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小包的提着,回到湛章语家时,任南喻一颗心都快酸成柠檬。
放下东西,任南喻紧紧的盯着湛章语看个不停。
湛章语进屋之后就在那里收拾东西,把零食都分别装好,又把带回来的衣服全部整理好。
做完这些,湛章语才回头看向,一直盯着他看个不停的任南喻,“有事?”
任南喻不满的扁了扁嘴,他快步上前来到湛章语的面前,然后伸手捏住了他两边的脸颊,扯着他的脸都给他扯变形。
“放开。”湛章语口齿不清地说着,同时伸手去拍任南喻的手。
任南喻没放手,他上前一步凑得近了些,近距离看着湛章语的脸,任南喻呲牙咧嘴凶巴巴起来,“没看出来,你还挺受欢迎的。”
回去之前任南喻也不是没想过更糟糕的情况,结果湛章语明明就是个男的,怎么到头来反倒变成他被嫌弃了?该不会他真的是捡回去的吧?
任南喻酸巴巴地说道,其实想一想也能明白,湛章语和他同样的年纪,却已经有着他这个年纪大部分人都无法做到的成绩,会被喜欢也不足为奇。
“什么?”湛章语静静看着莫名其妙吃起醋来的任南喻,任南喻身上的醋味让空气都泛起了酸。
“没什么。”任南喻放手。
湛章语皮肤还算白皙,刚刚被那样捏住脸颊又揉又搓的,他两边脸颊这会儿已经红了一片。
这让他眼中多了几分水汽,也让他看上去更加让人想要欺负,狠狠欺负。
任南喻看着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起来,他视线顺着湛章语的脸颊往下,最终紧锁在他扣到最上面的衬衫领口上。
他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把湛章语推到沙发上,然后暴力地扯开他衬衫衣服扣子的冲动。
因为那样做的话,湛章语脸上肯定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那样的湛章语,任南喻光是想一想就忍不住地热血沸腾,兴奋起来。
任南喻口干舌燥,他不再去看湛章语。
湛章语这会儿已经坐到书房里,他打开电脑看写了邮件。这个星期天他本来准备到公司加班的,现在没去成,事情积了不少。
第二天一到公司,湛章语就不见了踪影,中午休息时间都没见回来。
“别看了,他最近都挺忙的。”起身准备去吃午饭的冬儿姐拍了拍任南喻的桌子,任南喻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朝旁边偷看个不停。
被抓了个现行,任南喻并不觉得尴尬,他反倒抓住冬儿姐问了起来,“他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一开始他也相信湛章语是在忙过年的事情,但现在他已经有些怀疑起来。
早上他本来要和湛章语一起去之前湛章语给他的单子那家公司看看,可刚刚湛章语却发了短信过来,让他自己去。
湛章语是个工作狂,他对工作十分的负责认真,约定好的事情,他是不可能临时爽约的。
“年会的事啊!”冬儿姐神色有些闪躲。
“年会能有什么事?”任南喻抓住她不放。
“可能在准备节目吧?”
“准备节目?”任南喻一脸吃了什么奇怪东西的表情。
他们公司年会的时候是有要求上台表演节目的,每个公司最低要两个节目。别人就算了,湛章语上台表演节目?开什么玩笑。
任南喻还想再问,冬儿姐却已经趁着他走神那会儿逃跑,“我先去吃饭了。”
冬儿姐逃走,任南喻便看向还在公司里的慕阳,慕阳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显然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公司冬儿姐的消息最灵通,很多事情都是冬儿姐先知道了,其他人才知道。冬儿姐要是不说,那外面的人就很难知道了。
任南喻满腹疑惑,吃完饭回来时都还在想着这件事。
下午上班,任南喻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之后,便侧头看向冬儿姐,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冬儿姐见状,赶紧拿着文件跑开,说是要出去见客户。
快下班的时候,湛章语才总算回来,任南喻一直偷偷注意着隔壁办公室,见湛章语放下东西起身去洗手间,他连忙跟了上去。
他本来可以回家之后再逼问,但他现在多片刻都等不下去。
跟着湛章语到了洗手间,任南喻反手把门关上,然后静静站在一旁等着。
“有事?”洗完手,湛章语看过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那冰冷锐利的眼神,让任南喻莫名的有几分心虚。
公司里的湛章语和在家里时截然不同,公司里的他是总经理,是上司。
“你上午怎么没去?”任南喻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心虚。
“我有点事情耽误了。”湛章语走向任南喻,要出门。
任南喻见状本能的往旁边让了让,让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又连忙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