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以后我来保护你,照顾你。”邹少华拥她入怀,他就是受不了她的这种表情,明明比所有人都要脆弱(…………少华,你错了--!),明明比所有人都要不幸,却笑的比所有人都要幸福,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在想着别人呢?为什么要让别人幸福时自己不先得到幸福呢?
“你……可以为我实现愿望吗?”
“恩。”邹少华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我们成亲吧!”平静的丢出一颗炸弹。
“啥?!”邹少华一下从石头上蹦起来,开、开玩笑!他答应是答应了,可不代表他愿意献身啊,回到汉中或者回到京城,再帮她寻一个好人家也是可以的啊。
“当娘的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自己的女儿出嫁。我想在这儿演给我娘看一次,因为我真正出嫁时,我爹决不可能让我来这里的。”可怜巴巴的看着邹少华,季心忆开始诱惑。“你不是还没成亲吗?”
邹少华很好骗的点点头。
“那就先排练一次喽,反正你也不吃亏。”
排、排练?邹少华的脸上开始出现黑线。干咳两声某人开始找借口:
“可是,礼堂、证人什么的……”
得得的马蹄声近了,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姐姐……忆姐姐!”小梅找来了。
“证人来了。”季心忆巧笑嫣然的看向邹少华。月光下,邹少华恍惚中看到一只笑的正甜的狐狸。
一刻钟后,在守幕的小木屋里,插着一对一斤重的“刚好用来照明”用的大红蜡烛,一身白衣的季心忆头上盖着一块“碰巧带来”的大的足可以当新娘盖头的大红汗巾。在“恰好”赶来的证人小梅的指挥下,一对新人认真的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并夫妻对拜完毕。
“接下来……”盖头下的声音轻轻传出。
恩?不是没了吗?邹少华转身想去问身旁的小梅,可是小梅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
“直接入洞房吧!”咚的一声门被结结实实的关上了,沉重的栓门声混着邹少华已被吓得不成声的掺叫传了出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哇啊……季、季心忆、住手!”
“吵死了!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而那个“恰好”赶来的小梅正蹲在门口汗颜。忆、忆姐姐你弄、弄反了啊……
☆、旅程
“哎呀呀,少华你快看呀,西域的晨景比中原有风味多了吧?”季心忆坐在马背上愉快的欣赏着风景说着,丝毫不在意自己身后那个一脸郁闷的人。
“我说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说了半天发现唯一的听众并没有在听,季心忆回头瞪他。
“你还敢说,昨天……”
“昨天我根本就没得逞不是吗?你大少爷抵死不从,贞操得保,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你大早上起来给我装哪门子的怨妇?!”早知道他这么顽固就在蜡烛里多加点迷香好了。
“你……!”邹少华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季心忆则一副“我怎样”的表情看着他。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吞下这口怨气,好脾气的开始发问:“我们现在去哪儿?”
“贤妻我带你游览观光一下西域。”季心忆笑的灿若桃花。
游览观光?为、为什么他觉得像是在私奔?邹少华额头上一片冷汗。
“只要再向东南方向走个两三天就可以到你的驻地了吧?”季心忆喃喃自语。
邹少华耸耸肩,自动消化她的话,他已经开始习惯这小姑娘“无所不知”的特性了。“那食物呢?水呢?”他可不指望这沙漠里会长出吃的和水来。
“我、我这刚好——”
“‘刚好’装着够三个人两天吃的食物和水,是吧?”邹少华叹口气,替赶过来的小梅说完她要说的话。小梅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他怎么会知道?难道露馅啦?不、不会吧……小梅不由满脸黑线捂着脑袋陷入狂想中。
“好啦,好啦,反正事已至此,我们快点走吧!”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季心忆正在兴奋而又快乐的享受着她的旅程。
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正在一脸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他,是不是被拐了?
☆、突袭者
作者有话要说:对付贱人,是要用贱招的。以上。
原本两天的旅程在她季大小姐的一句“好象去南疆看看”变为了十数天,最后又因经费不足,差点连马鞍和配剑都当给人家,就在邹少华和小梅想要不要把她敲晕了扛回去时,她季大小姐终于“玩腻了”,穷当当的三人开始往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