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后宫叫德妃(281)
“皇上……”
“唔?”玄烨从她手里拿掉了笔,欺身将岚琪轻轻压在桌上,看着身底下略有些慌张的人,身上热血渐涌,猩红的双眼里满满促狭而暧昧的笑意,问着她,“你写了什么?”
岚琪一怔,可想自己才是握笔的人,立时笑起来,柔柔的一声:“臣妾写了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才说完,就被氤氲酒气扑了面,唇齿jiao融的亲吻,身上的人却不忘一手抵在她的后腰,怕她被桌面硌疼了似的,直吻得岚琪浑身发烫时,玄烨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来,慢步到床榻之上,可是将岚琪放在床上后,皇帝却不再热情,更是转身喊人来伺候洗漱,只把她发热的身体撂得冷静下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榻上的人渐渐坐起来,很是茫然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脚步声越来越少,最后吱呀一声殿门被合上了,再后来里头外头都静了许久,才见玄烨托着一对硕大的龙凤红蜡烛进来,径自过去将屋内的蜡烛一盏一盏吹灭,原如白昼的光亮越来越暗,玄烨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只等他走到最后一盏蜡烛前,抬手引燃了手里的大红烛,才吹面了那一支白烛,而后将龙凤红烛搁在了桌上,方才那一张“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金沙红字就搁在底下。
岚琪以为他该过来了,玄烨却又绕到桌边,拿起随身的小印,沾过红泥,在红纸上重重按了印章,心满意足地看了会儿,不知在想什么,唇边浮起笑意,终于放下所有东西朝榻上来,岚琪赶紧让开地方,玄烨倒头就躺下,浑身放松了似的说:“今晚贪杯了,朕和皇兄聊得高兴,就忘了分寸。”
皇帝已然一身薄薄的绸缎寝衣,岚琪身上却还是像模像样的衣裳,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脱掉,可眼下的光景也不知道玄烨想怎么样,这么多年来,今晚竟又无端端地害羞不安起来,不自觉地稍稍朝后缩了缩,不敢触碰玄烨的身体。
可玄烨却懒洋洋地翻过身面朝她,伸脚蹭了蹭她的屁股,岚琪哆嗦了一下又躲到另一头,玄烨才虎了脸似的说:“你躲什么,过来。”
“皇上欺负人。”岚琪垂着眼帘鼓着腮帮子,呢喃着,“臣妾要回去了。”
“朕除了你还能欺负谁?”玄烨一伸手就把她拉过来,摸到她的胸前解开一粒扣子,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要欺负她,色气满满地笑着,“你自己脱嘛。”
“那……皇上让臣妾下去呀,头上的簪子钗子还要摘下呢。”岚琪嘀咕,“臣妾是来伺候的,不是、不是来侍寝的。”
“是啊,是让你来伺候朕醉酒的。”玄烨肯定,却并没让出地方,很随意地说:“你自己从朕身上爬过去,朕累极了,一点也不想动。”
“可?”怎么能随便爬在皇帝身上,岚琪心里明白眼前的人在调戏自己,虽然很暖很甜,冷静的身体也再次发热,可她又没醉,怎好也忘了分寸,便心下一横,坐在原地就摘下满头的翠玉珠钗,玄烨好奇地瞧着她,便见她一扬手,手里的东西腾空而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骤响,她竟然把那些珠宝玉簪都扔去了。
深夜里这动静不小,外头殿门立刻被打开,眼看有人要进来似的,玄烨朗声说:“没事,出去。”一翻身把岚琪压在床上,气呼呼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混账,他们要冲进来了。”
岚琪刚才也被吓到了,她哪儿想到会引得侍卫太监进来护驾呀,可见玄烨紧张生气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但玄烨往她腰上一掐,就痒得浑身蜷缩起来求饶,听见玄烨说:“看你还不老实?”
可说完人家又躺下去了,慵懒地舒展筋骨,睡意沉沉地说:“睡吧。”
岚琪软软地躺在一边,侧过脸看他,自己从头到脚都热乎起来了,心里痒痒很不耐烦,可是玄烨怎么又躺下了?不自禁地一点点蹭过去,玄烨察觉到动静也不理睬,只等她贴上来,才轻轻哼了一声,“那你脱不脱呀?”
心头火辣辣烧起来,岚琪想也不想就笨拙地爬起来坐好,在旖旎目光地注视下,自己一粒一粒解开扣子,衣襟落下,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丰满的酥胸在小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然即将春se乍现时,她却突然又转过去,只背对着皇帝,将外衣层层脱下,露出纤柔诱人的背脊,背后一条红丝带系着,护着前头的春guang。
玄烨轻轻咬唇,笑容霸道,伸手就将红丝带一抽,雪白的背脊上再无他物,而手一触及岚琪背上的肌肤,那娇软的身体就颤了颤,随着大手在肌肤上游走,她呼吸渐渐急促,当玄烨轻轻拢过她,倏然从后腰滑进春se,柔软的小衣还晃荡在胸前,下头却已有一只大手满满将春se握住,指间灵动摩擦,便有鲜嫩的春se在其间昂扬挺立。
岚琪再也坐不住,软软朝后仰面倒下,经不住这几下撩拨,翻身就伏在了玄烨的身上,主动献上了双唇,方才氤氲的酒气不在了,还原他本来的气息,也不知玄烨是不是在意这些,可岚琪的确更贪恋他身上原有的味道,而当玄烨的手游走到她腰下丰软之处或轻或重地rou捏时,她也再不能自持,伸手解开了玄烨的衣裳,将自己的肌肤与他紧紧相合。
缠绵的吻,吻得岚琪自己透不过气了才松开,娇喘吁吁地伏在玄烨胸前,很快又贪婪他身上的肌肤,却听见玄烨笑她:“不是说来伺候醉酒么?不是有人说,不是来侍寝的?”
浑身发热的人,再想不起什么理智分寸了,一句话的挑逗,岚琪的手禁不住往玄烨身下一滑,玄烨那已然昂扬之处怎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身子亦是一颤,心里的火要烧出来,再没有耐性逗着她玩儿,翻身就把娇柔的人压在身下,伏在她胸前春se里促狭地一咬,骂着:“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