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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幽思及此,难免手下就有泄愤之嫌,手被定熙帝一把捉住,动弹不得,只听他道:“他可是对你不好?”
亭幽又暗自咂舌,想不到定熙帝对这理郡王妃也真是有所不同,还能想着关心理郡王对文蓉好也不好。
亭幽只听得文蓉叹息一声,含愁带怨地道:“他对我好也罢坏也罢……”
此刻亭幽却没能去认真听文蓉一怨三叹的话,定熙帝将她如此揉弄,真当女儿家是随便他揉捏的,让停就停,让动就动,亭幽偏不如他所愿,另一只手抚上那头,来回轻轻套、弄,一张俏脸似挨着了那棍物,又像是没挨着,眼见着那头上眼里汩汩不绝地流出水来。
文蓉毕竟是女子,难免细心,她时刻不忘观察定熙帝的脸色,只觉他脸色越来越红,偶尔还略带激动,又隐忍而不发,再看他眼睛,文蓉红了红脸,她虽然成亲才一个来月,但男女之事也算是经历了,只觉这是定熙帝情动的表现,这四下就他二人,文蓉自然就难免误会了。
亭幽只听得脚步声响起,渐近,再闻得文蓉缠绵悱恻地唤了声,“姐夫,我……”
亭幽惊得微微张嘴,心里大约已经猜到文蓉想做些什么,激动是有的,可又怕文蓉走得太近瞧出什么来。
这当口定熙帝却挪了挪位置,恰恰将那棍头塞到了亭幽嘴边,惹得定熙帝往下一瞧,便见亭幽傻愣愣坐着,一时像也是别惊住了,又见她此刻双手正捧着他那物件,胸口被挤得高耸巍巍,让人见了口干舌燥。
文蓉见定熙帝微微失神,眼睛往桌上一瞥,计上心头,又往前走了一步,亭幽只听得一声脆响,并一声惊呼,她不由得哀叹,她辛苦熬的汤水这算是彻底毁了。
汤洒了,自然会弄湿人的衣裳,亭幽果听得有衣服摩挲声渐大,再有文蓉道:“姐夫你没事吧?”然后亭幽便看见一只白玉似地手掌伸到了定熙帝胸口。
紧接着亭幽只觉得手一疼,定熙帝已经将她拉出半个头露在了书桌外。
文蓉便不得不再一次惊呼出声。
到这时候,亭幽如果还不知道定熙帝的意思,那她以后真是复宠无望了。说不得此时只能顺了定熙帝的意思,当个“狐媚妖妃”了。
亭幽拿手快速拢了拢衣襟,腰肢扭得麻花似地从定熙帝kua间钻出,娇声道:“皇上,人家嘴都酸了。”
定熙帝的嘴角难得地抽了抽。
亭幽伸手在定熙帝胸口摸了一把,“都打湿了呢,臣妾为皇上擦一擦。”
圈住定熙帝的脖子,亭幽这才拿眼斜扫了衣衫不整的理郡王妃一眼,“先皇后谥孝贞二字,真没想到其妹……”那语气里的轻蔑显而易见了。
定熙帝一把捉住亭幽的手,拧着眉一脸严肃地对文蓉道:“朕答应过你姐姐,照应你,今天的事朕只当没发生过,你且去吧。”
亭幽见得文蓉铁青的脸和踉跄而去的背影,再回过头看定熙帝,缓缓将手抽出。
“倒不知你也是个嘴厉的。”定熙帝此时含讽带刺的语气只叫亭幽忿恨到了心里。
☆、23第 23 章
定熙帝这是做什么?她好歹也是名门闺秀,今日却被他逼得如此下作,还要在人前这般做张做致做那坏人。
他倒是好,自己心疼小姨子,不忍她落进宫里这浑水,这死水,让她敬亭幽做了无耻惑君之人,还转而指责她嘴厉,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哩。
亭幽“唰”地转身,快速整理了衣衫,狼狈地穿上鞋,连定熙帝也不肯看,就这么走了,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大不了就是杀了她,反正她今天受的羞辱够多了。
其实亭幽心里就是酸,恨自己怎么就没有个同皇帝情深意重的姐姐,也将她指给别人,出了这牢笼。
这心里泛酸带恨,胆子自然就大了,就是回了和曦宫,亭幽心里也不曾害怕,这气还没消呢。一时难免又想起当时情形,自己一提孝贞皇后,定熙帝转过来就指责自己嘴厉,难不成在他心里,孝贞皇后是自己提都不配提的人物。
思及此,难免便钻了牛角尖。女子嘛,都是爱比较的,就算丝毫不在乎定熙帝,也难免会拿自己同那位先皇后比一比的。
这皇帝心里谁也没有的时候,仿佛也不觉得他有什么错,只觉得天下都是他的,他多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可争议的。可一旦他心里有了人,却又不是自己,后宫的女人就难免泛酸而溢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