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观察了几天算是看明白了,多妻制的维持是因为部落里还有很多可怜的单身汉,早就到了发情的年龄,却讨不到老婆!
两只成年的雄性马瓦赫正在空场上掐架,其他野人懒散地围观,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一只野人的脸颊上挂了一道显著的疤痕,斜刺里横过一整张脸,更添了几分凶恶和刚猛。
另一只的脑瓢很短,与后脖颈子连成一线。远远望去,这厮几乎没长后脑勺,估计脑容量不大,比较呆和笨。
两只野人如同相扑运动员,巨大彪悍的身体互相扑撞在一起,骨骼和肌肉撞击撕磨,发出砰砰的骇人声音。“刀疤”很快占据了上风,将“秃脑”按倒在地,一掌撕掉了对方脑瓢上的一块皮肉!
“秃脑”落荒而逃,一块长满红毛的头皮从脑门子上耷拉下来,血了呼呼的。
于是“刀疤”在争夺雌性的战役中获胜,掳获着一只年轻漂亮的母马瓦赫,急不可耐地钻进了小树林。
而“秃脑”若想继续在这个部落里混,只能乖乖地将漂亮姑娘拱手相让。当然他还可以与其他雄性继续争斗,以获得雌性的芳心;或者干脆从一些老弱病残的雄性那里挖墙角。
梅采集椰果回来了,把怀中的果子摊在两个孩子跟前。
饥肠辘辘的路天少爷毫不客气地拿起最大最熟的一只红椰果。
梅眼明手快地从他手中把果子抢了回来,不动声色地将大号椰果丢给海雅,随后捡了一只个头稍微小一些、青一些的果子,丢给路天。
路天暗暗翻了个白眼:靠,这位给人家当娘的,果然亲生的和后天领养的,这待遇他妈的就是不一样!!!
路天发现在马瓦赫的部落里,一向都是妈妈们照顾孩子。
雄性的马瓦赫似乎只负责提供精子。
“刀疤”与漂亮的新妻子钻过几次小树林以后,就将她撇在了一旁,又去与他的原配腻呼腻呼。“刀疤”的原配怀里抱着个小野人,似乎分娩也才不久。路天亲眼看到那只小野人,在他刚加入部落的时候,只有小牛犊子那么大,这才不到十天,已经长得像一头小象!
雄马瓦赫们不负责喂奶,虽然他们的胸前也都长有两只饱涨的乳房,看起来没有那么暄呼,内里填充的尽是硬实的肌肉。
雄性们也不负责觅食,比较勤快的会自己填饱自己的肚子,比较懒惰的那些,甚至需要妻子们采摘果实来供养他们的一日三餐。路天亲眼看到挺着大肚子的母野人吃力地攀爬上树,采摘椰果;而她的丈夫此时正在与爱妾缠绵。
小路少爷心想,这马瓦赫部落可真算是男人们的天堂!包养二奶三奶的,既不需要费心讨好也不需要花钱打赏。
可惜他作为一只有文化的高级灵长类,对这部落里的雌性完全提不起兴致。她们的眼睛大如铅锤,乳房大如足球,肚子肥硕如鼓;把她们画影图形,贴在门上绝对可以避邪!
他忽然开始同情起海雅。这可怜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呦!
一只遍体鲜红毛发的小野人腻固腻固地蹭向王狄巴,被王恶狠狠地一巴掌扇飞,差点打扁小野人的脑瓜。
小野人抽泣着滚进自己妈妈的怀抱,妈妈抱着孩子温柔地哄弄。
路天记得那一只乳房很肥嫩的母野人曾经与王狄巴进过小树林,那么她应该也是狄巴的王妃之一,王妃生育的孩子应该也是狄巴的孩子。这厮竟然连自己的骨血也不疼爱!
路天爬到树上摘坚果,突然发觉树冠开始剧烈地摇晃,树干颤栗,低头一看,方才争夺雌性战败了的“秃脑”,这会儿正站在树坑里,身子紧贴着树干。
这厮在干什么?
骚痒?
小解?
不对,这厮庞大的身躯不停地抖动,两腿之间擎起一根粉红色的柱子,正在树干上不停地磨蹭,嘴里“哼哼哈嘿”地哼唧,吐音不清。如果不仔细听,很像周杰伦在唱《双截棍》;仔细听能听出来,雄性动物们做手指娱乐活动的时候,都是这般醺然陶醉的动静!
原来“秃脑”找不到雌性去钻小树林,于是在这里自娱自乐,自我释放。整棵树的树冠在这厮的动作下左摇右摆,陪着这厮一起做功。
路天扭头想换一棵树,“秃脑”抬起了头颅,一双铜锤眼盯住了他。
秃脑:咦,这只小白猿看起来好嫩,一定是个母的,要不要尝一尝?
路天与对方色迷迷的目光对视,鼻尖一耸,迅即掉头就跑。
“秃脑”飞身一蹿,拦住了去路,胯间的粉红色柱子仍然一耸一耸,显然是憋闷了多日,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