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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忘了,被自己逼得家破人亡身败名裂的人……海了去了……
“你想把别人吓死麽?”左罗淡淡说了一句,随手把一盒罐头扔进车里。
“那个……”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灵体状态,一脸黑线想象自己若是真得推上车子那是一种什麽状态……
“少买点,手再断掉就不是我的事了~”口气却不善。
“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去医院把这东西拆了。”
男人也不看自己,选够了东西径自去收银台付款。
男人的手似乎没什麽事了,医生只是嘱咐最近还是少做重活。男人嗅了嗅石膏下刺鼻的气味,皱著眉头在自己手臂上又缠了一圈绷带。
裹石膏裹久了的地方总会有种可怕的味道。
“去看看你自己吧?”男人不慌不忙的建议。
“?!”这才想起自己的尸体--不!是身体还在医院的某个无菌室里躺著。慕容抖擞精神,
“可以看了麽?”
“当然,又没死。”男人冷淡的说著不中听的话,把自己带到病房。
“你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已经不在那个冷冰冰的地方了。”指著阳光充足的单人病房,左罗解释。
“左先生您好~”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护士俯在自己身上做著什麽。
“喂喂~~~~~那个死女人在做什麽?不会是在非礼本少爷的身体吧?”慕容一下子黑了脸。女人在脱自己的衣服。
“她脱我的~~~~裤~~裤子~~~”慕容结结巴巴地说。看著一旁没事人一样的左罗气不打一处来。“喂!你这家夥~还不去挽救本少爷的贞操?”
左罗古怪的看了慕容一眼,“少爷~人家只是要帮你擦澡而已。”
贞操?这家夥会有贞操?
“你告诉她……不要扒我的内裤……”难得的,慕容公子的脸有些热。
“是你的家人说你爱干净嘱咐要擦干净点的。”
“……那换个男人……”
“你家里人说你最讨厌男人。”
“……”那是实话,事实上话一出口慕容就後悔了。
不再理那只不知在闹什麽别扭的灵魂,左罗询问著护士,
“他的状况怎麽样?”离近了看,才发现那原本风神俊朗的脸居然清瘦如斯!
慕容也瞪大了眼!那干瘪的模样!怪不得护士擦得面无表情好象擦木头,那样子---根本就是块木头!
“倒是没问题了,腰部的伤口也长好了,就是醒不过来……肌肉萎缩的厉害!这家夥造孽喔~~~”护士一边给不省人事的男人擦著身体,一边抱怨著。
“他的情人是个男人吧?”
“他的情人是个男人吧?有了情人还到处花心,那男人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决定杀了他再自杀,结果这家夥命大没死,刺杀情人的那人到死光光了~”护士气愤地看著床上干瘦的男人,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大,
“死了的那男人家里可是有孩子的,前段时间孩子无端晕倒也被送过来了,一查才发现是肾功能衰竭,这个病是有先兆的,居然没人注意!小孩的妈妈这时候才跑过来,只是说要和慕家打官司索赔,哼!钱鬼!只是可怜了小思思~怪可爱的~又懂事……”
左罗面无表情地看著床上昏迷的男人胸前赫然多出来的一道红痕,心想院长怎麽这麽想不开居然派了本院最火爆的护士来给她生平最痛恨的花花公子做护理……
“我来吧,你累了吧?”看看旁边灵魂脸上青白交错的脸色,左罗终於制止了护士类似谋杀的护理动作。
“啊?这不好……左医生……”护士小姐却红了脸。
“唉~~~现在像左医生这样的好男人真的已经不多了~~~”没矜持多久,护士洒脱的把手上的布交出去,“如果我28岁前还没嫁出去,就投靠你了~~~~”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完全不匹配的,是敲在肩膀上生硬的力气。
左罗面无表情的看看表,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护士支开了。
“她说谎!”
护士一离开,旁边站的僵硬像根木头的男人忽然大吼。
左罗只是慢悠悠的将毛巾蘸水。
“喂~~~~~你聋子啊?!我说那家夥骗人!我才不是同性恋!”眼前男人仿佛没听见的悠闲反映让慕容很不满,忍不住扯过左罗的耳朵,慕容用力喊。
不悦的目光从男人慢慢转过来的眼睛里射出,慕容一下子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