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时候,别说煞风景的话。明德,我很想你……你想过我没有?”
明德想推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都使不上力,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一股窃然的暖意从心底升上来,让他板不下脸来真正抗拒什么。
“你看,我都禁欲成和尚了……”
李骥亲吻着明德的唇角,轻缓的诱哄他张开牙关。果然明德迷迷糊糊的想说这是你自找的,但是刚一开口,就被结结实实的攻略了城池。
唇齿间纠缠的热度急剧上升,等明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放倒在了床上。男人粗糙的手掌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着,唇齿流连留下酥软的甜美快感。
这种快感累积得太过迅速,明德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器官被握住了。他哼了一声,颤抖的手抓住李骥的手臂。
“可以吗?”李骥的声音有些沙哑,明德确定如果自己说不要,今晚他们两个都不会好受。
他咬起牙,“……快点!”
话音刚落一阵风暴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男人有力的臂膀完全压制了他有可能的挣扎,他只能被动的承受那种刺激和愉悦。就快要喷发的时候李骥突而停了手,亲吻着明德带着一点泪迹的眼睫,然后趁着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用指关节侵入了禁区。
在高潮处被迫停下的痛苦混合着快感,仿佛鞭子一样鞭笞着身体。明德弓起身,喘息着呻吟:“……别……别停下……”
李骥轻而易举的把它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他笑了起来:“好。”
紧接着他一把把明德抱了起来,重重的把自己插了进去。身体向下所产生的重力迫使他们结合得更深,闪电般的快感让脑海里一片空白,明德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软了下去,仅仅靠李骥横在他腰间的手来勉强支撑。
喘息连接着不成语调,房间里只听见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劈啪声,和身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的水声。烛影在床榻间摇曳,恍惚他们彼此合为一体,亲密相惜从未分离。
“……下一次放我进门要等到什么时候?”
温热香汤熏得明德昏昏欲睡,李骥轻声唤了他几次都不醒,于是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尖儿舔舐了一下,明德猛地一个激灵:“不要乱动!”
可惜因为高潮过后的沙哑,这声音更像是诱惑的欲拒还迎。
李骥笑了起来:“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踏进你这个府邸的门,既然这样不如索性一次把账结清……”
明德还没反应过来把账结清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身后一只手很不规矩的按在了腿间。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放开……”
与之相对的是刹那间被彻底贯穿,刚刚被蹂躏完的穴口没有一点抵触的顺从的接纳了巨物,明德喘息了一声,被李骥堵在了喉咙里。
“……京城的冬天越来越冷了……”
说话的声音慢悠悠的,一点也没有自己正在点火燎原的自觉。
借着水流的润滑和撩拨,感觉益发的鲜明,明德几乎站不稳:“你还啰唆什么?混蛋!……”
“我在为我以后的福利着想。”李骥慢悠悠的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连呼吸间的气流都缠绵在一起,“说吧明德,我要是来这温暖湿润的江南过冬,这每连个落脚的都没有,可怎么是好呢……”
“关……关我什么事!……”
体内的巨物突而狠狠动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仿佛电流一样蜿蜒而上,接着戛然而止。明德难以抑制的呻吟了一声,仿佛哭泣一般。
李骥不无得意的低声问:“关你的事没有?”
明德抽噎一声,喘息着大骂:“你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小人!落井下石!……啊……”
李骥缓慢的抽动着,轻声笑问:“继续啊。”
明德几乎什么都说不出来,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强忍欲望的呻吟,在烟雾弥漫的水声中撩人心魄。李骥抓住明德的一只手,仅仅托着他让他勉强站住,但是随着动作和抽插的频率越来越急,积累的快感就越发让人难以站稳。
“行、行了……我答应你……行了……”
李骥喘息着逼问:“答应什么?”
“每年冬天……啊……”
登顶的快感爆裂开来,水声中明德彻底的软了下去,耳朵里嗡嗡的几乎什么都听不见。李骥亲吻着他的额角,心满意足的笑了:“……嗯,每年冬天都来,记着这可是你邀请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