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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100)

白蔚他是见过几回的,虽然那女人曾变换过好几次容貌,然而那身姿和轻功的路数,花乐醉一眼便认了出来。

等白蔚走远,花乐醉抵不住好奇心,终于跳入石穴,不曾想竟是遇到了上一回从他手中脱逃的猎物。

花乐醉怕白蔚,毋庸置疑,他怕白蔚高强的武功,更怕白蔚将他带回星宿宫。沈左扬曾说郝伍少是白蔚的儿子,他不知这对母子为何会在此处,然而看郝伍少的态度,似是并不情愿留在白蔚身边。

他看着全身泛红、一脸痛苦的郝伍少,叹气道:“我们已离开一段距离,白蔚一时半会找不到此处。”

他将郝伍少已被他弄得松松垮垮地衣服彻底扒开,一手握住他硬挺的小龙,简洁道:“我帮你。”

郝伍少只被他一碰就已舒服得连连抽气,然而毫无力气的双手依旧努力而勉强地推搡着花乐醉。

花乐醉道:“别怕,我只用手和嘴。”说罢他自嘲一笑,“我服侍人的功夫可好的很,郝公子不试试真是可惜了。”

他低头含住郝伍少的欲望,全不顾他微弱的抵抗,巧舌拨弄舔转,不消片刻就让郝伍少在他嘴中释放了一次。

花乐醉将白液吞下,伸舌舔了舔嘴角,方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沈左扬。他尴尬了一刻,揶揄道:“原来郝公子还是个雏儿。”

蓬勃待发的欲望暂时得到缓解,郝伍少的神智逐渐清明。他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绝望地阖上眼:“别再……碰我……我自己来……”

花乐醉戏谑道:“郝公子怎变得如此纯情?当初调戏花某的时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郝伍少勉强从鼻子中发出两声“哼”。

花乐醉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你毫无武功,中了散后全身无力,怎自己做?别以为忍着便没事,若不想从此无能,我劝你莫逞强了。”

郝伍少勉强翻了个身,将再一次勃发的欲望压在身下:“你……带我去找……轻嗣……”

花乐醉无奈道:“他在哪?”

郝伍少摇头:“不知。”

花乐醉朝天翻了个白眼,轻而易举将郝伍少翻了过来,握住他再一次变得硬挺的小龙道:“好了好了,我不会告诉你家侍卫的,别闹了。”

郝伍少哪里肯依,却又挣不过花乐醉,无奈之下,只得向着小涧爬去。他虽是怕水,两害相权取其轻之下,竟是宁愿以凉水加身也不愿被花乐醉猥亵。

花乐醉并不是欲。望强盛之人,他的身体虽被沈左扬调。教得淫。秽不堪,像是一碰就燃的干柴,然而心理上,花乐醉始终对性。事有所抵触。

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沈左扬曾对他用过几回,花乐醉心中恨的滴血,身体却婉转于那人身下,哭泣着求欢。

故郝伍少虽如此拒绝他,花乐醉也不气,反是生出些同病相怜之情,不忍再忤逆他的意思。

花乐醉将郝伍少抱起,小心翼翼地浸到水中。郝伍少紧张不已,手指勉励扒住花乐醉的胳膊不放。

花乐醉柔声道:“别怕,水不深,你触的到地,我不走。”

涧水冰凉,稍许令郝伍少热得快要燃烧的身体舒服了片刻。

然而效力持续不久,凉水便再也镇不住他蓬勃的欲望。

花乐醉见他忍得痛苦欲死,蹙紧了眉头:“这样不行。”

他不再顾忌郝伍少的抵抗,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抚上他的孽。根,迅速撸了起来。

郝伍少哪里吃得住他弄,指甲狠狠扒着花乐醉的肩,不一会便泄在了水中。

白色的粘液在水中化开,变作丝丝缕缕的缠绵,最后消失在茫茫长河之中。

花乐醉吻了吻郝伍少的鬓角,不沾情|欲,权作一个抚慰。他道:“再有五六次,当你泄不出精水时便好了。”

郝伍少脱力地靠在他怀中,一个字也不愿说了。

正当花乐醉准备第三次替他宣泄时,远处突然掠近一个人影,手中的鞭子赫赫生风,直取花乐醉而来。

花乐醉反应极快,抄起郝伍少纤细的腰,迅速从水中跃起,转瞬已退开三丈远。

那持鞭人停下,看了眼意识朦胧的郝伍少,眼神一冷,瞪着花乐醉道:“你是什么人?”

花乐醉看清她的身形,蹙眉道:“白蔚……”

白蔚一怔,眯起眼盯着花乐醉,仔细搜罗脑中的印象,却如何也想不起他是什么人:“你认得我?”她眼中闪过危险的讯息,“你是星宿宫的人?”

花乐醉自知不是她对手,只想找个机会逃离此地。他不动声色地将郝伍少掩在身前,以备抵挡白蔚不知何时会发起的进攻。他故意与白蔚盘旋:“呵,白门主将儿子带到此处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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