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在野+番外(152)
沈吟本是极不情愿,不过干着干着就眉开眼笑。
算不上炎热天气,居同野干得满头大汗,衣袖裤腿卷起来,露出手臂和小腿上大块健硕匀称的肌肉,薄薄地笼着一层细汗,一副健康而又活力四射的模样。沈吟觉得他在扯线放风筝,靠着一根亚麻线同天争夺。
打扫可以靠居同野,当真要开门营业便不成了,连沈吟也做不来,他实在没那个好脾气。沈吟便把铺里原先的两个伙计雇来,本来都跳槽到别的药铺,免不了多花几个钱,不过有个规矩,便是不包吃住。
居同野果然是认真的干,夜里殷勤讨好,床上表现得急不可耐,没等发话,就先自行剥光,如削了绿皮的西瓜,水红瓜瓤娇艳欲滴,不待吩咐便叉开腿骑在他身上,虚虚地坐,一根指头都不要他劳累。
居同野一手握着沈吟孽根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沾了油给自己做扩张,想着这也是不要脸了,可盯着那张白净泛潮的面皮又想肆意放荡一回,手中滚烫玩意胀大发硬,带着一种神秘蛊惑,叫他忍不住咬牙吸气一口气坐到底。
这般急躁,沈吟乐于款行鱼水之欢,缓抽急送快慢有秩,但也喜他主动,配合着,趁他坐下来时要命地向上顶撞,说白了就是使坏。居同野咬着牙,胯下翘的老高,忍不住想去抚摸。
沈吟趁机起身,啵的一声拔出来,把人压在身下,在他腰下塞了枕头,又抓紧他两只手腕束在头顶,故意笑嘻嘻道:“腿放哪?”
居同野习以为常,红着脸夹住他的腰,主动拿肛口蹭,可惜蹭来蹭去没找到头。
沈吟松开他的手,扶着孽根一桶而入,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撞击,狂风骤雨大力操干。居同野抓紧被褥,侧过脑袋,根本不敢看他,怕是一看就忍不住要射。
两人都急不可耐,肆意呻吟阖室回荡,这事儿的次数数不清,却都如初尝滋味的毛头小子。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几乎同时,两具汗湿的身子一并释放。
回味总是意犹未尽,沈吟把居同野翻过来,按着他的肩头叫他乖乖趴好,肆意揉搓汗津津的屁股蛋,又启朱唇张皓齿,趴下来咬,全是整齐的牙印,给野马钉马掌似的。
闹腾够了,沈吟才抬起头,齿间都是肌肤上的味:“说吧,想什么呢,看在你伺候本官尽心尽力的份上,自然是你说什么对答应了。”
居同野仿佛虚脱,两只胳膊交并下巴抵着,一床薄被只盖了两人下半身,才叫过的嗓音带着点沙,又因为是他自己主动而不好意思,瓮声瓮气道:“我不想念《千字文》。”
“我也觉得慢了。”沈吟翘起一只腿搭在他腰上,膝盖轻轻捻着那窄腰,“干脆直接念《弁而钗》如何。”
“什么钗?女人家家的,我才不念。”居同野不屑地皱着鼻子道。
沈吟满意地哼了哼,低下头看他:“你念了就知道了。”
谁料居同野却斩钉截铁,脑袋一昂:“不。”
沈吟来了劲跪坐起来,胸膛上红彤彤的,绵绵情欲迟迟不退:“那你想念什么?”
“药名。”居同野昂起头,“我总不能一天到晚不是扫地就是抹桌子。”
这生药铺是挂在居同野名下的,堂堂的掌柜忙里忙外成了勤劳小伙计,还有人打听这傻乎乎的伙计哪里雇的,有没有闲着的老乡介绍下,也算他本事大。
沈吟自然说好:“成,教。铺里两个伙计干得过来,你就不能当个撒手掌柜,整日窝在铺里做什么。咱们来杭州是游山玩水的,你倒是好,一天都没陪我玩,成天围着铺子转。”
居同野其实不在乎他来了哪里,煞有介事道:“不成,生意才刚开张,还冷冷清清的,等把本钱赚回来,你要去哪里玩都成。”
沈吟盘下铺子就花了不少银子,后续进药雇人更是所费不菲,在居同野看来是天文数字,日日在心里算计。沈吟倒是没想到居同野掉钱眼里了,教训道:“赚钱赚钱,居捕快,本官问你,钱赚得完吗?”
居同野只得实话实说:“我知道赚不完,不过不赚钱不入账,怎么赚回本钱,我怎么养你。”
沈吟的心登时化成一汪春水,心里琢磨怎么能搞些生意出来,最好是一笔赚大的生意,当然他可以背后出资,只是如何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居同野一遇到钱,头脑还是比较灵光的,更何况实在是被沈吟骗出经验来了。要先挖个大夫过来,医药不分家。
生药铺新开张,又是个不长眼的掌柜,哪有把生药铺开在西湖边的。不过掌柜的似乎很有本事,挖了别人家墙角,还雇了个外地小伙计,浓眉大眼俊俏无边,好些女子无论年龄宁愿绕点路也要来此店,可惜小伙计目不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