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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亲爱的老兄,叫我看看你,哎,你看我们都老了,我的小路易都长成大人了。”陶维指着坐在大钢琴边上端着一只酒杯看琴键的路易说,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遮掩的炫耀。的确,现在这个时刻,这位陶维前亲王拿得出来的人似乎也就只有路易了。
“看到他就像看到年轻的你。”那位仁兄讨好到。
陶维哈哈大笑,引得众人都扭头看他。不知道谁突然站在高处,举起酒杯大喊:“为了我们的肖,为了我们的前皇后!”
除了路易,每个人都举起酒杯。
在卡蒙嘉,有些力量是恒古不变的,那就是归附类,这些贵族从祖上就归附某种力量,这些人脑袋死板不知道变通,就像今晚到达的这些客人一般,他们从祖上就是前皇后的力量。皇后倒了,他们还是坚持自己属于前皇后,必须世世代代效忠前皇后。为什么称呼今晚的聚会为小聚会呢?那就是,这样愚蠢的人,似乎真的很少了。
“父亲,我必须要提醒您一些事。”路易站起来,来到肥胖如猪的父亲面前。对于父亲的回归,陛下再三命令他不许告知埃德蒙哥哥。
“你说,我亲爱的儿子。来呀,给我的王子斟一杯酒。”陶维很高兴,路易今晚一叫就来,而且依旧称呼他为父亲,要知道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拖累这个孩子。
“如果我是您,我就老老实实的回我的宫殿,最好休养生息。您知道,尤兰康丁皇后……跟……我奶奶她不同,她是个把喜怒哀乐带在脸上的人。”路易提醒自己的父亲。
陶维接过两杯酒,他故作优雅的递给儿子一杯。路易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个漂亮、精干、优雅的前王子不见了,现在这人充其量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土财主。但是,路易还是想起来,小时候他抱着自己在花园里奔跑的景象,那个时候妈妈就坐在走廊里看着他们笑。
“儿子,我知道,我知道,来,喝了这杯。”父亲给儿子殷勤的劝酒,路易只好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后,路易看着父亲满脑袋白发,尽量找一些关于家庭的话题问:“贝内特呢?布兰呢?不是说都可以离开了吗?”
路易在此问的是一起随父母流浪的他的大哥诺曼·托波祈· 贝内特 ,二哥诺曼·托波祈·肖·布兰。
看着舞池中间活泼的小步舞,华贵的酒场中,听着那些久违的低语声,陶维又把一杯酒倒进嘴巴,他脸上带着憨厚的微笑对自己的儿子说:“路易,他们永远无法来了,他们死了。我只有你一个了,你还不属于我。”
一场舞蹈结束,舞场掌声迭起,路易惊呆一般看着不真实的父亲?他不懂,谁死了?那两位哥哥,他们总是喜欢欺负自己,但是外人欺负自己胖的时候,他们会为自己拼命。死了?谁?哥哥们吗?
也许这个肥胖的男人,已经不再哀伤,他看着儿子,微笑着继续说:“我的孩子,好好孝敬你的保护人。至于我,你的父亲,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并非因为你的祖父对我有多么内疚,他只是借我来警告一些人,他们的动作已经涉及到了他的底线。以后……不要来找我,亲爱的孩子,我不想你成为我第三个被毒杀的孩子。”
他走到路易面前,大力的拥抱住他,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来复仇了,儿子!离我远一点,我要为你打开冲往王座的道路,所以回到诺曼·席·巴克·罗林威治·风·埃德蒙身边,你永远记得,我永远爱你,我的儿子。”
路易呆呆的看着父亲亲吻自己的额头,看着父亲推开自己之后,一头扎入香槟海……
权利关系
有时候,路易觉着自己就是个乡下人,稍微不注意,他就会被上层社会的滚滚洪流排斥开来,他总是赶不上流行。而艾登,他却是走在最前方的,他穿什么,就会流行什么,他戴什么,那种东西必然会成为品牌上的热销产品。
对于艾登的这种永远走在流行尖端的特长,路易把他归类为艾登的艺术细胞超前。至于他自己,路易自我嘲笑为,就是一个来自乡下的土老。最后他索性就不再赶什么流行,每天就是什么装饰都没有的传统服饰,最多戴点身份象征的头发坠子,有时候着急了,怕被别人看到重复戴的饰品,他就去偷埃德蒙哥哥的。
降温季的第二个星期,一份两千一级信用点的账单摆放在路易的办公桌上,路易手里拿着那本账单看了很久。每当有空,他就会看下那份账单,这个星期这是第二份账单了。父亲把账单寄给儿子,这个世界倒是真的调转了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