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掌直奔肋下最薄弱处,一击即中,同时上肘勒住房千岁脖子,发力往后一带。
小房同学是完全没料到暖男楚公子跟他玩儿这一手,猝不及防就被勒入楚晗肘弯。当然,力量的绝对差距让他也不惧怕自家娘娘偶尔犯病撒泼。他腰部撑住相持:“你干什么?”
“干什么?”楚晗冷哼一句“收拾你”,一脚踹对方膝窝。
给你面子是外人面前,关起门来不收拾得你满地爬的。楚晗近身搏斗也不弱的。他突然放大招挠人,手指还带电的,爪子挠得小千岁猛一激灵惨笑着放弃了挣扎……戳痒肉了,太痒痒了。
楚晗居高临下压住小房同学,一膝盖抵住胸口。
房千岁满脸清纯无辜:“……怎么了?”
“闻出我身上咸腥气么?特好闻吧?”楚公子从腰里掏出鼓鼓的一香囊的龙腥草,洋洋洒洒抖在房千岁胸口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嘴角都憋着饱满的情绪。还是房三爷先憋不住了,爆出猖獗狂浪的笑声,笑得恬不知耻气动河山。
楚晗兜手就一耳歇子上去,当然不舍得真打,顺势抓住这厮头发掰起来:“三殿下,你在我面前还有一句实话吗。”
房千岁丝毫不为某些事感到羞耻,也不给自己找借口,难得温存地哄道:“好么,下次准你也抹我一身那个东西。”
“我抹你一脸!”楚晗冷笑:“你给我等着,等找到鹤鹤办完事,你我找个地方了结,我操你一回。”
这样的斗嘴听起来都像调情。楚晗说完这话自己先喉咙发涩,莫名悸动。小千岁眼底闪过一道光芒,分明是彼此都强烈渴望。
楚晗从来没跟谁办过那事,对别人就没有过欲望,只有对眼前人,彻头彻尾迷恋。那种洒脱的神采,不羁的笑容,对他有种魔力。他压个衣衫不整的人,自己气息都粗了。他霸道地把千岁爷的亵裤往下再扯几寸,上下其手。房千岁也不抗拒,两道撩人的龙腰线和大腿明目昭彰地袒露,很兴奋地由着楚公子乱来,却在他伸手往后摸屁股门的时候强烈挣吧,脸突然憋红了!
楚晗眼球都烫了,被激发出男人强盛的侵犯和破坏欲望,就想歇斯底里摸个痛快。他摸,小千岁就躲。两人十指纠缠在炕上乱滚,脑门青筋暴露,缠得快要硬了。
楚晗眼里发光:“你那个地方,我一摸你就硬,你那里敏感?”
房千岁耳尖赤红,威胁他:“你再摸几下试试,我真的要干你了!”
楚晗毫无羞涩,声音沙哑:“你来干我啊,来。”
房千岁:“……现在不行,不能。”
楚晗那时没听懂“不能”的意思。小房子总在关键时候显得迟疑犹豫,若即若离不跟他过分亲密,一点也不痛快不爷们儿。他愈发想逗这个人,轻声撩着:“原来你敏感带是在尾巴根上……长得真好。”
房千岁欲言又止,那时没好意思说出来,原来也有你楚公子不知道的事?
你不知道我等龙族蛇族灵兽,都是长了两条性器吗,不然你以为尾巴除了打架还能做什么用……
你不停纠缠我还摸我屁股,就跟攥着那根活儿玩命撸没区别,我受得了?老子现在还能挺得住让你摸,以后挺不住了怎么办。只顾自己快活纵欲,怕会害了你……
“你泡个澡把那地方洗干净,等着我心情好强暴你。”
楚晗用最温存挑逗的声音笑着威胁。
……
房千岁泡了个澡,在木桶里瞌睡片刻,休养精神。他在便宜坊水遁所用的法术,耗费了许多真气,但没有对楚公子说出来他有多累。
晌晚,几人都准备出发了,就这时候,廖府大门口突然传来急迫的敲打拍门声,吆喝声,脚步声,一片嘈杂。
楚晗一惊,立即看向房千岁:“被发现了?”
房千岁:“……来得这么快。”
有人已经从大门口闯进来了,迈过垂花门,直奔后堂他们这里。后堂屋中几人不由分说动作迅速掏出武器,房千岁眼神示意老七老八小九全部隐蔽不要出去,如果撑不住了迫不得已,就大打出手恶战突围。
楚晗和房千岁镇定地撩开袍子,打开后堂大门就迈出去,看到的却不是要围攻他们宅邸的青铜人或者弓箭手,是一位前来传旨的紫袍内侍官。
穿一身紫茄子颜色的小官,懒洋洋地揶揄道:“两位知事大人,开门这样迟缓,在房中忙叨什么呐——”
楚晗被对方这一打量,下意识就赶紧低头垂眼,挠腮帮子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