爹,拍著又睡著的孙子道:“芋头,这是你的宝宝,芋头忘记了?”
“宝宝?”刘天赐双眸大睁,满是惊喜,“宝宝?”摸摸肚子…宝宝什麽时候出来的?“唔…怪怪…”摇摇头,刘天赐不明白。
“天天?”抬头,刘天赐询问他最信任的人。
尉天在终於消化了这一事实之後,心底的幸福与各种情绪涌上了心头。左手抱紧刘天赐,右手小心握上孩子的小手,他低头吻上刘天赐的额:“芋头,谢谢你,谢谢你给天天生了宝宝。这是芋头和天天的宝宝。”他有了孩子,是他最爱的芋头为他生下的孩子,他的生命里又多了一个牵挂。
“嘻…呵呵呵…”刘天赐一听真的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宝宝,拍起手来,“宝宝宝宝,芋头,呵呵呵。”他这麽一拍,牵动了身下的伤口,立马疼地缩进了尉天的怀里,小脸皱起,“天天,痛痛。不乖,宝宝,乖,芋头。”宝宝不乖,把他弄得好疼,他乖,都没有哭。
“痛?”听刘天赐喊痛,尉天吓坏了,他这才想起刘天赐今天受了罪,急忙把他放平,焦急地问白桑韵,“爹,是不是给芋头动刀了?芋头怎麽样?能不能不让他疼?”来不及去抱孩子,尉天此刻只关心他的芋头。
“放心,宝宝很乖,没有动刀自己就出来了,前後还不到半个时辰。”估摸著刘天赐快醒的伍默来给刘天赐上药,刚到内室门口就听到了尉天的焦急,赶忙答道。
“叔…”见二叔来了,刘天赐眨眨眼里的水汽,“痛痛。乖,芋头乖。”然後拍拍胸口,原谅了不乖的让他痛的宝宝,朝爹爹伸出手,“宝宝。”
“芋头,二叔先给你上药,你再抱宝宝好不好?”担心刘天赐醒了会因为疼而疏远孩子的伍默,见他愿意抱孩子,和白桑韵同时松了口气。在尉天下床後,伍默坐到床边掀开被子,解下刘天赐的亵裤。
尉天单手握著刘天赐的手,倾身查看他的伤口,当他看到刘天赐下身的裂伤时,倒抽了口冷气。
“尉天,不必太过担心,芋头的伤对生产的人来说算是很轻了。宝宝很乖,没让芋头受太多的苦。而且芋头很勇敢,不怕痛,也不哭。”白桑韵的最後一句话对著咬著唇,快哭出来的儿子道,成功的把儿子眼中的泪逼了回去,“芋头,宝宝是不是很乖?瞧他都没让芋头疼太久呢。”白桑韵趁此建立刘天赐和孩子的父子关系,儿子的孩子心性很容易让他害怕令他疼痛或不安的人事,所以要处理好儿子对宝宝的感觉。把怀里的小家夥放在刘天赐身边,白桑韵让他感受宝宝。
刘天赐忍著下身的疼痛,满是惊喜地看著旁边的娃娃,和盈盈一样小。拿指头戳戳,好软呢。再摸摸宝宝的小手,刘天赐被宝宝手背上的一个个小肉坑吸引住了。
“一,二,三,四…”刘天赐边数边看自己的手背,“十。”像发现了秘宝一般,刘天赐高兴地喊,“十,十,芋头,宝宝。”他和宝宝的手上都有十个呢。
“芋头…”白桑韵哭笑不得地和伍默交换了下视线,他有些担心他的这个宝贝孙子了。
“天天,十,十。”刘天赐举著两只手,伸出十根指头,告诉他自己和宝宝有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