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渊没应,只是轻吻着她背上的疤痕,沿着她腰脊处网上吮吻着,在那些狰狞的疤痕上落下一个个湿润的红痕,直至吻上她的唇。
他缠着她的舌,吻得仔细而小心,似是捧在掌心的珍宝般,小心翼地吮吻着,一点一滴卸下她的心防。
“云娆,绾绾,”好一会儿,他松开她的唇,望入她眼中,“不会再有下次,若是还有,我先救你。”
一个满足的笑容在她唇角轻轻浅浅地漾开,眼里也带着笑,还有些湿润,两根纤细的手臂柔弱无骨地环上他的脖子,害羞而青涩地吻上他的唇。
“好。”她抵着他的唇,轻应,满足而甜蜜。
安子渊再次缠上她的唇舌,吮着她不断加深,抵在她身下的某处蠢蠢欲动。
“还受得住吗?”他哑声问道。
云娆红着脸轻轻点头,未及开口,安子渊已再次狠狠吻住她,她喘息着被压着躺回床褥上,双手被他的手掌压着,十指紧扣地紧紧压在她的头侧,突然挤入的某处让两人都不自觉地闷哼,充实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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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天。
她身子弱,一天一夜下来已是受不住,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入夜时,安子渊顾及她身体未敢再需索,却还是将她逗弄得娇喘连连,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似是被甩在沙滩上的鱼,只能躺在安子渊怀中喘着粗气。
“你身子骨不好,改天我给你开些药方调理调理。”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她微湿的长发,安子渊哑声道,想到之前给她把脉时的怪象,黑眸凝过疑惑,手又忍不住她手中探去。
没碰到她的手便被云娆不动神色地移开了,云娆转过身,冲他挤出一个笑容,“好。”
安子渊看着她,“把手给我,我替你把把脉。”
云娆的眼神有一丝凝滞,左手不自觉地往被中缩了缩,右手缓缓从被中探出,交到他手中。
安子渊拧眉替她把了会儿脉,眉越皱越深,她的脉象比以往还要弱。
“怎么回事?”他望向她,“怎么脉象一日比一日还弱?”
她的精神看着明明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脉象却是越来越弱。
“那时坠下悬崖时没有调理好身子,脉象一向很弱。”
“那你那日你毒发是怎么回事?什么毒?”安子渊问,像她那般毒发的症状他从未听闻。
☆、034.
云娆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将脸埋在他怀中,“只是普通的寒毒而已。”
安子渊垂眸望向她,眼眸深深,未应。
云娆往他怀里钻了钻,语气很随意,“你懂医,依你之见,赤曼罗的毒能不能解?”
话刚完,下巴突然被捏住抬起,他紧紧地望向她,黑眸沉沉,声线微紧,“你中了赤曼罗的毒?”
云娆心头跳了跳,面上却是有些奇怪地望着他,“没有啊,是萧梦芸中了赤曼罗的毒,就是萧润未过门的妻子,她待我不薄,她还那么年轻,若是就这么去了,为免可惜了些。”
“无解。”安子渊淡应,平静而果断的两个字,顿时将她最后一丝期盼也掐灭。
“若我没记错,她的母亲当年便是命丧此毒,以萧啸天的能耐,若是此毒有解,她又怎会生下萧梦芸三月不到便暴毙而亡。”
长手在她微湿的发丝间滑过,安子渊淡淡道。
云娆扯了扯笑,伏在他怀中,“也是。”
当年萧梦芸母亲怀孕八月时误食赤曼罗,中了这天下奇毒,萧梦芸早产而生,自出生之日便已携着这一身奇毒而来,自小受尽病痛折磨,被以别的毒抑制着才平安活了十多年。
但毕竟是治标不治本,以毒攻毒虽能让她活得平和些,但是两种毒在体内相冲相撞,日子一长终是反噬身体,年龄越长身体便越来越弱,要想健康活下去,还是得解了赤曼罗的毒。
只是赤曼罗的毒素来让天下人闻名色变,此毒剧毒无比,因其随四季变化的寒凉属性,无人能研制得出其解药来,萧啸天和萧润试了二十余年,始终未能找出真正克它的药来。
“云娆,”安子渊的手有意无意地抓着她的手腕,让她的心不自觉地悬了悬,想抽回,却又显得欲盖弥彰,只得静静地窝在他怀中,轻应了声,“嗯?”
他没应,只是突然将她的两只手腕翻转了过来。
云娆身子僵了僵,垂眸往左手腕望去,心尖抽了抽,那道狰狞的红丝消失了,就如同它突然出现时。
安子渊也盯着她白皙的手腕,指尖从那里滑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捏着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