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里不同,波文科菲?是你残疾?还是有罪在身,……为什么你总是如此应付我。?”风气急了。
“埃德蒙,你还小,而且你没看出来吗?我们从来不同,没有一个地方相同。埃德蒙,埃德蒙,就这样好吗?我只属于你,我只会属于你,我不会结婚,只要你需要,我就在这里,就这样好吗?”波文科菲哀求着。
风抱着他,久久没有说话,然后,在色将明还暗的时分,他又吻了他一下:“就这样,不许送我……”
接着他提着两大包波文科菲为他准备的东西离开那个房间,悄悄带上门,当门关闭。波文科菲把手放到脸上,心如刀割。时间过了很久,他猛的坐起,穿起鞋子向外跑,等他猛的打开门,那个人却站在门口一脸顽皮的笑:“我就知道……”
这个混蛋,他知道什么啊……波文科菲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才像个十六岁的少年呢,他伸出手去,一拳一拳的打他的肩膀。他们就那么紧紧的拥抱着“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风
“是,很快!”波文科菲
“不许背叛我。”风
“是,绝不背叛。”波文科菲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风
“是,那里连我自己都装不下。”波文科菲
“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人。”风
“是,我永远只能属于你一人。”波文科菲
“我爱你。波文科菲……”风说完把他推开抓起行李,快步离开。
波文科菲靠在房间门口,呆立很久:“是,我也爱您,除了您我还能爱谁呢,我的国王,我的陛下。我的……埃德蒙。”
两个小时后,风及时的坐在返程舰艇上,他现在没办法买贵族票,他只能和一群四等民,三等民混坐在底舱的那些铺连铺的廉价床铺上,他仰面躺着,脸上带着手帕,他把一串漂亮的发珠拿在手里高高举起。
“多么漂亮的珠子…”对面铺位的大爷呵呵笑着。
风没说话,他把珠子放到唇边隔着手帕亲吻下,然后贴着上衣口袋放好。那是他最珍贵的东西。
这是一座阿列塔那-Ⅳ中心区的斗兽场,这里是垦荒者和卡蒙嘉都不管的地段,阿列塔那-Ⅳ的黄金之城。这里到处都是淘金人,这里……遍地的颓废。
一座犹如古代罗马斗兽场一般的地方,一个军人赤裸着上身,一些被野兽抓出来的伤痕在流血。军人浑身健壮,肌肉扎显的充满力量,他的对面,一只犹如小牛犊那么大的野兽趴在地面咆哮着,我们可以从军人的裤子上看出来,他是垦荒者的军人,军人的手里拿着一把不足三十厘米长的匕首,那是他唯一可以用来攻击的东西。
这是个呐喊的世界,斗兽场的圆形台子上人们疯狂的举着手中的下注单呐喊着。呐喊的人群中,有一半的人数穿着两国军人的制服,这些军人满口的污言秽语,声音几乎掀了房顶。
伴随着野兽最后的哀鸣,野兽鲜血淋淋的倒下,地面上大片的尘土扬起。军人高叫一声举起双手。现场再次沸腾了。尤为·康斯坦斯上尉把手里的透注票丢到地面上,他狠狠的在上面加了几脚。又输了,本来他是来还债的。风中尉贿赂了他足够还债的钱。可惜,他一来到这里就头昏脑涨的再次迷失。输光全部不,还倒借了许多倍的钱。现在烦闷的心情叫他觉得活着实在是没意思的事情。
“尤为上尉!”这是恶魔的呼唤吧,尤为上尉打个寒战,立刻堆起笑容。
“啊,这不是艾里卡少校吗?真是巧啊。”上尉勉强笑着说。
是啊,这个人是地狱的使者,拿着镰刀的死神,他是尤为上尉的克星,中心区的国王,地下高利贷的放债者,尤为上尉的大债主。
艾里卡,怎么形容这个人呢,他像个艺术家,他总是多礼文雅,这点我们要赞颂他的好出身,垦荒者的贵族家教。他总是在手里拿着一本古老的宗教书籍。他的眼睛总是在像强忍着微笑一般,许多少年喜欢他,垦荒者驻军里,他的崇拜者多如牛毛,因为他自命长相是最完美的艺术家的作品。的确他长的算是十分的英俊,但是这份美被他那张桀骜不群的嘴唇别的讥笑完全破坏掉了。一个上士跑过来在少校身后放了把舒服的古典椅子,少校坐了上去。他的怀里还搂了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尤为上尉,怎么办呢,如果我再从你那里拿不到钱,我只好上街去乞讨了。”艾里卡说完,低头亲吻了下怀窝里的那个俊秀少年,少年带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不久那个少年软瘫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尤为上尉为难的看着四周,卡蒙嘉军队的人带着鄙视的目光看着这个赌鬼。人们冷漠的站起来,尤为上尉现在算是债主满世界了。尤为看着艾里卡少校那群人,刚才杀了鏊兽的那位军官正拿着毛巾擦拭伤口,他看自己的眼睛就如看着着濒临死亡的小羊羔一般。尤为上尉被剧烈的恐怖袭击着,他的大脑飞速旋转着,今天要是想不出办法来,他绝对无法活着走出这里。在中心区,不对,在阿列塔那这些放债人都是一伙的。自己就是跑了又能怎么样呢。怎么办?该怎么办?尤为上尉四下打量着,短短不到一刻钟,这里只剩下他和艾里卡少校那伙人。尤为上尉吓的有种失禁的感觉,他见过这些人把欠债者丢进鏊兽窝里,那个人还是个卡蒙嘉少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