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学术地伸手在亚拉尔说酸痛的地方摸了一把,莫岛惊讶了:“孩子啊,你和那个玛门其实是去练芭蕾了?”
亚拉尔:= =?
莫岛又摸了一把,然后挺探究地点点头,意味深长:“大腿的筋都团成一团了,能揉开,但是疼。”
亚拉尔张张嘴。
莫岛微微一笑:“想等他自己重新拉回一条直线——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亚拉尔垮下脸之前,莫岛起身回房,变戏法一样摸出一瓶药酒,让孩子把睡裤脱了,哗啦哗啦一点不小气地倒在亚拉尔大腿上,凉飕飕油腻腻的,可怜的孩子难过得直倒抽凉气。
莫岛幸灾乐祸:“不舒服啊?郁闷的还在后面呢啊。”说完捞袖子下手,大爪子刚按下去,爪子底下的羊羔先哀嚎了一声,莫岛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少爷,注意形象!~”
当神奇的药酒药力发挥,推拿的地方开始发热发胀,又酸又痛的时候,心灵与肉体的双重屈辱重伤让亚拉尔小王子含泪咬枕头,憋屈地在心里诅咒玛门洗澡淹死在浴缸里。
莫岛继续乐呵呵:“所以我说,年轻人就不要要求自己太高的体位,神马事都要适可而止嘛~”
其实,如果观众对这句话产生了疑惑,莫岛同志可以压一箱黄瓜来证明自己要表达的东西真的无比纯洁——无非意思让亚拉尔训练的时候要按照自己的身体强硬程度循序渐进,适当适量。
但是眼下他不知道。
亚拉尔默默望着那瓶被摆在床头的药酒,将它的用途想的很远很宽旷。
-
第二天在上没课,亚拉尔却起的很早。
——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啥东西没做,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膈应得慌。
想来想去,亚拉尔明白了,这几天忙乎着训练的事,游戏都没上……
囧,亚拉尔挠挠头,郁闷地发现难道自己就要成为失足网络的网瘾少年了?
不过啊……上次好像拿了那把修罗去升级,因为下线太急……咳,所以还没来得及取出来,一会得上去,去沙巴克铁匠铺取出来看看成功了没,对了,说到沙巴克……咳,打住。
哦,记得那天AK47说要扩招人数开始升级帮派了,也不知道干得怎么样了,虽然被吉姆狠狠地嘲笑着问他是不是打算去攻打沙巴克……
= =。
怎么又是沙巴克?
好吧。= =
亚拉尔撑着下巴,烦躁地发现自己不得不面对一个已经凑到鼻子下面的问题——沙巴克,RX,还有神之max。
是,他当然没有忘记,昨晚是RX和无为争夺沙巴克的大日子,按照以往的管理来说,这样重要的日子,他当然不会缺席——但是,就着腿痛这么一个不算是理由的理由,他推脱了琳达的邀请,也压制住了自己上游戏飞奔到沙巴克城墙脚下的冲动。
他也很想知道,甚至想亲眼看着沙巴克到底是不是城归原主。
……
可是他发现他矫情了,没办法面对max。
那一句理所当然得十分max模式的“我们结婚吧”让亚拉尔足足蛋疼了几个晚上,后遗症是一看见电脑,即使关着电源,屏幕上似乎也飘荡着血红的几个大字——“我们结婚吧”。
就像是幼稚园时代,营养午餐明明是半个苹果,少的可怜到轮到他拿的时候,他也许恨不得带把尺子去量一量究竟哪一半比较大,结果某一天,在发苹果的时候,伯尔来接他了,不情不愿地放弃了那半个苹果,结果一回家发现客厅里放着一大盆又红又大又水灵的进口苹果。
没人吃。
那一盆都是他的。
那种即失落又惊喜的复杂心情,真的很难说清楚啊。亚拉尔叹息,更何况,那苹果好像还挺不屑他一样,那语气,整就是一个“我恩赐你,你快快跪下谢恩”的德行。
——更纠结的是,谁知道max又是不是随口胡说的呢?
他和大树妖精(大树精灵:= =老娘是精灵不是妖精)离婚了?
他们为什么离婚?
……
不对,管他们为什么离婚,关键是,max怎么会忽然邀请他去结婚呢= =?
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个带把子的纯种公属性,于是,其实max和自家老爹一样,口味特殊?(……)
以上是亚拉尔小王子的烦恼,这个烦恼一直困扰着他,使他不好意思并且别扭地不好意思上游戏。
这些烦恼,可以总结成一个故事,一个还是与大自然有关的故事。(大自然果然是好物,叹。)
秋日的某一天,黄澄澄结实饱满的麦子头都快垂到地上了,它指着隔壁直挺挺的甘蔗说:哎哟喂甘蔗老兄,您第二节处貌似有些弯了,这让笔直的老子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