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位病秧子王爷+番外(53)
萧翊这人虽然不正经,但看起书来和平时不一样,表情专注,帅死了。
沈流光低声问人:“在看什么?”
萧翊开口道:“特无聊,说了你会头痛的那种。”
沈流光忙捂住耳朵,继续画他的四不像,不再打扰人。边画边想,看我多懂事,全天下都找不到我这么懂事的王妃!
过了会儿,沈流光伸了个懒腰,然后趴在桌上,用牙齿轻轻咬着笔头,歪着脑袋,认真看人的脸。
莫名其妙就想起昨晚那种飘乎乎的感觉,沈流光脸一红。
萧翊头也没抬,伸手准确无误地在人脑袋上敲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沈流光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脸红。
萧翊勾起嘴角,没有回答。
“我就说最后一句,”沈流光眨眨眼,“阿翊真好看。”
说完快速捂住嘴。
萧翊抬头看着人:“又不是不让你说话。”
沈流光弱弱道:“不会打扰到你吗……”
萧翊合上书,捉住人的手。
“做什么?”沈流光下意识一躲。
萧翊没有松手,慢慢凑近人,意味深长道:“你打扰到我了。”
沈流光一下子就联想到昨晚被人捉着手干了什么,指尖泛红。
“怎么办?”萧翊又凑近了几分。
沈流光红着脸,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这、这是书房。”
“想什么呢?”萧翊忍着笑,把蘸了墨的毛笔塞到人手心,“拿着。”
“哦。”沈流光弱弱地接过笔,有些尴尬。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萧翊忍着笑,继续这茬事:“你刚才以为我要做什么?”
沈流光冷静道:“没什么。”
谁让你这人太流氓了。沈流光扭过头,发红的耳垂暴露在人视野中。
萧翊忍不住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轻吻上人的唇。气氛暧昧迷离之际,敲门声响起。
“王爷。”
沈流光推推人,试图从人怀里出来。
萧翊很明显还没亲够,禁锢着人的腰不让人逃,嘴里道:“是弦之,他这人一般没有正事,不要理他。”
门又被敲了两下。
沈流光红着脸,推了推人:“也许真有急事!”
萧翊只好松开人,冷静地帮人整好衣服,然后很有涵养地看了眼门的方向,应道:“进来。”
穆弦之趴在门上听声音,听得很认真,试图能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得了吩咐后,立马推门而进。
穆弦之手里拿了一个特别厚的垫子,看到王爷坐在硬椅子上就心疼得不行,忙把千里迢迢带来的垫子递给人。
萧翊:“……”
“有事?”萧翊平静地将垫子放在一边。
穆弦之看到人的动作,忍不住道:“王爷不用垫子可以吗?”
萧翊看着人。
穆弦之知道自己心直口快戳到了人的痛处,干笑一声。
沈流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模有样地握着毛笔,一看就知书达理,端庄大方,特别适合做王妃。
“公子好。”穆弦之热情地向沈流光打招呼,后面的那句话憋着没说,生怕伤了王爷。
公子您深藏不露,一看就是个大人物。
沈流光一看到穆弦之就想到了他的悲惨情史,也许是那天促膝长谈,觉得他们两个人很亲近。
“你过来有什么事?”萧翊清清嗓子,打断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穆弦之看着王爷做得那么直,忍不住想劝人不用刻意做样子,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但忍了忍,为了王爷的面子没说出口。
“王爷昨晚休息得怎么样?”穆弦之委婉道。
容王殿下:“嗯。”
穆弦之震惊了,这般惜字如金,定是忍着极大的疼痛,说不出话!
“王爷,”穆弦之内心有些感动,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递给人一瓶药,“这是属下找来的消肿药。”
萧翊平静道:“放下。”
穆弦之把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关心道:“王爷您累了就歇歇,别硬撑着。”
“穆弦之,”萧翊嘴角抽了抽,“你今天怎么了?”
穆弦之摇摇头,眼里全是敬畏:“只是感慨,对王爷有了很大的改观。”
萧翊抬眼看人:“那以前是什么看法?”
冷血无情,心眼小,只知道压榨下属。穆弦之当然不会这么说,真诚道:“以前兢兢业业,现在是呕心沥血。”
萧翊没理会人,问道:“活干完了?”
穆弦之每天喂猪喂鸡生不如死,想起来心痛,被人戳到痛处,便悲痛道:“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让小的官复原职?”
萧翊:“你不是挺悠闲的?”
穆弦之的话语铿锵有力:“属下心系国家,喂鸡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萧翊:“嗯,知道了。”
穆弦之只好看向在一旁拿着毛笔乱画的沈流光,想把人发展成自己阵营的人。
沈流光抬头,眼睛弯弯的,很友好。
穆弦之心里一喜,得寸进尺地朝人眨眨眼,以示友好。
“清扫后院的活也交给你了。”萧翊的声音响起。
穆弦之:“……”
千里迢迢送垫子,却给自己又揽了个活。穆弦之心情复杂地退下。
在书房坐了一天后,沈流光腰酸背痛,这种滋味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
小人参在床上拗了会儿姿势,最后瘫在床上,看着屋顶发呆,思考着如何才能拜托这种非人的折磨。
屏风后的水声越来越小,沈流光滚到床沿,然后跳下床,蹑手蹑脚走过去,伸手戳了戳屏风。
“嗯?”屏风那边应道,随后萧翊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