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哥,半晌楚河转移目光,面无表情道 :“没什么。”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三个人走出来,迎面走廊上就撞见李湖。
李湖女身的时候永远穿着她那标志性的爆乳装,见到周晖和楚河的时候吓了一跳,绝世胸器差点没一个哆嗦跳出来:“凤四!你竟然还能出来!我以为你死了呢!”
楚河深深吸了口气,周晖急忙喝止她:“别跟内弟那傻逼孩子学!你怎么也来了?”
“于副说有处理不了的情况,紧急把我叫来的嘛。” 李湖一撩长发,风情万种勾住了张顺的胳膊。
而张二少的反应已经从不久之前的挣扎反抗到现在的表情麻木,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她的无差别肉弹攻击。
周晖皱起眉头,看看眼前这一串组合,心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于靖忠突然打电话把包括自己和凤凰在内的所有人都叫来了特别处?
“哎哎,你们几个消息迟钝的,知不知道最近有个大八卦。”李湖又向左右看看,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说:“咱们特别处,上星期突然空降来了一个顶头大老板……”
“咱们老板不是于副吗?”张顺问。
周晖冷冷道:“咱们老板不是我吗?”
“……是时候纠正你们对这个世界错误的认知了。”李湖怜悯的看着他们俩,“于靖忠虽然是代行正职,但毕竟头上还顶着个副字,上面有些人看他很不顺眼的。上次他杀了那个军委老头,就有人故意要整他,再加上前段时间降三世明王差点弄死了半个北京城……”
周晖奇道:“没有姓于的话前面‘差点’这两个字就要去掉了好不好。然后呢?”
“哎呀,总之政治斗争是很残酷很复杂哒。”李湖说,“现在的情况就是,上面人为了在特别处分一杯羹,抓着于靖忠就往死里整,这次干脆空降了一个所谓姓赵的正主任,昨天才来就职……”
几个来办事的人经过,李湖立马闭嘴不说了。
等那几个人经过,张顺才好奇问:“昨天才上任,你怎么今天就打听得这么清楚了?”
李湖羞涩地扭了扭腰:“人家男宠很多的啦,军委的人大的政治局的,哎呀这些破事我都不想听……他们非争着来讨好我,好烦的嘛。”
所有人:“……”
张顺飞快把胳膊抽出来,战战兢兢躲到楚河身后。
“你们在外面干什么?”不远处于靖忠叼着烟,夹着平板电脑,站在会议室门口莫名其妙问:“人都到了怎么不进来?开会了啊。”
于靖忠脸色如常,没有半点异样,但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言谈举止一如往常——强颜欢笑;眉毛上三道抬头纹——满心沧桑;被香烟的白雾笼罩——痛苦难当……
众人满心感慨的进了会议室,拉开椅子稀稀拉拉的坐下,于靖忠一边开平板电脑连接放映机,一边头也不抬道:“今天叫大家过来是因为特别处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急情况,性质非常严重,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挽回当前的事态……”
李湖第一个发言:“于副!我们大家都支持你!”
张顺立刻附议:“大家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于主任!”
周晖冷冷道:“不用啰嗦,搞死那姓赵的这事就解决了。”
周围一片热烈同意,连楚河都用不置可否来表达了自己的默认。
然而于靖忠眼睁睁盯着这群人,脸上表情一个大写的懵:“你……你们说什么?搞死谁?”
“搞死那姓赵的!尸体我来解决!”司徒犼三推门而入,手臂、脖子、大半张脸都裹着绷带,但爱马仕丝巾、梵克雅宝男表和脸上那已经看不出牌子的金边眼镜还是闪闪发光,彰显着他一贯壕无人性的画风:“——保证一点肉末都不剩下,干净省事不留痕,专业品质证明一切!”
群众纷纷给带伤作战的司徒犼三点赞,表扬声汇聚成欢乐的海洋。
“……你们……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于靖忠嘴角抽搐,手一点,投映屏上放出吴二组长的头像:“我说的紧急事态,是吴二组长在来国安的路上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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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组长,全名吴北,今年三十三岁,三十岁之前都是在东北“做点小生意”,动辄出入十几辆防弹车,小弟们压马路人人揣枪,堪称如狼似虎鬼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