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不挽有些恼怒。
“清风醉的香气还在,是才点上的吧。如果滴露没有开始弹琵琶,你是不是就走向谭胖子了?他是你想寻找的合作伙伴么?你的心思可真不小,居然想吞下圣京赌坊,还是想染指赌门呢?”
不挽震惊,赌门乃是圣门九门之一,不挽只有得到了九门中六门的支持才能成为圣门门主,进入圣门禁地。而陆品是怎么猜到的?
所以他才毫无预警的让滴露开始弹琵琶么?为了阻止自己向谭磊走去?不挽心底暗问。
“不过就你这识人的眼神,我真是万分为你担忧。”陆品单手抚着下巴,靠在栏上。
不挽恨死了这种什么都被别人看透,却无力回击的处境。
她主动欺近陆品,唇几乎是扫上了他的唇瓣,“公子是怎样为不挽担忧的?”陆品越是不喜欢自己靠近,不挽就越是想要惹他不高兴。
“可惜是绣花枕头,能看不能用。”陆品在不挽的唇边肆意笑出声,摇头晃脑的表示遗憾。
不挽恼羞成怒的拉下陆品的头,强吻在他的唇上。她就不信天下有不偷腥的男人了。
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不挽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在陆品的唇边划着圈,并不深入,浅尝辄止的逗弄着他的唇舌。
手指沾着湿润的玉液,轻抚着陆品的耳垂,暧昧的沿着耳缘,轻轻滑过,满意的看着他难以察觉的痉挛。
身子则柔柔的嵌入他的怀里,感受到他的灼热慢慢的变大,炽热。
在感受到陆品双手合拢在她身后的时候,不挽突然闪身离开,在一个手臂远处,妩媚的笑着,“就是只能看不能用,怎么样?”那笑容仿佛天上的明月般,清辉皓洁,她变得仿佛红尘三丈之外的仙人,而他则在欲火的炼狱里煎熬。
只可惜没能把他打入炼狱的第十八层,所以陆品很快就从第一层爬了出来。
陆品的眼睛在一丝迷乱后,又清澈起来。并不理会不挽暧昧的眼光停留在他的下身,讽刺他的激动。
眼睛虽然清澈,但是却深不可测。“只是这点儿伎俩,不挽小姐就自鸣得意了?换个人,指不定做得比不挽小姐还要好。”陆品淡淡的道。
他说得没错,如果他没有反应,只能说他不正常,并不表示不挽有多厉害。
陆品轻慢的拂拂了肩,仿佛在抖落灰尘一般抖落不挽的气味。他随身带着去味粉,一拍一抖之间,就将不挽的痕迹全部抹掉了。
“如果要合作,大家还是保持距离得好。”陆品出人意料的说。
不挽稳住自己的情绪,“陆城主什么意思?”
“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在下生怕不挽小姐走错了路,所以只好毛遂自荐,希望不挽小姐能够笑纳。”陆品在一旁自笑得如春风撩人。
不挽的脸色估计已经难看至极了,她和陆品的一夜夫妻就毁了所有的声名,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他有知道一夜夫妻的情分么?
“谭胖子怎么敢动雷霆的老婆,流雪城城主最疼爱的妹妹?”
这也正是不挽需要寻求合作者的原因。
“你要什么?”不挽问道,自己自然不是陆品的目标,那么这个纨绔子弟要什么。
“圣京赌坊的掌控权。”
“五五分。”
陆品不着声。
“六四分。”不挽沉痛的说。
还是没有声音。
“三七分,不能再少了。” 不挽咬咬牙,虽然赌门才是自己的目标,但是圣京赌坊的收入也正是自己所需要的,财力向来是成功的保障。
“你说五五分的时候,我本来想说同意的,结果你抢得太快,害我都没来得及说。”陆品肆意的笑着。
不挽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只死狐狸。 占了便宜还要卖乖。
“赌门呢?公子的目的真的只是圣京赌场么?”不挽觉得还是事前把话说明白好。
“到时,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陆狐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得不挽恨不得多长两个脑袋,也不用被他欺负了去。
“陆公子怎么突然想起找我合作?”不挽觉得陆品如果要圣京赌坊的话,早就可以动手,何苦在自己想涉足的时候突然横插其中。
难道他真正的目的也是为了雷霆新近得到的赌门圣物“牙牌”?
“突然觉得小妾和正妻的斗争一定很好看。”
“你可一定要漂亮的打赢这场仗啊!”
此刻,不挽真恨不得打碎他那洁白亮丽的牙齿,笑得刺眼的灿烂。
回到雷霆身边时,他正和映泉聊得兴高采烈的。不挽在他身后使了一个眼色,映泉才借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