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遇见这么两个低调的人,无疑对他来说也有很大的好处。
只要给足了利益,这两个人应该会是他不错的帮手。
阿伯塔直接问了:“什么时候见面?”
尚少宁说道:“他们说看咱们,什么时候有空他们都行。”
阿伯塔思索下:“我这边安排一下,到时候由你通知他们。”
尚少宁笑了:“没问题,学长。”
因为网友终于可以在现实中见面,尚少宁一点坏心情都没了,就算是齐宇和时岚这两个上辈子的仇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也不至于和之前一样怎么安抚自己都少不了郁闷。
简单来说,就是友情盖过了仇恨啊。
然后,尚少宁也没什么心思在这里虚与委蛇了,反正他已经在这呆了不少时间,该给的面子给了,他就算离开,也没人能说什么。
尚少宁还在看光脑上通讯里的那一行字,脸上忍不住笑:“学长,咱们先走吧。”
阿伯塔当然没意见:“好。”
他本来就是因为知道这舞会是齐家召开,为了尚少宁过来的……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
别墅里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厚厚的地毯上趴着一只好几米长的巨大白狐狸,五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不像在外面时藏着只一条,而是全都露出来,堆成了一大片。
每一条大尾巴都像是一床厚棉被似的,左一缠右一绕,几乎把时淮给压在底下了。
时淮倒是很享受,他往大狐狸身上一靠,深陷长毛不可自拔,抬着手看通讯:“亚岱,宁少说他已经跟大皇子说好了,这两天会定个时间跟咱们见面。”
大狐狸低柔的声音从时淮身后响起:“我猜,应该就是明天了。”
时淮听他这么说,好笑道:“那万一要是人家大皇子事儿多,定后天呢?”
大狐狸也轻笑起来:“不如打个赌?”
时淮问:“怎么赌?”
大狐狸说道:“我赌明天,阿坏赌后天,我们谁应了,谁就答应对方一件事。”
时淮满脸的狐疑:“你先说说,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儿?”
大狐狸微微低头,舌头在时淮的侧脸上舔了一口:“我要是赢了,阿坏就跟我做|爱吧。”
时淮一懵。
做、做什么?
他顿时瞪大了眼,卧了个大槽的,这是在跟他开黄腔吗?!
大狐狸的笑声很愉悦:“阿坏是不是不敢?”
时淮木着脸:“我说,你对这种事这么感兴趣?”
大狐狸叹口气:“阿坏,我们结婚很久了,可怜我一直独守空房……再说了,我这么爱你,当然对你感性趣。”
时淮:“……”
独守空房什么鬼?守过哪怕一天吗?
还有,别以为他没听出里面重读的俩字儿。
大狐狸又开口了:“阿坏,我想跟你真正地在一起,好不好?”
他的嗓音有点微微的嘶哑,含着一丝色诱,让时淮听着耳朵发烧,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这个,他该说好……还是该说不好呢……
时淮听见自己的声音:“行吧,赌呗。”
大概,他也该借助这件事,给自己一直有点纠结的那档子事儿推一把手。
大狐狸眸子里浅浅的金色,在这一刻变得浓郁。
他低声说道:“那就说定了。”
第二天中午,宁少的通讯来了。
时淮默默地看着通讯上写明的时间。
【下午五点,德思妮咖啡厅,A级雅间。】
趴在地上的大狐狸一瞬间变成了银发的美青年,他毫不客气地搂着时淮的腰,在他侧脸上亲了亲,并顺势从侧脸往下滑,一直亲到他的脖颈,吮吸一口。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让时淮压根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捂着脖颈一跳一米远,一脸通红地看着美青年。
亚岱调侃道:“我的正君在想什么,怎么脸这么红?”
时淮用手拍了拍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亚岱忍俊不禁,身体一下子闪到了时淮的旁边,再次抱住了他:“我心里太有数了,哈哈哈!阿坏,愿赌服输啊。”
时淮看他这么得意,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手往下一探,直接抓住亚岱那不可说的部位。
下一秒,那个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坚硬如铁。
时淮稍微用力地捏了两下,捏得亚岱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手臂也是一僵,然后时淮才迅速松手,猛地跳起来冲进房间,锁上了门。
亚岱:“……”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自家正君了,但没想到还是严重地低估了他。
接着他低头看了看那个被撩拨起来又被恶意抛弃的地方,用手捂住了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灿金色的狭长眼眸,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