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静叫苦:“我不就挖掘了一点你不为人知的隐秘消息吗?不要太计较了。”
“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越临风是真有要爆发的趋势,“你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
老天,越临风鲜少这样和他吼叫。慕容静垂下眼:“好,我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等着看你会不会喜欢小白。”
对于这样的场景,白苏有些傻眼,怎么这两个人就这样吵起来了呢?“慕容庄主……”
“什么都不用说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听不下去,我们干脆看着好了,到时候不要说我没良心。”慕容静怪异地看了越临风一眼,转身离开了。
好呀,我就撮合你们两个。如果能成,那比什么都要好。
慕容静将锦春园的管家叫了出来:“后天初七,大家都会来的吧?”
“那是,庄主您成亲,谁不来瞧个热闹?”主要是没见过男人和男人拜堂,想看看你嫁人的样子。
“锦春园的客房,够吗?”
“恐怕是挤不下。”
“那好,让越大令主和小白住一间,其他人随便。能腾出一间是一间。”
对于这种明显公报私仇的行为,管家还能说什么呢?
当天夜里,越临风收拾东西上白苏这来了。
白苏当然高兴得把床和被子都贡献出来了,越临风哪能不明白慕容静的意思?以前是美女,后来是小倌,现在慕容静把小白推到自己面前了。这么希望解决他的终身大事对吧?成,反正他向来来者不拒。
“这是什么?”越临风盯着眼前一碗透明的液体。
“春 药,你敢不敢喝?”白苏自以为很风情地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在熬药的时候被熏得黑了一片。
“庸医也能配春 药?”
“他们不是说没有人可以打动你吗?没有关系,喝了白氏春 药,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白苏搅了搅澄清的液体。
“他们说的话,你不要信。”越临风说,“而且,我没有病,不需要喝药。”真有意思,他又不是不举,还需要喝春 药?
“小风风,你相信我一次,所有的病我都能治。何况——是不举。”
为什么这个白痴又把他气成内伤了?越临风忍耐住杀人的冲动:“你~把慕容静和你说的那些归纳为……我、不、举?”
“难道不是吗?”见越临风完全没有感激他的意思,白苏赶紧把药碗放下来。
“你今天死定了!” 如果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损成这样,那还不如去死。
“不要害羞嘛……”
“你明天肯定爬不起床!”
越临风揪起白苏就往床上扔,毫不含糊地扯下他的衣服。就在被越临风压在身下之际,白苏哀号:“等一下!”
越临风继续凶残地动手。
白苏抓住了他的手,无奈,不会武功只能被欺负。“小风风,你听我说,那个药不是春 药,那个药叫忘情水!”
好像在那一瞬间没了力气。越临风停在了那里。
白苏趁机穿好衣服。他不急不缓地说:“我可以治失心。真的。”他用手沾了一滴那透明的液体,轻轻地点在了越临风嘴唇上。
很清凉的感觉。
越临风望着白苏,漆黑的眼睛闪闪的,他平日里笑里藏刀雷厉风行,看似很亲切,其实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的眼睛不像白苏一样大而纯净,而是狭长的,波光粼粼,永远看不清里面的色泽,在这夜色的勾勒下,竟透出了一股冷艳的味道。
“治失心最好的方法就是,忘掉。”白苏抱着越临风说,“忘掉他,心就回来了。”
“你可以治失心,可不可以治死人?”躲开白苏的怀抱,越临风清冽的声音骤然响起。
“因为我看出来了你喜欢慕容静,所以你要我死?”白苏不要命地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
被戳中了死穴,生平第一次被人戳中死穴。毫无疑问,越临风是不会让知道自己的弱点的人活在这世上的,他出手就要白苏毙命。
然而,与此同时,越临风手一滞,倒下了。
好险啊。
白苏倒掉了那碗液体,那可不是什么忘情水,它是可以使人陷入昏迷的玲珑草汁。
他换好了衣服,躺在了越临风的身边。
“没有关系的,小风风,我会让你喜欢我。”
零八 我要上你,现在
慕容静和林落雪的婚礼如期在西湖锦春园举行,全武林都来瞧热闹了。
白苏一直躲在容锦身后,不敢靠近越临风:“茯苓师兄,你一定要救我啊,小风风他要杀我!”
越临风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我怎么会杀你呢,你是我最最心爱的男宠,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来,小心肝,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