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呢,您肯定能行的。”W赞叹,他是真的高兴。
“谢谢你。W,我真的很高兴。”若埃尔的激动是不遮掩的,他的梦想就是做医生。
客人们慢慢离去,W关起店门,酒吧的大堂就剩下了若埃尔和乔。
若埃尔把那几封推荐信翻来覆去的看着,冷不丁的从身边的垃圾桶旁伸出一只手把那些推荐信夺了去,若埃尔惊讶的看着乔,乔把那些推荐信揉了揉丢进了垃圾桶。
“嘿,你疯了。”若埃尔大叫。
乔瞪着他:“不许去!”
若埃尔惊讶:“为什么?为什么不许去·”
乔没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瞪了若埃尔一眼,转身上楼,若埃尔呆呆的看着垃圾桶里的那些推荐信,突然笑了出来,他走过去把它们拿出来一张一张抚平。
乔坐在写字台前,他很生气,非常生气,他拿起笔出气一样在一封信上写:财神爷阿波罗先生:
听说您最近换了帐户,啊,真羡慕您,总是能搞到钱。钱是个好东西啊,那位王妃喜欢在床上喊您亲爱的韦斯利,我觉得,她要是见到真正的韦斯利一定不会喜欢的,因为那位喜欢古神学的韦斯利先生那有您会招呼女人呢?五万。老帐户。谢谢了。
——刺客
“乔?”若埃尔在门口敲门,乔把门反锁了。乔立刻把信收到抽屉里锁好,他站起打开门,若埃尔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手里竟然还拿着那些推荐信。乔眼神顿时冷了起来,他转身回到屋子里,躺在躺椅上闭了眼睛。
“小时候,每次妈妈生病,我都照顾她,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夸奖我,说,若埃尔真是个小医生。那个时候我并不明白医生到底是份什么样子的职业。”若埃尔坐在乔身边开始讲了起来。
“后来,一次妈妈的胳膊出了问题,我和妈妈一起去医院,那是第一次见到医生,每个人遇到肉体上的痛苦都需要去找他们,他们有双神奇的手不是吗,我记得我很担心的坐在走廊里,我以为妈妈会死了呢(若埃尔低笑)有位医生先生走出来对我说:‘小家伙,有我呢,我和死神不共戴天。我会保护你的妈妈。相信我。’我仰头看着那位医生,觉得他像神一样,(若埃尔拿手比了个大圈)知道吗,我在他脑袋上看到光环了,有这么大,呵,也许是我的幻想吧。妈妈出院的时候,我去跟那位医生告别,我告诉他,我要成为医生,像他那样和死神下一辈子棋。那个时候我9岁。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要当医生的原因了,母亲病重,我却无能为力,那个时候这个愿望更加强烈,我无法改变这个世界,无法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实,但是,我可以帮助别人改变。帮助他们解除痛苦。所以,原谅我,乔,我一定要成为一名医生。”
乔停止晃动,若埃尔说到自己九岁发誓做医生的时候,他记得,那之前,祖父经常告诉他:“赫蒂,你的手指天生是用来弹钢琴的。”
若埃尔慢慢站起来,拉起摇椅上的乔他紧紧抱着他:“我不会离开,乔,就是你赶我,我都不离开,我无处可去,这里是我唯一的家。”
乔呆了下,慢慢环住他的腰:“嗯。”
深夜,若埃尔疲惫的睡去,乔慢慢的坐起来,他俯身看着这个奇怪的出现在自己生活的人,看着他的脖子上那块自己刚吸的紫印,他抚摸了两下后,帮他盖好被子,转身穿好衣服打开窗户悄悄的离开了。
一对正准备亲昵的人最讨厌什么,最讨厌不速之客。而且这位不速之客还是从窗户进来的。
埃德蒙无奈的拉开幔帐露出脑袋,一副要发怒的先兆:“下次走门好吗?你不去做你敲诈犯的营生,来我这里干什么?几点了?”
乔在黑暗中看着他:“我要一封推荐信!”
埃德蒙无奈的穿起衣服起来,波纹科菲在幔帐里面窃笑。
“你要找工作?那正好,这次波纹科菲出门……”埃德蒙如意算盘被打断。
“你误会了。”乔打断他。
“哦?说吧,什么样子的推荐信。”埃德蒙问。
“若埃尔想做医生,我有些担心,我怕他把……把别人治死了。所以……所以请你给我写一封推荐信,若埃尔需要,需要一位最好的老师。”乔很少求人,此刻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可是他是真的担心,那个家伙只有一张文凭,去医院实习后,假如遇不到好的老师的指点,加上他多少有些马虎,而且他多少对自己不自信,还有,万一他遇到品行不端的人对他图谋不轨……
乔的脑袋又开始浮想联翩,波纹科菲穿好衣服很惊喜的走到他面前:“若埃尔毕业了?啊,真是恭喜了。”他无比真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