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居。席书缘请了两天假早早的来到这里。埃斯波西托下班后去做了美容。买了胜利花。他把悬浮车停到车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了门铃。席书缘穿着一双阿拉伯拖鞋。他最爱的灯笼裤。上身穿着驼色的小毛衣微笑的打开门,今天他的头发完全披散开了。埃斯波西托呆呆的看着他。“很美丽的胜利花,是送给我的吗?”埃斯波西托呆呆的把花递出去。席书缘接过去拉着他进了屋子:“我做了华夏菜,一起吃吧。”埃斯波西托木木的:“恩。”了一声。
席书缘在浴室洗澡。埃斯波西托坐在床头,头发滴着水。屋子里放着风笛的音乐。一瓶波特酒他已经喝了半瓶。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席书缘下身围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来。他的头发擦的很干净。一丝丝的下坠着,洁白的肌肤上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埃斯波西托的杯子掉到地板上。席书缘无奈的说:“蓝,你弄湿了我的地毯。”埃斯波西托走过去抱起他:“你第一次叫我蓝。”席书缘抱着他的脖颈说:“我需要喝一些酒。”埃斯波西托呵呵笑着说:“真遗憾,我已经喝完了。”
埃斯波西托亲吻席书缘的每个地方,头发、鼻梁、锁骨、肚脐、大腿、脚趾,然后是他美丽的后颈、腰。他小心的抚摸他。生怕弄伤了他。席书缘调整呼吸配合着。空气里糜烂的味道越来越重。埃斯波西托吻到他双乳,席书缘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埃斯波西托笑了下,这是他要的效果。他犹如艺术大师一般细细的抚摸,亲吻,揉搓。
“我可以进去吗?”在充分湿润扩充后。埃斯波西托哑着嗓子问。席书缘的眼神散发着茫然:“恩。进来。”埃斯波西托笑了声:“求我。”席书缘迷茫的看下他:“怎么求?”埃斯波西托笑了下。突然挺身一进。“啊~~!”席书缘叫出声。挺起的欲望慢慢软了下来。埃斯波西托抓住他的根茎开始巧妙的玩弄起来。空气里突然响起雨滴一般的钢琴声。埃斯波西托轻轻的上下动着:“书缘,不要压抑自己,不要咬自己的嘴唇。想叫就要出声。”
那种酥麻是从下腹传到大脑里的。还要更多,还要更猛烈的冲击。席书缘第一次泄了出去,他重重的喘息着。埃斯波西托轻轻退了出来,他含住了那里。席书缘啊了一声,他的脸红到顶点。埃斯波西托帮他温柔的做着口交。他的技术真的是没话说。慢慢的席书缘丢弃的窘迫,又泻了一次,埃斯波西托把那些东西都咽到了肚子里。
“我爱你,书缘,爱你~~爱你。”埃斯波西托大喊着从席书缘的身体里退出来。他舍不得流到那个人的体内。第一次成人的席书缘很容易被挑逗,他泻了四次。然后昏睡过去。埃斯波西托抱着他到浴室清洗完。他没舍得再要了。
席书缘轻轻的动了下。埃斯波西托的大手还温暖的摸着他的双球。他帮他捂了一晚上。席书缘感觉浑身都是懒散的味道。初次做爱后,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他看了下手背,一些细细的皮有脱落的现象。以前每次在地球初始泡完都会脱皮。大联盟这边不会。没想到是成年后才会脱一次呢。他坐起来点了埃斯波西托的睡穴。扶着发软的腰慢慢进了浴室,拿出几个初始果扭成果汁泡水后躺到浴缸内。过了十几分钟后,一张完整的薄皮脱离开来。皮子慢慢化开。水变成了奶白色。原来是这样啊。把水放去后,席书缘看着镜子。无奈的叹息:“越发无法见人了。”走出房间换好衣服。他给埃斯波西托烤了个牛角包。外加羊奶。
埃斯波西托有些羞愧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看新闻的席书缘。他昨天都想好了。起床,做温暖早餐。轻轻呼唤起爱人。喂他吃东西。可是怎么反过来了,真是表现太差劲了。席书缘笑了下看着他:“蓝,做我情人吧。我们也许无法结婚,但是我需要的话会去找你,当然你有别的人我也没意见。可以吗?”埃斯波西托的手抖了下。心开心到要裂开了。
中午,埃斯波西托买了大量的食材。在楼下唱着歌剧做饭。席书缘却拿着大量的演员课程在读着。埃斯波西托端着午餐来到房间。托盘里放的瓶子里竟然插着一朵野花。他把盘子放在一边没打搅席书缘,他只是痴迷的看着他,为什么他越看越美了呢。秀眉挺鼻,乌发似云,他的任何部位都犹如精心雕琢一般。
“看我做什么?”席书缘拿起食物开始吃。埃斯波西托叹息:“书缘,我何其幸运遇到你。这一生我也不会再爱别人了。”席书缘无奈的看下他:“你不必这样的。”。埃斯波西托摇头:“你知道吗?你很残忍。任何和你在一起的人都无法再爱别人。你的残忍是发自你细胞你的骨髓,虽然非你所愿,但是啊,书缘杀人不用刀你是做到最顶级了。可是,我不恨你,本也不恨你。我们会保护你。即使付出生命。”席书缘看下他许久没说话:“我想,我可以试着去爱你。抱歉。呃~~你知道的。算了。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