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33)
云雀挥挥手:“明天见。”
云雀两周前开始教村里的小姑娘跳舞,这群小姑娘见他第一眼就喊他姐姐,还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姐姐。云雀被她们说得不好意思,也不好跟小孩子解释太多,便由着她们隨便叫了。
话说回来,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以前云雀在宜春院的时候不爱跳舞,能逃就逃,能躲就躲,为此还挨过不少鞭子。现在离开了宜春院,他反倒爱上了跳舞,每天没事都要动一动,出一身汗,顺便还能把前些时日长的肉都减回去。
不过能瘦不光是因为跳舞,还因为他几乎没怎么睡觉。
小宝总爱半夜闹腾,云雀经常一宿都没得睡。照顾孩子让他和秦桓升身心俱疲,每次小宝好不容易睡着了,他们俩都会长舒一口气,争分夺秒地也回床上躺一会儿。
现在,趁小宝正在睡觉,云雀决定泡个热水澡,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
他坐在浴桶里,温暖舒适的水波将他层层裹住。没泡多久,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云雀睁开眼,回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接着哗啦一声,桶里多了一个人。
“一起洗,节约点水。”秦桓升说。
桶不算大,堪堪容纳两人,云雀只好紧贴着秦桓升而坐。
这段时间他们睡的少,能够亲热的时间更少,上次这般肌肤相贴好像还是生孩子之前。
云雀干脆坐到秦桓升的大腿上,让他帮自己搓背。
“今天小宝有闹吗?”秦桓升一边搓背一边问他。
“没有。”云雀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你知道的,他总是白天攒着力气,晚上才开始折腾我们。”
秦桓升低低一笑,道:“这臭脾气也不知道像谁。”
云雀闭着眼,道:“肯定不是我,我小时候可乖了。”
秦桓升问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其实云雀不记得了,他连自己爹娘的脸都忘了,怎么还会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记得啊,”他随口胡诌道,“我小时候不哭不闹,最讨大人喜欢。”
“哦?”秦桓升故作讶异,“那现在呢?”
云雀掀起眼皮,懒洋洋地说:“现在我也不哭不闹,讨你的喜欢。”
秦桓升闻言笑了,胸腔鼓鼓震动,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被放大数倍。
云雀揉揉耳朵,往前挪了挪屁股。
“你怎么着我都喜欢。”秦桓升把他拉回来,头搁在他的肩窝,深嗅一口气,道:“雀雀怎么这么好闻呢?”
云雀脸颊顿时发烫,道:“人家小孩子不懂,你怎么也跟着瞎说。”
秦桓升佯装困惑,“不懂什么?”
云雀把他的头从肩上推下去,捂着胸口坐到另一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秦桓升逗他玩,“香香甜甜的,什么味儿啊?我闻着跟奶味挺像的。”
云雀往他脸上泼一捧水,轻啐一声:“呸,你个流氓。”
秦桓升抹掉脸上的水珠,流氓样十足地靠过去,手顺着大腿往上摸,“让我闻闻,是不是真的奶味?”
云雀脸彻底红了,没什么气势地说道:“别乱来啊,水都溢出去了。”
秦桓升收回手,一脸正经地问:“可是又涨奶了?”
云雀别过脸,支支吾吾不说话。
秦桓升也不追问,而是直接托起他的臀部,把他上半身抱离水面,轻轻松松像在河里捞鱼似的,吓得云雀惊呼一声,赶紧扶住他的肩膀。
“可怜见的,都肿成这样了。”秦桓升盯着微鼓的胸脯,眼神流露一丝心疼。
云雀紧张地说:“你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秦桓升置若罔闻地碰了碰,问他:“疼不疼?”
云雀红着脸,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秦桓升把他两腿环在自己腰上,轻轻颠了颠,问道:“要相公帮你吗?”
云雀被他颠得坐不稳,身子前倾,两颗红肿的奶头主动往前送。
秦桓升从善如流张口含住。
“你——!”云雀双眼睁大,十指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
仿佛有道闸口被破开,甜腥的奶水一股一股肆意流泻。云雀羞极了,仰头大口喘息,无意识间又将双乳往前挺了挺。
空气中弥漫着咂咂吸吮和吞咽的声音,在潮湿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色情。
“嗯啊,你轻点……”
云雀胸前酥酥麻麻,身子都软了,两腿不住地从秦桓升腰间滑落,在水中徒劳地扑腾两下,如同一只溺水的白鸟,牢牢攀住眼前的浮木。
“不要了。”他推开胸前的头颅,从秦桓升口中救出惨遭蹂躏的红果,语气带着埋怨和撒娇:“你咬疼我了。”
“对不住,一时没控制好力度。”秦桓升松开齿关,改为轻柔的亲吻,几缕淫糜的银丝挂在乳尖,欲坠不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