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绝响的琴声过后,子夜歌悄然离去,大伙也纷纷散了场。
季蓝已经不穿小时那奇异的服饰,但举手投足间,风情仍与旁人不同,她没动,坐在那低垂着眼睛,翘着长长的睫毛。
莫青风走过去,坐在旁边,沉默半天,只问:“你好吗?”
季蓝瞅瞅他:“好,怎么不好?”
“这两年,我很忙。”
“我知道,清风剑莫大侠么。”
莫青风不好意思的笑笑,季蓝也笑,眼神妩媚动人。
他一时间没能忍住,倾身就吻了上去。
世家公子,从小自然少不了女人,可是季蓝给他的感觉格外不同,他总是想起那个少女,在暧昧的深夜如何用双腿勾住他,发出破碎而意乱情迷的呻吟。
季蓝没躲闪,也没再主动,只柔柔软软的让他吻着。
莫青风却动了情,拉下了她薄透的衣裙。
他们缠绵到地摊上,季蓝的手,勾下了桌上的酒杯,馥郁的香气洒了一室。
这里刚刚待过很多人,又要担心会被打扰,因而分外刺激。
眼看着季蓝眯着潮湿的眼睛几欲昏迷,他也没再忍耐,高潮中,烫灼了她的花心。
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汗津津的,抱着这个女人却很舒服。
莫青风不是一个没有节制的人,相反,他能冷静的操控自己所有的行为,但在这样的季蓝面前,他不想,他就愿意疯狂下去,去做那个自己都不熟悉的自己。
季蓝闭着眼睛,湿掉的长发粘在了脸庞。
细心的替她弄好,莫青风声音有些沙哑:“跟我走吧。”
季蓝笑,还是闭着眼睛:“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莫青风想问,但其实,他很清楚。
“什么都别说。”季蓝终于看着他。
正沉默着,小二带着人跑到门口,莫青风条件反射似的抱住季蓝,用衣服遮盖了他。
“干什么?”他没好气。
小二一看这玉宇公子衣衫半裸,满脸情欲,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样子,不由吓傻了眼,再瞅瞅他怀里的女人,虽然看不到脸,但那两条腿,我的妈呀……小二咽了下口水,脸更红了。
“站那干什么,出去!”莫青风发了脾气。
“是,是。”
一帮人逃跑似的没了影。
季蓝露出脑袋,笑得花枝乱颤。
莫青风本就没离开她的身体,这么一动,又有了反应。
圆月高挂,银辉洒了下来,笼罩住携月楼顶无止无休的欢爱。
也许,除了他们,再没有谁,能知道这玫瑰色的接近罪恶的秘密。
夜昙————季蓝篇外下
细心的替她弄好,莫青风声音有些沙哑:“跟我走吧。”
季蓝笑,还是闭着眼睛:“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莫青风想问,但其实,他很清楚。
“什么都别说。”季蓝终于看着他。
正沉默着,小二带着人跑到门口,莫青风条件反射似的抱住季蓝,用衣服遮盖了他。
“干什么?”他没好气。
小二一看这玉宇公子衣衫半裸,满脸情欲,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样子,不由吓傻了眼,再瞅瞅他怀里的女人,虽然看不到脸,但那两条腿,我的妈呀……小二咽了下口水,脸更红了。
“站那干什么,出去!”莫青风发了脾气。
“是,是。”
一帮人逃跑似的没了影。
季蓝露出脑袋,笑得花枝乱颤。
莫青风本就没离开她的身体,这么一动,又有了反应。
圆月高挂,银辉洒了下来,笼罩住携月楼顶无止无休的欢爱。
也许,除了他们,再没有谁,能知道这玫瑰色的接近罪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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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缠绵缠绵数日,又以莫青风的离去告终。
而季蓝,在这个中秋正式出道。
七天后,连挑了江北九个大小帮派,血染滔滔江水,冤魂无数,金银成堆送往无生山顶。
十三冬至,让金秋提前进入了寒冷。
目睹她杀戮的人,一定会以为见到了地狱修罗。
瘦高的女人,黑衣飒飒,雪白的脸上挂满了鲜血,拎着一把银色弯刀,抬手,就是生命满是折磨苦痛的终结。
坏消息总是传的无比之快,几乎每个人都开始认识了一个叫季蓝的女魔头,嗜财,无心,血债累累。
邪教崛起,自然天下欲将讨伐,被无生山推向风口浪尖的,除了玉宇城,还有谁呢?
莫青风反应冷淡,被亲爹叫去训了一夜的话,半月后便铁青着脸离了家,到武昌和各派前辈去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