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一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
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
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一个叫来。”
疼……真的好疼……
如此熟悉的疼痛……
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张集忧虑和郁闷于一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
“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
“……你疼么?弄疼你了么?”
“……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干啥啊!”
息栈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一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春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
这小羊羔,确是一只美羊羔啊……
浅粉色的湿润小唇轻轻开启,笑着说:“你也疼了,呵呵,真好,你也疼了……”
大掌柜气得直翻白眼:“你个小崽子得意个啥啊?!”
息栈细眉轻展,“咯咯”轻笑,附耳悄声说道:“忍一些,第一次……就是这样……”
第一次?镇三关眨巴了眨巴金棕色的瞳仁,挑了挑眉毛。
这他娘的算是咱俩谁的第一次啊?!老子的第一次早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哼,你显然肯定也不是生手儿么!
只能算作,咱俩人之间的,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息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深深看向镇三关,眼底渐渐涌出了清澈的泉水,眸色雾气氤氲,目光却分明望穿了那一层秋水,直直地探入男人灵魂深处。
你也疼了……
如此这般的“第一次”,身体上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这是两个人真正结合的痛感……
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半晌,轻声对男人说道:“你记着这一晚,记着我了……记着我每一次因了你受的伤,为了你捱的痛、吃的苦……”
大掌柜怔怔地看着这张细瘦苍白却蕴含着坚韧执着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径自断续发抖:“你,咋个,就非要,跟我……”
“遇见你了,怎么逃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逃得累了,活得累了,不知道这一遭往何处安身,何人依靠……这一世,就跟着你吧……”
粗糙的大手捧着少年的脖颈,一掌的厚茧摩挲着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柔软的红晕……
二人同时捉住对方的唇,深深地吻在一处,舌尖轻挑,随即一重一重翻卷缠绕。
男人将自己硕长滚烫的物事缓缓齐根没入少年的身体。
息栈口中呜呜咽咽的神隐声被堵在了唇舌之间,喉咙里略带羞赧的轻微喘息咕哝,如丝如蜜,传到男人耳中,竟比马房子里高昂欢畅的浪叫更令他热血上脑,下身急不可耐地暗自发力。
尚留着七分力道,就只用了平时里的三分,温存地轻挪暗挺,研展舒缓,慢慢地湿润这脆弱的身体,感受极度温暖柔软的紧致。
息栈被大掌柜擒住嘴角,揽住腰肢,身体的痛感逐渐被酥麻和快意替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对方的律动,忍不住拽过男人的一只手,覆在自己胯下,爱抚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勃动。
少年的身体开始缓缓抖动,两腿下意识地分得更开,膝盖些微撑起,半跪在炕上,柔韧的腰肢婉转扭动。黑色的发丝披散在肩后,只含了一缕青丝在口中,一双细目斜斜地睨着钟爱之人,目光中饱含情欲涨涌的春水,水位高至眼眶,几欲倾泻而出。轻喘被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替代,低低切切,嘤嘤语语。
这是一副极致美妙的场面,真真是:
海棠一夜春情旖,玉壶美人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不悔边关同作匪!(1)
大掌柜倏然惊艳之下,抱住胯下的白皙小臀一番穿插驰骋,柔软而颤栗的肉壁紧裹之下,通体畅快异常。
力道一分加似一分,胯下的小羊羔已经禁不起这男人如此强悍的驾驭驰骋,在痛楚和快乐的双重折磨下,扭动着臀部,颤声求饶。
“嗯……慢些,唔,嗯……受不住了,别……当家的,慢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