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种,略带稚气的诱惑,而那呼之欲出的浑圆,却带着致命的成熟的女人气息。
而屈云的唇,直接吻在了那浑圆之间。
水润的唇,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
在这样的温柔之后,屈云忽然将身子压下,接着,他们的私密之处接触了。
即使隔着布料,悠然还是感觉得到,那特有的男性的灼热紧紧地抵住了她的柔软。
那种坚硬,让本来沉浸在玩笑之中的悠然猛地一惊,很突兀的惊慌,就像是坐过山车时,慢慢腾腾地爬到高处,接着猛地往下俯冲的那一刻。
一颗心,浸满了冷汗。
因为在这一刻,屈云的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极度的危险,他变得像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有着伤害她的可能性。
那灼热的坚挺,依旧在悠然的下体最敏感,最柔弱之处,紧紧地抵着。
悠然的手脚开始发凉了。
而屈云的眼睛,似乎也是同样的温度,即使在那底下,有着欲望之火,但那也是冷的:“以后,不要随便挑拨,因为那后果,是你无法预见的。”
说完之后,屈云起身,将衬衣扣子一颗颗系好,离开。
他的背影,他全身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没有事情发生过。
门“咔哒”一声打开,又“咔哒”一声关上。
悠然躺在床上,看着寝室的天花板,一直就这么看着,而胸前,依旧保持着屈云离开时的赤裸。
时间像微尘一样,流逝在地,阳光从纯正的金黄到混杂的暖红,斜射在地面上。
在过了三个小时后,悠然的手有了动静——慢慢地来到胸口那被撕裂的布料前。
三秒钟后,空寂的寝室中飘荡了她的一声自言自语:“……娘的,我今天就不应该穿这件新睡衣,可惜了。”
这次的亲密事件,让悠然认识到了两件事。
一,被挑拨后的男人,是野兽。
二,屈云的第三点,质量……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要到很久之后,悠然才想起,屈云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那个星巴克女人是否存在。
每次她想问,总会被屈云以各种方式不知不觉地绕开。
这样重复了许多次,悠然终于明白,当屈云不愿回答某个问题时,谁也勉强不了他的。
但悠然也不是节能型号的灯,既然和屈云正面交锋没有胜算,她就选择了其他的方式,也就是很老套的方式:跟踪。
结果是令悠然满意的,屈云在下班之后一般都是直接回家,没看见他有什么花花肠子。
更令悠然放心的是,屈云在学校受欢迎的程度很高,是许多单纯女生的白马王子,也是许多不单纯女生的春梦对象,但是面对那些或含蓄或大胆的表白,屈云向来都是拒绝。
悠然欣慰地长叹一口气:这男人,真是不枉她那件报废的新睡衣啊。
可是总有些人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例如悠然家的那小闺蜜。
“我敢对天发誓,他真的和那个女人有着不正常的关系。”小蜜信誓旦旦:“如果有一点半点的假话,我就不是男人。”
“我本来就没当你是男同胞。”悠然耸耸肩。
“李悠然,你现在是不相信我了?”小蜜感到了受伤。
悠然不加理会:“我相信你真的看见屈云和一个女的在喝咖啡,但我确实不相信她们两人之间有暧昧,因为他不是那种一脚踏两船的人。”
小蜜眼神一飘,声音略略带上了一点阴阳怪气:“如果,人家没有当你是船呢?”
悠然从水果盘中拿出小刀,拔凉拔凉的刀身上映着她的狞笑:“够胆子,就再说一遍。”
“难道不是吗?你们交往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他有把你介绍给朋友与家人吗?”小蜜问。
悠然摇头:“这能说明什么?”
小蜜很不客气地给出了一个答案:“这说明,屈,云,根,本,没,有,承,认,你。”
悠然觉得小蜜够狠,短短十二个字还用了十个标点。
接下来,就是悠然的辩解时间:“我也没有把他介绍给我的家人和朋友,这是我们这段关系不容于世的特殊性造成的。”
小蜜纠正:“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悠然问。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太在乎屈云了。”小蜜说出自己的看法,同时也是事实。
悠然沉默,对事实无法反驳,很久之后,才无力地飚出一句话:“多难得才套住个这么帅的男人,能不在乎吗?”
“你在乎他,但人家不在乎你也是徒劳。”小蜜再说出一个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