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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下,芩坠玉的脸可疑的红了,别问站在后面的秦独岸与左护法是怎么看到的,那梳理整齐的发髻下,耳根都红了,脖颈也泛起淡淡的粉色,这还不明显么?!
“本教出了大事,有人看见疑似凶手的人进了鸣翠馆,奴家冒失了…”
半晌,那里面才有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低哑温和,听不出喜怒:“无妨,若要搜查,教主请便。”
“不用了,只是!”芩坠玉似乎一咬牙,还是问了,“不知鸣翠馆的灵华公子何在?”这馆里的姑娘们有她的眼线啊!她们一直守在这一层走廊上,根本就没禀告灵华出来的事情。
“弹完了琴,自然是已经离开歇息了,在下都出了八百两黄金,借用他的屋子住一夜酆都教总不会不许?”
“不,奴家是问…谢公子奴家知道是你,不知道谢公子能否割爱,奴家愿出九百…不,千两黄金买灵华!”芩坠玉的话吓得左护法差点滚下楼梯去,教中的现款银票有没有这数都是个问题啊!
“既然教主喜欢,某又如何夺人所爱,教主随意。”
“奴家这厢谢过,银两最迟明日就奉上。”芩坠玉敛衽一礼,随后有些狼狈的扭头就出了房门,左护法见她神色不对,根本不敢问这是怎么回事,跟着一路蹬蹬下楼去了。
一边走,左护法还忍不住低声道:
“教主,总舵别说明天了,就是后天也凑不齐一千两黄金啊!”
芩坠玉冷哼一声,狠狠道:
“两百两黄金总有吧,你去把殷嬷嬷抓来,那八百两黄金难道还要好了她去?”
“啊,这…”
“我等本是邪教,欺男霸女不是很正常么?”
“教主说的有理!”
不提老鸨预备跑路被生生抓回抢劫的哭天抢地,单说在左护法与芩教主走后,秦独岸满腹疑惑在瞄见地上那件眼熟的道袍时达到了顶点,又想到死党刚才的反常,他脑子一热,就冲进去了。
床前摊着是贴身的白色中衣。
帐幔一撩开,就看见漠寒很淡定的从一个人身上爬下来,手的动作还维持在拉扯开被子的动作上。
这被子一丢开,就能看到漠寒除了上身没穿衣服,头发乱了以外,其他都整整齐齐。梁先生更明显,身上的只是少了件外袍,也不知道芩坠玉见的到底是怎么样不和谐的镜头,还是她自己脑补过度,正好气氛暧昧诡异,就一路歪到底了。
秦独岸石化在那里,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半天才声音飘忽的来了句:“嘿,哥们你是骗我家教主的吧?”
“没骗芩教主,灵华公子确实早走了,但是如果她想到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漠寒若无其事的爬下床捞衣服,一件件穿回来,然后好心的戳了下僵硬的死党,结果秦独岸连动也不动的,被他一推就仰面摔了个四仰八叉,反倒吓了漠寒一跳。
“喂?”
难道是梁先生点了秦独岸穴道?
谢紫衣也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神色明显是不豫的。
刚才左护法喊那嗓子时他刚刚低低笑语一声‘来了’,伸手扯开被子罩住两人时,也不知道漠寒抽了什么疯,忽然把他一推,一本正经低声说“梁先生只是这样肯定不像的,还是这般吧”,然后就飞快脱完了上身的衣服,直接把被子一裹,在芩坠玉故弄玄虚大声说话往这边来的时候,漠寒就莫名其妙的抓住他右手,抬起按在枕头上,好像很认真的还调整了下姿势,抓乱了头发,露出半个脊背,在芩坠玉进来的时候忽然翻身压到他身上。
这戏都开演了,谢紫衣只能不动,等芩坠玉走后再跟漠寒算账。
——然后秦独岸这个没脑子的就来了。
“你看我做甚?”谢紫衣不悦。
秦独岸哼哧哼哧的从地上爬起来,漠寒立刻明悟误会梁先生了,秦独岸纯粹是受刺激太大,不应该啊,刚才寝室里还说要找九头牛来拉他,怎么这会?
还没想完,秦独岸已经扯着漠寒到一边去了。
“这不是他真实长相吧?”
“呃,不是。”漠寒其实想告诉死党,无论他们说多么小声,绝顶高手的耳力你懂的!
“他到底有什么好啊?你丫不要这么快给我上演限制级画面好不好?”承受力不是给人一下就直捅下限的,这对心脏不好=皿=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那就是长得好看了,你抽了呀,长得好看的美女哪里没有。”
“瞧你说的,我认识梁先生的时候他就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