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系列4《点灯人》+番外(32)
悸动剧烈到恐怖,他在恍恍惚惚中很快无法克制地分别射在了梁杉柏的手里和嘴中,因为羞愧,他想要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却被梁杉柏再度抓下来牢牢扣在掌中。
「映台……」梁杉柏的声音低沉沙哑,夹杂着情欲的诱惑,「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进到你的身体里!」
不给他思考这句话的时间,祝映台瞬间就被折迭起了身体,他修长的双腿被分开高高架起,私密的部位也在这一刻彻底暴露在梁杉柏眼前。
「唔——」他羞愧万分,开始扭动挣扎,想要把腿放下来,梁杉柏的眼神实在烫得他无地自容。
「映台,不要动。」梁杉柏试图抓住他,祝映台却挣扎得更厉害了,实在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此刻在他的心底,渴望与恐慌交织着揉杂在一起,他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因而只能用逃避来暂缓那种排山倒海而来的失控与坠落感。
初始梁杉柏还只是紧紧扣着祝映台的腰和腿,后来他挣扎得厉害了,两个人就在床单上扭打一样地缠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赫然响起了清脆的「啪」的一声。
这一声太过响亮,惊得两个人都愣了一愣。
「你……」祝映台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只因他意识到刚刚那一下是梁杉柏好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打了他的屁股。从来……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梁杉柏也有些茫然,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再看一眼祝映台被他打过的臀瓣。白皙富有弹性的臀瓣上留着个不浅不深的红印,比吻痕浅一点却莫名的撩人,像画家巧手勾在白玉上的一枝牡丹。
祝映台明显察觉出梁杉柏眼神中的变化,他惊慌地倒着往后退,然而还没退出去多远,就被梁杉柏一把扣住脚踝,在惊叫声中被用力拖了回来。沉重的躯体就这么压了下来,双腿马上被再度分开抬高,激烈的热吻这次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小腹、性器和大腿内侧。快感铺天盖地,轻易攻陷他最后的一点理智,也逼出他的眼泪与呻吟,湿润的唇舌在他的私处打转、舔舐,每一处每一寸都被舔得湿润淋漓,祝映台错觉自己听到滴水的声音,像身处在地下黑暗的河床之中,脉脉的水流流经他,洗涤他身体的内内外外。
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梁杉柏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有梁杉柏的痕迹!
突然而来的被大举侵犯的感觉惊得祝映台的身体整个弹动了一下。
「别动!」梁杉柏喊,用力扣住祝映台的腰,他的性器只进去了一点,祝映台那处太紧,就算已经经过了手指的扩张,抹上了润滑,还是很勉强。
祝映台觉得自己的私处又痛又胀,梁杉柏却还要拚命往里挤,那滚烫的男根尺寸大得惊人,进去的部分只是一点点却已经叫他吃不消。
「阿柏,不要,我不行的……」祝映台无力地推拒,声音里鼻音浓重,不复幽冷清静,「我……我可以用手帮你……啊!」他的话被中断在梁杉柏沉缓有力的推进中,后穴鼓胀得像要被撑破,每一分前进都清清楚楚地被传递上来,进而在脑海中形成了可耻鲜明的形象,进去了一点,再一点……
摩擦带来疼痛却也送上酥麻快感,不知不觉自己的前端又再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因为已经射过两次,这会便只是颤动着从前面落下晶莹的水滴。祝映台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对肉欲这样敏感的人,只能欲哭无泪地感受着梁杉柏的步步紧逼。两个人从没有这样地接近过,这种最原始也最亲密的连系,将他们两人紧密地连在了一起,他的性器紧紧贴着他的内壁,贲张的跳动重迭起两个不同个体的呼吸与心跳,汗水像无法止住的情潮,顺着两人脖颈、胸膛、背脊淌落,彼此拥抱着汇集到一起,弄湿载着他们浮沉的这方寸乐土。
梁杉柏最终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停了下来,好一阵没有动弹。这一场漫长的仪式,跨越了多年的岁月,终于到了完成的一刻,如同合拢的双璧,扣上的机簧,圆融的婵娟……
许久,梁杉柏笑起来,他的面颊上本已开始有了淡淡的沧桑,此刻却又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一如四年前的简单无忧。他低下头,吻住祝映台的嘴唇,贴着他颤抖地欢语:「映台,我的映台,我不敢相信,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亲吻着,退开,弓起背脊,如同一张满张待射的弓,在稍稍的停顿后,势如破竹般猛烈穿透祝映台。突如其来的沉重侵犯在霎时逼出祝映台自己也没料到的一声近乎可耻的尖叫,高亢愉悦,充满情欲,这一声高鸣就如同世上最好的催情药,使得梁杉柏在他的体内加倍猛烈兴奋地抽插起来!
暴风雨中的大海翻涌或许就是这样吧!祝映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床铺被这蘸满了浓情、岁月的交合所剧烈摇撼,席梦思崩溃着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但是祝映台的呻吟声却比谁都更响更大更清晰!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控能力,颜面或是顾虑等等都被抛弃,余下的唯一天地只有梁杉柏,余下的唯一认知只有和梁杉柏做爱这一件事!
梁杉柏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快速地出入,每一下都重重顶撞到他的欢愉机窍,沉重到刻骨铭心,也温柔到令人浑身酥麻,祝映台破碎地呻吟,汗珠成串成串地滑落,水声又再重了起来,每一下抽插都伴随着那种叫人面红耳赤的「噗哧」的声音,交织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形成叫人神魂颠倒的调子。前方被手掌包容着持续不停地爱抚,和后面一样湿得一塌糊涂,性器很快又再肿胀得不行了,在被重重地顶了几十下后,便又激烈地喷射出来,他以为射了许多,却其实已经只剩下一股细细的液体,还是半透明的稀薄东西。