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问的官员是个新调来的,为人有些愣,听到孙从瑞这样说,立刻回嘴道,“可是皇上不想见你。”
孙从瑞又气得心口疼。
那官员还在刺激他,“说实话,我也不想见你。所以你早些招供,我也好交差。”
孙从瑞便给他讲了一个“田七和唐若龄合伙陷害忠臣”的故事。
官员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呈递给皇上,算是孙从瑞的第一份口供。
纪衡一转头就把这口供拿给田七看了。
田七目前正在被软禁。本来她该被押往宫正司,可是宫正司条件比较艰苦,这大冬天的,又阴又冷,纪衡舍不得她去那里受苦,便下令把她关在乾清宫。反正她本来就是乾清宫的人,这样的举动虽有护短之嫌,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他也只能做到这里了。他表面上扮演的是一个不知道内情、跟田七不是很熟的皇帝,所以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跑来看她。因此这几天他来找田七,从来都是翻窗户。盛安怀在窗户外溜达着散步,看似是晒太阳,实际是帮皇上望风。
田七看了纪衡拿给她的口供,冷笑道,“无耻!”
“是,太无耻。”纪衡附和道。他把口供拿过来,胡乱团了团,扔进一旁的炭盆里。纸张触到通红的炭块,迅速燃烧,炭盆中窜起半尺多高的火苗,过了一下又迅速息下去,只余一层薄薄的灰烬。
田七看着纪衡的侧脸,突然两眼发热,“谢谢你。”
“你怎么又说这些,”纪衡微微皱眉,他不爱听田七这些客气话,“你我之间需要如此吗?”
田七把头靠在他肩上,“对不起,我之前没和你说实话。我怕……你不相信。”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她又拿不出证据。
纪衡握着她的手,笑,“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他发现他现在真有当昏君的潜质,幸好田七人品靠得住,不是祸国殃民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她若是空有美貌,他也不会那么喜欢她。
田七一阵感动。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侧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嘴唇沿着脸颊向前擦移,挪到他的唇上,含着他的嘴唇轻轻舔吻。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心上人投怀送抱更美妙的事情了。纪衡搂着田七亲吻她,越亲越激动。他突然松开她,“等一下。”
田七不明所以。她迷茫地看着他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根暗黄色泛着光亮的东西来。待她看到那东西的形状,立刻红了脸,“你怎么……带这种东西……”
那是一根情趣用品,黄铜所制,做得十分逼真。纪衡笑眯眯地举着它,在田七粉红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引得后者羞惭低头,他还想玩儿,她一把抢过来,往地上一扔。
纪衡翻身把它接住,“别扔,这是洗干净的,不能沾尘土。”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旁,试了试茶壶里的水温,热度刚刚好。于是他把手中的小黄棍一拧,蛋蛋和*就分离开来。
田七:“……”
纪衡往那段铜管里注满了温热的茶水,复又拧好。
做这东西的工匠真是个天才,密封性相当好,滴水不露。
纪衡举着它,淫-笑着走向田七。
田七:“……”
她试图反抗,当然了反抗无效。纪衡在讨好女人这方面的技巧还是比较高超的,他很快把她扒个精光,在她身上又摸又蹭。田七几乎化成了一汪春水。
她赤身*地躺在床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本就白皙的皮肤被冻得一片瓷白,像是皓雪堆就的肌骨。现在正值寒冬,室内虽点着炭盆,也做不到温暖如春。田七冷得直打颤。
“冷……”她抱着胳膊,委屈地嘤咛。
纪衡的穿戴都还整齐。他握着铜棒在她身上一阵蜿蜒。田七的浑身都是冷的,唯有那根铜棒所到之处一阵热烫,她便本能地向往它,不自觉地挨近它、迎合它。待理智提醒她那是个什么东西时,她又觉羞愤,伸手想拉过被子来盖住身体。
纪衡阻止了她。他一手按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握着它抵在春水幽径之前,声音暗哑,“想要吗?”
“不要。”田七别过脸去。
纪衡便摇着它在她那里嬉戏,不紧不慢、若有若无。田七被那唯一的热源折磨得几近失神,她终于紧闭双眼,咬牙道,“给我……”
“好。”纪衡含笑应道。
他把它轻轻推了进去,换来田七一阵娇喘。全身都是冷的,唯有那一处是热的、充实无比的。这滋味实在新奇,又有些销-魂,田七咬着自己的手背,把喉咙里的呻-吟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