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通了,我陪他死岂不是遂了他的愿?锁心蛊可以解,那我便等这机会,一日两日是熬,一年两年又有什么分别……”
花乐醉自言自语了许久,郝伍少时而被药效折磨的脑中一片空白,时而又听懂了他的话。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郝伍少已猜出了花乐醉口中的“他”指的应是沈左扬。
然而郝伍少张口欲安慰,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得悠悠叹了口气。
花乐醉趁郝伍少又一次宣泄过后的暂缓之时走近,轻抚他满是虚汗的额角:“我倒有些舍不得你了……你的血当真能解蛊?”
郝伍少微微点头。
花乐醉好奇地打量着他:“这段时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郝伍少勉强笑道:“说来话长。”
花乐醉微笑,替他将汗水揩尽:“若你当真能替我解了锁心蛊……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都替你去办。”
郝伍少缓缓吐出一口热气,难堪道:“你别……看着我。”
花乐醉盈盈一笑,调侃道:“真是只纸老虎,亏的我伊始还当你是只狐狸。”
话虽这么说,花乐醉站起身,走回角落中去,不再看他了。
子时,正是花乐醉炎雪蛊发作之时。
他心中怀了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等了许久,只觉周身微微有些发冷,不再是那种锥心刺骨、冷得每一处骨头都要碎裂成冰碴的感觉。
花乐醉大喜:“果真有效!”
郝伍少有气无力道:“你可以再喝一点,彻底解干净。”只要别将他关起来每天饮他一碗血,郝伍少偶尔大方一次还是可以的。更何况,他还指望花乐醉能带他去找韩轻嗣。
花乐醉也不客气,上前解开他脚上的包扎,又一次咬开伤口,狠狠吸了个够。
凌晨,郝伍少第七次释放,精|液已透明如水,还带了些暗红的血丝。
他舒出一口气,沉沉晕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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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轻嗣到底不是江颜逸的对手。
青雪剑被噬魂挑飞,与此同时他的穴道被迅速点住,江颜逸以特制的精魂索将他捆了起来。
精魂索以特制材料炼成,坚固无匹,越挣扎则捆缚越紧,韩轻嗣集中内力也难以将其震开。
韩轻嗣如发狂的野兽一般,不断用内力冲着自己被封的穴道,怒火熊熊的双目狠狠盯着江颜逸,似要将他点燃。
江颜逸已累极了,抱住韩轻嗣,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中,安抚地捋着他的背脊:“子凡,子凡……你忍一忍……”
韩轻嗣剧烈地喘息着,如何也冲不开穴道,却使浑身更加火热,每一滴血液将将沸腾。
江颜逸感知到掌心下的皮肤变得愈来愈热,叹了口气,冰凉的唇贴着他颈侧轻吻,安抚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屈起拇指,往韩轻嗣两肩上的云门、中府穴上一撞,只听韩轻嗣一声低吼,终于疲软了下来。
江颜逸浑身是伤,已无力将他抱起离开,从怀中掏出两枚伤药吞下,运功调息了一阵,抱着韩轻嗣疲倦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颜逸被身边的响动惊醒。
韩轻嗣已自行冲开了穴道,剧烈挣扎不止。然而精魂索在他的挣扎下越缚越紧,几乎勒入皮肉中。
江颜逸先是一喜,看了看天色:“你这么快便将穴道冲开了!”他再度封住韩轻嗣的穴道,与上一次封的却不同。
他将精魂索松开些许,沿着韩轻嗣的眼皮一路吻至锁骨:“等你能自行将真气打通全身经脉,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点你的穴了。虽然苦了些,你再忍忍。”
韩轻嗣火红的双眸中只余愤怒。
江颜逸尝试运气,觉身体已舒服了许多,便向林中吹了声口哨。
不一会儿,一匹白色的骏马从林间跑了出来。
江颜逸将韩轻嗣抱上马,自己翻坐到他身后,将他搂在怀中:“你走火入魔后功力可涨一倍,如今你和我已不相上下……只消用郝伍少的血替你镇住心火,你神智恢复后功力也不会再退。”
韩轻嗣什么也听不懂,只晓得一味用真气冲撞着穴道,全身的皮肤再一次变得滚烫。
江颜逸诡谲一笑:“你那小少爷只怕已想你入骨,苦了他这许多天,我们这便去寻他!”
两人策马疾驰,韩轻嗣如木桩一般杵在江颜逸怀中,浑身皮肤不断升温,几要将他灼伤。
江颜逸不退反进,将他搂得更紧:“我知道你难受……再忍几日,从此我不会再让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